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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也可以用那些低贱地石头,拼接处规模更宏大的石头壁画。
密州这下子发了!
索迪这时突然甩开范锷,回答赵兴这里:“除了鸵鸟,您还要什么,需要徂蜡吗?我一起给你带来?”
范锷一头雾水:“鸵鸟,什么玩艺,你要这玩意干嘛?徂蜡又是何物?也是蜜蜂产的物事?”
“徂蜡这是大秦语(拉丁文)Zoology的读音”,赵兴回答:“晋代李石所著《续博物志》,记录中理国(索马里)沿岸拨拔力古国出产的异兽,身高一丈余。但颈长九尺。状如驼驰,而大如牛,色黄,前脚高五尺,后低三尺,头高向上。
这是一种鹿,因脖子太长,所以人称长颈鹿……奇怪,李石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难道他也去过非洲,若是他听人传说,那么,又是谁告诉他的呢?“
赵兴后一句话接近自言自语,王子韶心满意足,闲闲地问:“那么鸵鸟呢?是跟骆驼一样的鸟吗?”
“不,那是一种大鸟,体型大的像孔雀。不,比孔雀还大。鸵鸟皮可制柔软、细致地皮革;肉简直跟最好的牛肉一样鲜美,有营养;它下的一枚蛋足足有数斤重。而养起来也好活,吃草而已,且十分耐寒耐旱耐饥。”赵兴轻描淡写地回答。
他故意忘了说,其实鸵鸟油才是真正有价值的商品。它是一种细胞、肌肉组织修复剂。现代足球运动员在摔伤、跌伤时,队医会在队员的伤处涂抹或者喷一些东西,然后队员在1到分钟左右又能站起来正常比赛了,这就是著名地鸵鸟油地效果。
此外还有鸵鸟羽毛,它既是一种妇女时尚装饰品,也是做羽毛笔的主要部件。它是如此重要,使得鸵鸟贸易直到新式钢笔诞生,才逐渐萎缩。
王子韶也故意轻描淡写地回答:“此物既然离人认为好,那我也要几只养养。离人,跟他说,我也要。”
范锷没理这两个贪心地官员,他急着去看砚台。
刚才,范锷匆匆结束了询问,而索迪心中有所顾忌,老是注意赵兴这里的动静,说话很不爽快。范锷没打听出什么,他听到这里的动静,连忙结束话题,跑过来过来观察石料。可惜他过来的有点晚,战利品已经瓜分完毕,他只能在李之纯、王子韶、索问道等人手上观察石料。
这些人太吝啬,手抓得很紧,范锷只能望着众人变的鼓鼓囊囊的胸前,流着口水说:“密州原先只贡绢、牛黄,如今这么一来。又多了一项贡物。离人下手快啊。”
范锷是前任密州知州,他对密州地情况甚至比王子韶还熟悉。所以他不愁找不到好石头,唯一遗憾的是赵兴下手太快。已经把现有的石料护住了,而且这消息也扩散地太快,使得人人都开始珍视自己的院墙。
李之纯对赵兴这点倒是另有看法,他吩咐王子韶:“端砚一出,端州百姓苦甚。此次密州出了好石料。可不要落得端州百姓的境遇。如此看来,石料把持在密州团练与密州府衙手里,也是件好事,王大人。可不要对百姓过分煎迫。”
对于这位仁厚长者。赵兴唯有钦佩。王子韶也是知道李之纯的性格,赶忙起身离座,恭敬的答应下来。
宴会地歌舞上来了,几位上官在这里窃窃私语,几位上官都聚在这里对客人有点不恭,王子韶首先醒悟过来,他招过自己的家仆,把怀里那堆鸡零狗碎交到家仆手里,自己端着酒杯挨个找商人拼酒。
索问道李之纯也散开敬酒。范锷将赵兴揪到一边,不谈石料的问题,谈起了货物贸易:“离人,密州椎场去年的缴税额是八十六万贯。如今要升为市舶司,这交纳地税收一定要比去年强。
可是我以前也隐约听说南洋地商路出了点问题。刚才几名藩商都说起这事。我本想把你叫来问问那藩商索迪,现在看来确实了。你说。今后这里会不会逐渐萎缩?“
赵兴慢慢的,边回忆边答:“驻辇国重新崛起之前,我听说吐蕃的国土深入到大海,但吐蕃并未在当地建立稳定的统治权,现在驻辇国等于趁虚而入,将原先属于吐蕃的濒海土地全部占去,奇怪的是,吐蕃却好像毫不知情,或者知情了也不在乎。”
范锷低声回答:“你还不知道吧,我军在青唐取得大胜,知岷州种谊复洮州,敌酋果庄被俘,正在押往京城,也许他们自顾不暇。”
据说,宋朝对外战争的胜率超过70%,这一比率远远超过汉唐,至于其他,……,别提了!
赵兴摇头:“不是这样的,吐蕃是一个松散的部落联盟,南吐蕃在喜马拉雅山以南,南北双方消息隔绝,每年只能有几个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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