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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以这三人的身份是没有资格与分舵最高领导来吃饭的,可却偏偏到场,赢浮天已经是心中雪亮,他们这是叫自己骗明正身来了。可是他并不打算承认些什么,倒不是他自己怕什么,而是担心承认一切后,那么自己跳下悬崖没死的消息传了出去,立马会让魔门中人想到自己是被宗术所救,到时他们必然会去打扰宗术的英灵。
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反正他现在的样子与那个时候完全是两个样。
关信这时举杯道:“这一杯为能认识兄弟你干!”所谓做戏做全套,赢浮天倒是乐的先消遣一下,于是他又说他从不喝酒,关信配合无间的让人端上一壶上等龙井来。
金高干了一杯后,笑道:“所谓不打不相识,敢问大名?”
赢浮天道:“浮天。”
关信道:“符天,好名字!敢问令师近来可好?”
赢浮天心中一怔,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用意,难道他看出自己的武功来历?他大奇道:“令师?抱歉,我并没有师父。”他这话也对,他只有一个亚父。
关信等人心中冷笑。郑原这时道:“符兄,咱们似乎在哪里见过吧?”
周彻装模作样的道:“数月前,本人好像在洮州哪里是见过符兄,不瞒符兄,我确实觉得你面善。”赢浮天心道以前咱们是经常见面,不过现在这个面你还无缘在这刻之前见过。
柳华这时拍桌恍然道:“我记起了,数年前我帮大宴天下高手时,请到了魔帝他老人家来赴宴,当时他老人家就带了符兄在身边。”
这话当然是胡说八道,但赢浮天却心中一震,他终于明白对方果然看出了自己的武功来历,也明白那天他们为什么不来支援洮人四三人,那显然是怕触怒宗术。魔门第一高手的威名足以震慑天下,得罪了宗术这种高手,别说他们从此就会恶梦连连,就算是北周皇帝宇文邕也要日日寝食难安。
赢浮天淡淡道:“各位说笑了,魔帝他老人家乃是在下义父,义父行踪飘忽,我也已经有三四年没见过他老人家了。”
关信这时恍然笑道:“难怪江湖上从没听说他老人家收徒,原来已经有符兄这个义子来继承衣钵。”他这根本只是装腔作势。
路杰这时拍拍手掌,从内堂走出一个丫头,手上捧了一件华美的武士服。
金高笑道:“符兄这身衣服看来已经穿了太久,这套衣服是特意为符兄准备的,不如请符兄先去沐浴一翻如何。”
想的可真周到,兰珑和清玲美目中尽是疑惑。
赢浮天性情古怪就古怪在这里,他见那衣服的颜色以黑色居多,眉头一皱道:“我非常讨厌黑色,不如为我换套纯白色的如何。”这一帮子的人全是老江湖城府极深,当然是一口答应,并招来丫环带他去沐浴。
这时兰珑却道:“妾身愿前去侍候公子沐浴!”清玲也站了起来,显然是一个意思。
这一下也把其它人弄的呆了,这两个身份极为特别的美女竟同时愿意去侍候一个男人沐浴,真是说出去也没人相信。要知两女虽是寄身兰清院,但却是卖艺不卖身的才女,两女早在洛阳时已经红遍大江以北,来到洮州为的只是避开那些豪门贵胄狂蜂浪蝶般的纠缠,也因为这样,极少有人敢动她们。两女向来对男人除了必要的场面逢迎外,极少会对谁加以辞色,这里在座的就都想对其一亲芳泽,却没能如愿,此时一听这话,心中滋味如何可想而知。
岂知让他们更为讶异至目瞪口呆的是,赢浮天开口又冷又淡地道:“对不起,我没有那种习惯。”两女呆在当场脸色煞白,其它人则是一副不可思义之色。
兰珑和清玲回过神来时,同时向关信言辞,黯然而退。
刑堂堂主风木摇头正色道:“此人太可怕了!”这里的人都听懂了那话的意思。一个无情的人,对付起来就像要用手去抓油一样,难度之高,可想而知。
金高看向郑柳周三人,道:“他是那矿场中的人么?”
郑原道:“我是看不出来。”
周彻道:“是不是那位推断有误?”
柳华道:“据我所知,那次逃走的几个人都死了,就算侥幸没死也不可能一年之间武功就能有如此成就。”
关信道:“魔门之中秘术极多,很多都不是外人所能想象的。”
张静道:“现在就看他背上有没有当初烙下的那个印记了。”原来他们让赢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