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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儒手拨茶杯低声浅笑,“以后会认识的。”
习惯性的摩挲着小指,他和那女娃一定有干系,不然她身上怎么会有他自己下给自己的毒线?
谁逼我,我跟谁急 1
御府凉亭,一男一女专注对弈。
昨日游园没尽兴,两个人半道返回宅院,正好听说御哥的二哥,当朝驸马爷回府和老爷子喝酒,领着宝妹去问了声好,认个脸儿熟就回他的东厢阁。
待他们走后,驸马爷不解的问父亲,这女娃是何人?
御老爷捻着胡须慢声道:“那浑子收的养女。”
“养女?”驸马爷吃惊,不确定的问:“不是侍妾?”御哥今年弱冠,按常人家早就该娶妻纳妾了,可他整日游手好闲,喜好玩耍游逛,但凡官商里面说的上话的朋友,只要有及第的未出阁的闺女,御老爷总是笑呵呵的登门去提亲,却气呼呼的撩袍子冲回家,然后站在书房里大骂。
狗眼看儿低,谁说我家御哥是扶不上墙的劣子!
没眼光的一群混蛋!
这么大一块金子摆在面前居然说是冒牌货!我呸!
每次都是叫来管家,高声怒吼:把聘礼给我翻倍!
他就不信了,他把一座金山砸在人家门槛上,还不能把门槛给砸粉碎它。
于是乎,给御哥筹备的聘礼成倍成倍的往上翻,可是能提亲的人家是成倍成倍的往下减,人家惹不起躲得起,为了不嫁进御家,早早的寻了门当户对的人家抬了花轿摆了宴席,洞房花烛夜去了。
惟独这御府东厢阁的房子压根就没见过红色的布,连个线头都找不到,就更别提大红的喜字了。
气的御老爷这两撇胡子是吹上去,掉下来,再吹上去,再掉下来。
御哥总是一脸‘你操哪门子心,好好养老得了’的表情,御老爷就暴跳。
“你懂不懂什么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御哥狂点头,“懂啊!”不就是想要个小土豆么。
御老爷唾沫星子乱飞,“你懂个屁!你懂你不给我取老婆生孩子,成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寻欢作乐,你要寻欢作乐也就罢了,你看看人家杜家庄的小儿子,人家就是去烟花柳巷风流也能搞大花魁的肚子,你行吗?”
御哥磕着瓜子,吐出瓜子皮,呸。摇头,“我不行。”
御老爷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就想上前抽他。
御哥笑眯眯的往旁边一跳,“我不行有行的啊!”他可是老小,上面一群,传宗接代的任务哪轮得到他?
“谁行?”御老爷哼道。
“我大哥。”“你大哥出家了,你个混球,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二哥。”“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公主嫂子到现在没怀上,话让你二哥听了去,皮扒了你。”
“那我三哥总行吧?健健康康的。”“你三哥在边防打仗,你去把他弄回来我就不逼你。”
御哥心想,开什么玩笑,三哥打仗是皇上派出去的,我是谁?天皇老子啊!我让他回来,还不如我滚过去呢,顺便逃难,逃逼亲的难。
谁逼我,我跟谁急 2
“我四哥。”他无语了。“你四哥死了。”御老爷当场老泪横流,他的儿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活的憋屈啊!
御哥一看,撒腿就跑,慢一步肯定被老爷子当场活捉不哭到后半夜不会放过他,他也不敢再提他五哥了。
天生绝顶的经商料,不爱女装爱男装,守着一个清秀的未来状元郎,铁了心的断子绝孙。
有时候御老爷在前厅骂,御哥就在书房里骂:“一、二、三、四、五,全是纸老虎,老婆孩子搞不到,破烂摊子让他挑!”
他才不挑呢,花街柳巷,美女好酒,吟诗作乐,欢畅欢畅。
就因为他这态度,所以没有人家敢把闺女嫁他,御家给的聘礼是多,多的晃花了眼,可是一想要御家小儿败家的速度,全都一个脑袋翻来覆去的拨浪,金山银山也不够他败的。
为了御哥的亲事愁的不行的御老爷听二儿子这么一说,心思翻了个个儿,眼珠一转寻思,机会不错。
那宝丫头,性子虽然活泼的有点过了头,但是配御哥的性情恰好,那丫头机灵,碰见他,三两句话就哄的他十分开心,要是嫁给御哥,他还能得个开心果。
御老爷哈哈大笑,“你这话提的好,爹爹我今儿高兴,今夜就别回去了,老爹把酒窖里的陈年佳酿拿出来,你陪我喝个一醉方休。”
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