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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轻语,我不能忘记的事情,同样也不会让你忘记。每一个人都自己要还的债,不要轻易的以为我们还面对面动口不动手就能让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
我办不到。
三年前,从我转身的那刻起,再想起和你们的点点滴滴,我都觉得无比的恶心。每一处被他曾抚摸的肌肤,我都恨不得用100摄氏度的开水褪掉一层皮。
曾经我们还能坐在一起肩并肩,看着月亮,喝着小酒,然后一起脑洞大开地天马行空着在市中心的某一个地方各买一套相邻的套房,天天穿着睡衣短裤贴着面膜串串小门。或者在郊区买一幢别墅,种种草养养花,偶尔抓着小蚯蚓,吓吓你家或我家的小baby。闲时,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抱抱小孩,换换尿片。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千古不变的道理。我不流泪,不伤心,不疯狂。只能把所剩无几的心灰意冷变成将死未死的奢望,如若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绝不心慈手软,绝不能。
☆、第三十三章 他的光临1 第22天
2015。3。02第二十二天
经过昨天和赛轻语的一番谈话,我觉得我“忍辱负重”的功力又上层楼。今日天不亮,我就揉开我的睡眼,趴在床头玩“节奏大师”,玩的没有红心了,猛给白以露打电话让她赠我红心。睡梦中的白以露挂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接起来飙出了她的起床气。我无所事事的告诉她,“给我送颗红心吧,我在玩节奏大师。”
白以露默默地呼吸了好久,然后把电话挂上了。我只好无聊地丢开电话。
现在,章缓缓是有孕之身,不能祸害她,那我只能骚扰白以露。要知道,人一旦无聊起来,再流氓的事情都会变得很有节操。
可是十五分钟后,当白以露牵着她家睡眼惺忪的“露露”,指着我大气凛然地吼道“露露,咬她”时,我终于明白再有节操的流氓,都还是会得到畜生的报应。
经过一早上激烈的抗战,我终于战胜了白以露家的畜生,准备磨刀霍霍向露露时,她的救星就这么恰巧的到了。
我抱着露露,让它看清楚佥白那张英俊潇洒的人脸,然后细心教导,“瞧见没,这就是你的恩人,赶快巴着他的脚,以身相许。”
露露感情很不乐意地哼了两声,楚佥白没头没脑的也听了一头雾水。
“万子衿,你现在是给狗介绍对象呢,还是给人介绍对象呢?”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那认真的表情让我真没办法忍住。
“露露,看清楚这双色迷迷的眼睛和这**的笑容,要是哪天你再听你那不属于人界的主人的话,敢咬我,我就把你许配给他。”
露露小眼神里流露出了恐惧,蹬着两后腿直想下地。
“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楚佥白平静的声线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笑意。我凑过去佯装打量了一眼,点点头,“的确不像狗的同类。”
“万子衿,你这是在夸我么?”
我僵硬地回了他一个不明不白的笑容,然后把露露放在地上,拍它的屁股让它滚回白以露身边。回头问道:“今天又是干嘛来了?”
“好事。”他自径坐了下来。楚佥白走到哪永远带着一股大boss的气派,再陌生的环境也被他稳稳压住。
传说中楚佥白的事迹也是个个穷小子白手起家的好例子,从农村出来一无所有的高中生,带着父母仅给的两百元在城里安营扎寨,短短七年的时间,他拼出了现在的一切,包括初来乍到时没有的那种尊重。
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的以前,他怎么怎么穷过,他只是经常和我说:成功只靠三点,能苦,能干,能拼。天下掉馅饼的事百年难遇,何况能有几个人活得到百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都未必能掌握,所以多一份耕耘就多一份保险。
因此,在楚佥白眼里,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事,一切不过是拼命耕耘后理所应得的收获。
可此刻,他说“好事”?
我越表现的越想知道楚佥白就一定会卖关子,我就故意绕开他的眼神,冲正在带狗耍杂技的白以露喊道:“服务员,泡两杯茶。”
白以露转过来瞪了我一眼,“我没有听错吧,我也是客人。”但是手脚却很听话地向厨房走去。
我满意地点点头,“不要用好茶叶哦。”
然后默默地看着楚佥白,一副“我继续听你讲”的表情,让他有些神情错顿,不知又该从何讲起。
“明天有时间吗?”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