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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慎想了想说:“不知道,我们进入考场的时候,出现的是沙漠。当时我和桓澜都看见有人土遁过来准备袭击我们,可是他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像个傻子一样,然后就晕了。最后,我和桓澜只好也把他的敌人也解决掉。后来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又不说。要不你们问问。”
唐谧和白芷薇知道张尉这个人有时候是很死心眼儿的,真要认准了什么事情,想要说动便难了,只好晚上把他叫出来试试看。
待到月光透进了泛黄的窗纸,窗棂上传来小石子敲击的“咚咚“声,两人推开窗子一看,只见白璧黑瓦的墙头上,张尉正笑吟吟地坐在那里。
那两人跃出窗子,旋身跳上墙头,分坐在张尉左右,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尉却先开了口:“嗯,我有些事想将给你们两个听。”
“请讲,大头同志。”
张尉眼光略沉,似乎想了想从何讲起,然后说:“谢尚曾经希望单独教导我,他说,我不适合于大家一起在蜀山学习。”
张尉讲到这里,无意扫了扫身边的两个人,发现那两人的小脸都紧绷着,眼睛闪亮,忽然觉得心中一暖,继续道:“可是,我没有答应他。因为,我爹爹此生最大的希望就是我能从蜀山出师,成为名震天下的大将军。”
“切,我还以为要说舍不得我跟神仙妹妹呢。”唐谧说着,身子往后一仰,道:“白自作多情了。”
“真笨啊你,跟着谢尚那样的人修习,还怕成不了大将军么?”白芝薇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脑袋,道:“没见过这么死心眼儿的了。”
张尉“嘿嘿”笑了笑,没接那两人的话,问道:“白芷薇,你知道魏国大将军沈牧的事吧?”
白芷薇点点头说:“嗯,名将啊,以十八岁的少年之姿成为魏国大将军,多次大破北方的匈奴,让匈奴十多年不敢接近魏境,魏国因此才休养生息,成为强国。”
“沈大将军就是蜀山门人。我爹爹是他帐下传令兵,沈牧被奸臣所害之后,我爹爹便离开军中,可是他心中仍然不能忘怀当年在沈大将军马前效力的日子,一直希望我能像沈大将军一样,十八岁出师蜀山,一鸣惊人,成为他那样的名将。”张尉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爹身体这些年来一直不好,这些年唯有我被御剑堂录取这件事能让他高兴一下,我娘在信上说,他那时知道了御剑堂的信送到了镇上,便等不及再由人带回村里,硬撑着有病的身子让我娘和他一起去镇上取信。”
白芷薇和唐谧听了对望一眼,想起那日张尉被幻蝶所毒之后的一番话,未免觉得有些替他难过。张尉却是没有察觉,继续说:“所以,当时谢尚说愿意教我,我就想,我要的,不单是一身本领,还有能从蜀山这里堂堂正正地出师。再者说,同样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别人可以做到为什么我做不到呢?我倒是不信这个邪了。”
“可是,谢尚为何说你不适合?”白芷薇问道。
张尉沉默了一会儿,思索着说还是不说。他本是心怀宽广的少年,只是这件事却已经成了他的心结,虽然他从不肯承认自己的资质要比别人差,可是此事却明明意味着他与别人是如此不同。好一会儿,他终于下定决心,浓眉一抬,道:“因为我完全没有办法感觉到心力,如果强行发动心力,便会晕过去。而且,我看不到幻像,这两件事,我一直在努力,可是始终无法做到。”
唐谧和白芷薇这才明白为什么张尉总是考不过去。原来,第一试的考场就在智木殿中,考试时,众位殿判会合力在殿中制造出幻象,剑童们因此会看到不同的景观和敌人,然后必须想办法取胜。此时,殿判们则躲在一旁,根据每个剑童的表现给处分数。而像张尉这样看不见敌人,以动不动,而且还会晕过去的,自然是一分也得不到。
只是知道了缘由,似乎也没什么用,唐谧问道:“我见你剑法好了很多,不用心力怎能如此心到剑到?”
“这是因为谢大哥教了我许多手腕上施力的小招式,用这些不引人注意的小招式将回风剑法的大招式连接在一起,就可以避免因为心力不到,不能以心御剑所带来的凝滞之感,剑法看上去便流畅很多。”张尉答道。
“这银狐,根本是个偷懒的骗子,如此明明是治标不治本。”白芷薇低低骂了一句。
张尉有些沮丧地低下头,沉吟片刻,抬起头,决绝地说:“算了,反正我再努力一次,若是这次还不成,我就离开蜀山,天下也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的,也不是所有的将军都是蜀山出的。资质一事,原非人力可为,只要我已尽全力,问心无愧,也不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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