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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呀?就是古代的宝贝!比如说字画呀什么的。”
“那--”黑达挠着头,“咱更是外行了。”
一路上,两人再也无话。
等他们回到桦树湾时,天已经全黑了。
天上没有月亮,阴得象个锅底。
黑达躺在那条小土炕上,一个人琢磨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一连三天都是连阴雨,黑达也一连三天在屋里蒙头睡大觉。偶尔起来也不说话,只是一股劲儿抱着那只大铜瓢喝凉水。吓得老娘以为他上垣市中了暑,在灶膛摸索着给他烧绿豆汤。
豆二嫂也过来看他,早上送两碗豆腐脑,中午送三个绿豆凉粉儿。
黑达谁也不理。别人都以为他得了魔症,其实他是在琢磨贷款的事。他明白,如果贷款的事一泡汤,那开煤窑,将会永远成为他的一个黄梁美梦。怎么办?怎么办?这几天,他的脑子里装满了大大的问号?他一筹莫展。
第四天,天傍亮的时候,黑达做了一个梦,梦见有强盗抢他家的宝贝“玉白菜”。他拚命地追呀追呀,可就是追不上。急得他大喊大叫,从梦中惊醒,惊出了一声大汗。
他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赶紧去看埋在半截瓮里的宝贝,看到宝贝还在,他才长长地缓过这口气来。
瞅着玉白菜,黑达蓦然间眼前一亮:呀,这不就是古代的宝贝吗?也许这就是小四子说的古董?黑达一高兴,差点笑出声来:真是天助我也!
暗使巧计(4)
暗使巧计(4)
已是雨过天晴。
出了院子,黑达就看到东山头上悬挂着一道彩虹,虽然那彩虹不久就化作云岚雾霭,可黑达还是看到了彩虹的美丽,那美丽有些朦胧,朦胧得有些遥远,有些难以描画。可,黑达还是被这朦胧的色彩激励了,梦醒了。
“啊!--”他使劲打了个哈欠,活动了几下胳膊腿。
他看到那山,那树,那天空,经历了这几天的风雨洗礼,都显现出更为明丽的色彩,绿得鲜翠,蓝得簇新,就连空气闻着也是香的。一股莫大的凉爽和快意,穿透了他的胸肺,荡去了他郁积于心的浑浊。
此时此刻,黑达很想吹上一支曲子。不过,他只是把笛子搁到嘴边,就那么静静地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他很快返身进屋,把笛子放好,把“宝贝”揣在身上,就一个人踏上了去垣市的路。
在垣市,一直等到天擦黑,黑达才看见有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石行长家的巷口,接着,他看到石行长从车上下来,腋下夹了个黑色公文包,径直朝巷里走来。
石行长刚走到自家门口,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个人来,一下子窜到他的跟前,着实把石行长吓了一跳。
“啊?!谁?”
“石行长,是,是我,我是黑达,判小四的朋……”
“哦--,我想起来了。你,你有什么事嘛?”
“我,我就占用石行长一锅烟的时间。我,我……”说着,黑达就从怀里往外掏。
石行长一看,又左右瞅瞅,然后对黑达说:“走,有话咱们进家说去。”
黑达就跟着石行长走进垣市桥东这处僻静的豪宅。
客厅里灯火通明,金壁辉煌,屋里的所有陈设都闪着古色古香的光泽。比黑达那天见到的“人上人”大酒楼里的雅间又阔绰多了。
他不敢四处打量,只是忙不迭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蓝花布包。
“这是什么?”石行长皱了眉头问,“我说小黑,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可从来不收礼的!”
“不是,石行长,听说您只有一个独生女儿?”
“是呀,她今年都上大二了。”
“啊?我,我当她还小,这不,就给她带了个耍玩儿来。”
说着话,黑达已经把好几层布打开了,把那棵祖传的镇宅之宝——“玉白菜”双手捧给了石行长。
石行长不屑地扫了一眼,可就这一眼看过去,立刻象有吸盘一样,把他镜片后的目光牢牢抓住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又下意识地伸出俩手,接过玉白菜。然后,就那么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足足看了有十几分钟。这会儿,他已经凭着多年在银行工作的经验和他对古董的研究,认出现在他手里的可不是一般的耍玩儿,极有可能就是那棵价值连城、已经失传很久的“玉白菜”!而且凭着白菜叶上那只振翅欲飞的蟋蟀,他推断手中的这株玉白菜正是传说中的雌株无疑。再怎么说,这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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