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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在平凉的地牢里要挟丹青时的情景是多么的相似啊?
法王的心中不禁为之一颤,但他的右手却触向了妖刀的刀柄,他还是要拔刀吗?就在此刻,另一只手,一只冰冷却柔软的手将他的手一把抓住,这是苏恋萍的手。
不灭法王疑惑的回头转着苏恋萍,女人的目中带着乞求,“别动手,别让那姑娘就这么死了,这个疯子应该什么都做得出来!”
法王真的竟就此迟疑了,而就在这时,只听到秦雄“驾”的一声,蒙古马发出一声惊叫,疾速朝镇口奔去,不灭法王望着秦雄的后背,他挣脱苏恋萍的手,准备拔刀,他现在出手,一样可以一刀杀了秦雄,但苏恋萍却又一把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你的刀是妖刀,你很容易会伤到那姑娘的!”
不灭法王冷冷道:“你认为他在那个杂种的手里,就不会继续受到伤害了吗?”
苏恋萍低着头道:“这个……”
不灭法王叹了一口气,他的愤怒不会对一个像苏恋萍这样的女人去发泄,他望着秦雄远去的方向,留意到马的屁股在流血,上面插着一把匕首。于是他更加悔恨了。
苏恋萍在不灭法王的帮助下安葬了丈夫的尸体,虽然不灭法王根本没有和这个男人有过任何交流,但他却欣赏这样的汉子,因此他还特意找来一壶酒,洒在他的坟前。
三河镇已经不是不灭法王和苏恋萍的久留之地,因为秦雄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一定还会卷土重来,像他这样的人,除了把他摁进坟墓里,是不会安分下来的。
不灭法王和苏恋萍必须要离开,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孩子,孩子是生命的延续,那是他选择壮烈的父亲血脉的唯一延续。
苏恋萍的选择是回娘家,那里也是她目前唯一的去处,她的公公和婆婆也住在那个小山村里,她和丈夫本就是同乡,她也同样要给二老一个交代,虽然她不能大老远的把丈夫的遗体送回去,她希望夫君能够早rì入土为安,但他的一些生前遗物是必须送回去的。而不灭法王出于对苏恋萍的怜悯之情和对其亡夫的敬佩,承诺用车马送她回乡,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是没办法骑马的。这种怜悯和敬佩是不灭法王的体内流淌的冷血中极少会流露出来的温情。
于是两个人带着孩子,也带着一些简单的行李,包括苏恋萍的一些换洗的衣物便上路了,不灭法王略显意外的发现这个女人虽然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的家庭并不富裕,只是靠着一些手工活和小生意谋生,但却并不是个落入世俗的小妇人,她对服饰搭配和衣服材质的选择还是极为挑剔和讲究的,一根普通的发带,都能在她手中变出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花样,从这一点来说,她与不灭法王的品位倒有几分相似。更让法王感到惊奇的是,苏恋萍的行囊里还有一件笛子,这是玉制的曲笛,在元朝这个戏曲盛行的时代,这可是非常时尚的伴奏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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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三十七 侠客行
() 苏恋萍的娘家苏家庄离三河镇有三十多里的路程,在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有一片火红的枫树林吸引了两人,现在正是深秋时节,在秋风中,一片片枫叶飘零下来,轻轻的打在不灭法王的身上。
“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不灭法王把马车停下来,朝车厢里的苏恋萍道。
苏恋萍道:“好的。”
两人下了马,孩子突然哭了起来,苏恋萍便给他喂了nǎi,孩子吃饱后又睡着了,婴儿在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睡觉。
苏恋萍把孩子留在了马车里,走了出来,这辆马车是不灭法王在一片死寂的三河镇上花了半个时辰才找到的,在他去找马车的时间里,他把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蒙古骑兵交给了苏恋萍。
“你是怎么处理那些蒙古兵的?”不灭法王终于忍不住问。
“我把他们的盔甲都卸了下来,费了我不少力气,接着用他们惯用的蒙古剔骨刀捅穿了他们的心脏,我本来想先用刀把他们给弄醒,但我却发现即使是再大的疼痛也弄不醒他们,因此我觉得这样反倒是便宜了他们!”苏恋萍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有些沮丧,她的样子甚至有些恐怖。
不灭法王能够理解,被深深刺痛的女人所发出的怨恨,要比男人更加强烈,这种怨恨的力量可以催动她们做任何你永远想不到的事情。
苏恋萍望着不灭法王没有表情的脸,道:“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开心,就算是杀一百个蒙古兵也不能给你解恨。”
不灭法王怔了怔。
苏恋萍又接着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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