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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秋原川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微微启唇,很想说出“不是”,可他还是没能说出来,眼中有一星半点的落寞划过。
连他也是这么想……
称意即相宜,人在看见某个人或事物就会感到十分愉悦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去接近和关怀他,每个人都逃不过如此,只是表现出来的形式不同罢了。当时苍辰是会错了意,而在经历的时光的数载打磨之后,他才明白,秋原川就是那样,在他自己不明白对别人的感觉时,就已经不自觉地先做出了关心那个人的举动。
怎么会那么真挚?可叹他那时却不能明白。
无意中,苍辰对上了秋原川的眼。他的眼还是那么空灵,还是那么轻易地就能表情达意,难怪他平时那么缄默。此时他的眼睛好像在说:“不是这样的。”
但他的眼睛太过空灵了,这只能教苍辰以为,他的眼睛很善于说谎,于是不再理会。
谁管那月没星替?
苍辰就真的没有理会,而是在他身上消磨起来。
春情梨花薄,紫章服、缑笙氅堆叠了一地,鬟香漏枕,玉骨旎声浮。风影彩云都被抛到了天边,只剩虚妄迷幻,而欢期总是短暂的,因为天亮之后……
两人厮磨到过了子时,只觉头脑发晕,便和衾睡去。
又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苍辰就下意识地醒了。他走到桌边,喝了一口冷茶,简单擦拭了一下就换上了衣服,兀自坐在另一张空床边上,望了一眼窗外,原来已经是三更天了,然后他便沉默地看着地上的窗影,也没有出神。
沉闷的天气里,竟吹来一丝湿热又微凉的风。这时,苍辰听到了由远处渐渐临近的笑声,便起身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屋顶上站了两个人,身形高大,衣着怪异,看样子不像是中原人。
其中一个,还总在喉咙里发出狂傲的怪笑声,苍辰听着很不顺耳,便飞过去两针,锁住了他发声的穴道,顿时,那人就没了声。
他用掌力将自己体内的银针拍了出来,可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原来是那针上早已被苍辰施了毒。
来的这两人内力也不差,若是一般江湖人士的飞针暗器朝他们使来,他们还不至于感应不到,可苍家的功夫非比寻常,尤其是指法,所以苍辰使出的暗器通常都不易察觉。那两人吃了闭门羹,却还找不着苍辰的位置。
“身后。”
闻声,两人朝树影间望去,果然看到一个人正站在古树枝上。
于是,暂时失了声的那个站在另一个的前面,拔出刀来,而另一个也拔刀站在他身后。
苍辰脚下一蹬,跳到了房顶上,一掌劈中了站在前面的人,把他打在了一边,又同时朝后面的人出剑。前面那个险些被打下房顶,在这期间,苍辰已经和后面那个打斗了几个回合。
那人从对面斜切过一剑,苍辰以剑身相迎,手指一转,就把剑刃扫了过去,那人向后撤了一段,却翻身跃起,一脚将倒在那的酒壶踢向苍辰,转身从后方袭击,苍辰转身迎击,劈碎了酒壶,忽的绕过那人手臂下的虚空处,横里砍过一掌。而前面那个也上了阵,两人一起对付苍辰一个。
刀剑声惊扰了四邻,但没过多久,那两人就顺着窗飞入了屋内,一个撞在桌子腿上,另一个撞上了床栏,摔在了地上,而苍辰就站在窗槛上,目泛寒光看着这两人。
秋原川已经披上了袍子,腰间简单系了腰带,坐在椅子上,那摔在桌子下的人就躺在他的脚边。
说真的,此时的秋原川比刚才还要“不规矩”,散发敞怀,半露肩膀,膝盖和半条腿也露了出来,而且还赤着脚。
那个躺在他脚边的人见了他,先是一惊,然后便要起身朝他挥剑,可惜动作远不及他快,被他一剑刺中了胸口,当即毙命。
另外那个见这情形便知自己寡不敌众,半拖着身子,起身就想跑。可秋原川如影般晃过,没给他起身的机会就一剑扔了过去,钉在了他脑袋前的地面上。他惊得转过身,后背贴地,向后挪蹭,可窗口上悠闲地坐着苍辰,他无路可退,便提剑指向秋原川。
就在他提剑的那一瞬,秋原川俯下身抓住了他的手腕,使他的手动弹不得,甚至手指一松,丢掉了剑。这时,秋原川伸出食指抬起了他的下巴,漠然盯着他的双眼。
过了一会儿,那人就两眼发直,声音也毫无起伏地说:“我是王将军派来暗杀灵虚王的。”
王将军,是那个背叛了胥国又投降了匈奴的王忠堇?
苍辰便开了口:“你回去告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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