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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伏苏亭(3)
“狗日的这回是真来送死了,老子不打它个稀烂才怪了。”大家兴奋得不行。
黎明来临前,部队和民兵已作好了一切战斗准备。
天该亮了,可天边仍是乌黑的,不一会儿还下起了细雨。山野在雨雾的笼罩下,显得更加隐蔽。
战士们正高兴呢,小雨对于伏击来说更为有利。
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了,或许是天气变化的原故,日军的车队竟没有开过来。
“不会不来吧?”有人心里有些着急了。
“狗日的一定会来的,耐心等着。”大家又相互鼓励着。
直到下午1时左右,观察哨才报告:日军300余人,押着200多名民夫,300多匹骡马,已全部通过了柏官寺。
得到消息,大家兴奋得不行,枪上膛,弹揭盖,卧在草丛中静候着鬼子。两个小时又过去了,鬼子出现在伏击圈前面了。9个骑着大洋马的鬼子,头也不抬地一骨脑闯进了伏击圈。隔了一会儿,又有5个跟随而来。他们一个个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也许真的认为他们的大部队把八路军“扫荡”干净了。再说,这里离辽县确实很近,仅10里之遥,想必八路军也不敢在这里活动。
日军的先头部队刚一过去,大队人马接着就过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打着太阳旗,紧跟着的是四路纵队的步兵;前面的10个人还扛着大旗,颇有一种打了大胜仗的架势。步兵后面是几十个骑马挎刀的家伙。再后面便是辎重队,大车、毛驴、洋马拖了一长串,上面载着抢掠来的东西。
“轰”的一声,日军队伍走进沟里一大半后,埋在大路上的一颗地雷爆炸了,两个鬼子当场炸倒。日军队伍连忙闪到了小路上。过了一会儿,见四周没啥动静,以为又是游击队零打碎敲埋了几颗地雷,便回到大路上来。一个骑马的鬼子冲到了前面,一顿指手画脚,一顿呜里哇啦,于是先头部队便停了下来,几个工兵跑到前面去排雷。可是,前面的虽然停下来,后面的日军还是一个劲地往前拥。片刻功夫,大路上、河滩里密麻麻地挤满了人和牲口,就像在赶骡马大会。在一片混乱中,除几个端枪的鬼子哨兵外,其余大都斜背着枪,坐的坐,躺的躺,抽烟的抽烟,说笑的说笑。
埋伏在山崖上的部队和民兵早已等不住要开火了,可负责指挥的王亚朴十分沉着,直到最后一个日军进沟,他才向李长林点头示意。李长林把枪往前面一指,枪响话落:
“打!”
3挺机枪同时向敌群一起扫去,手榴弹如雨点一般落入敌群。
日军被这天降神兵弄懵了,队伍前拥后堵挤成一堆,只有挨打的份儿。一颗手榴弹就能炸一堆。不一会儿,敌人清醒过来,一个个撒腿便朝前面的石崖下跑,崖下挤得密麻麻。崖头上的民兵一看来劲了,一声“推”字令下,20多个民兵一齐用力,将石崖上垒起的两人高的石墙推将下去。霎时间,巨石翻滚下崖,但见天崩地裂,鬼子吓得哭爹喊娘,有的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砸成了肉饼。想逃的也无处可逃,只得抱着头听天由命。见对面的战士和民兵向敌人发起了进攻,架在东寺垴的两门掷弹筒也开火了,一颗颗榴弹在敌群中开花。一些侥幸活命的鬼子,飞跑着跳进河沟朝对面的河滩奔,可河滩上的地雷又炸响了,顿时叫鬼子血肉横飞。
“真他妈解恨,这些日子让鬼子给闹苦了。”王亚朴骂道。
跑到河滩上的鬼子,没有隐藏的地方,个个成了八路军的活靶子。近一点的才四五十米,最远也不过200来米,一打一个准。光连部通信员王东山一个人便干掉了6个鬼子。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战士们的子弹都打光了。敌人由于没找到八路军的主阵地,无法组织反击,只是盲目地朝山上乱放枪。王亚朴考虑到战斗目的已达到,为防止日军反扑,部队又没有子弹了,便下令撤退。
部队撤退时,2排5班在后面打掩护。5班班长想趁机捞几支枪,结果一个战士被冷弹击中牺牲。这是整个战斗惟一的伤亡。
苏亭伏击战中,共毙敌140余名,其中包括一名“*队”中佐副总指挥。
6月初,敌人又多次围攻129师师部,6月9日出动1万余人组成二十余路梳篦队形进行围攻,在刘伯承的指挥下,八路军从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成功突围。
6月下旬,“扫荡”太行山的日军转向陵川、辉县、林县一带“扫荡”国民党军,7月初才收兵。敌人这次前所未有的大“扫荡”,给中国军民造成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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