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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风抱着酒坛子在周围装模作样地转了一圈,手中抓了一把碧绿的,不知名的青草,将草中的汁液挤出来,滴在酒坛中,就算是弄好了。他将酒坛子递给蓝若兮,自己则接过那半杯酒,说道:“准备好了吗?我们一起开始。”
蓝若兮皱着好看的眉头,看来半天张云风手中的草,也没看出这草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怎么也没看出这酒中到底有没有下毒,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苦着脸接过酒坛子,说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两人一举杯,一捧坛相互一照,然后一起将酒倒进嘴里。张云风只有半杯酒,一口就喝干了,蓝若兮就要多费些功夫,“咕咚,咕咚”地喝了半天,才算是把酒喝干了。
蓝若兮的酒量看来真的是不怎么样,酒坛刚放下,脸上就呈现出一抹红晕。不过她现在还很清醒,一边体会着体内的感觉,一边思考着要用什么药物解毒。可是张云风下在酒中的根本就不是毒药,蓝若兮再怎么体会,也没能发现毒素的反应。才过了没一会儿,酒劲就涌了上来,蓝若兮开始有些站不稳了,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指着张云风说道:“你……你耍诈……”
张云风依然带着让人讨厌的笑容,说道:“倒也,倒也!”
随着张云风的念叨,蓝若兮渐渐支持不住了,晃了几晃,“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张云风哈哈一笑,将蓝若兮放在一边的解药扔进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这一场我们又赢了,各位没什么异议吧?……唔,这药好苦!”
其实,张云风用酒吧蓝若兮灌倒了,这谁都看得出来。但蓝若兮实现说好的规则就是,谁先支持不住了,谁就输了,可没规定喝什么。现在蓝若兮先倒下了,这自然应该算是张云风赢了。
虽说如此,可青云等人却很是不服气。这个张云风,总是玩儿一些鬼门道,虽然不违反规则,却总是让人不痛快。而且,这一场认输了,比分可就是三比一了,如果再被丐帮赢一场,《七伤拳谱》就彻底没戏了。所以华山派掌门于墨龙强辩道:“张大侠,我们事先说好是比试用毒的本事,可你却用酒把蓝寨主灌醉了,这似乎不合规矩吧?”
张云风一瞪眼睛,说道:“谁说酒就不是毒药了?酒毒酒毒,你没听说过吗?你见没见过那些嗜酒如命的人?你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疾病,其实这就是酒毒的作用。甚至有些人因为喝的太多而猝死,这都不是稀奇的事情,难道你敢说酒不是毒?再者,我在酒中滴的这些汁液并非没有用处,而是将酒毒加速催发了出来,不然蓝寨主怎么会这么快就醉到了?”
张云风这才是彻底的强辩,但他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于墨龙等人又都不太懂毒药,都不知该怎么辩才好。无奈之下,只能默认了这次的结果。
黄蓉也被张云风出的怪招笑的够呛,可这个时候又不能真的笑出来,所以她只能强忍着。但那些小辈就没有这么好的耐性了,都把肚子笑疼了。黄蓉这个时候还得摆出长辈的威严来,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这才让这些小辈们知趣地闭上了嘴。
现在,张云风他们推举出来参加比武的四个人当中,穆念慈重伤未醒,武三通也受伤不轻,张云风又已经比过两场了,所以剩下的两场就只有让黄蓉出马了。
黄蓉手持竹棒走了出来,说道:“天已经快亮了,比武也已经剩下了最后两场。我们也快一些比完,也许还能赶得上岳阳楼的早点。诸位当中也只有于掌门和何寨主没有出过手了,不知二位想比试什么?”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关键的一场,谁上?
墨龙看了看何不流,说道:“何兄,你的武功小弟一的紧,这一场又很关键,万一输了,我们就彻底完了。所以请何兄挡这一阵,如何?”
何不流哈哈一笑,说道:“于兄太客气了,华山剑法天下知名,何某人何德何能,敢当于兄如此盛赞?实在是惭愧啊!再说,剩下的两场任何一场输了,我们都完蛋,先上后上有什么区别?”
于墨龙趁机说道:“既然何兄这么认为,那就勉为其难吧!小弟在此给何兄压阵,预祝何兄马到功成。”
于墨龙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同样老奸巨猾的何不流怎么会不明白?眼见这一阵就要对上黄蓉这个丐帮帮主了,谁敢说一定能赢?且不说丐帮有多大的势力,就说驰名江湖的《打狗棒法》,就足以让人退避三舍了。和她对阵,万一把这最关键的一场输掉了,那还不得被所有人埋怨?所以于墨龙才极力把何不流推到前面去。只要何不流输了,那么他最后的这一场打不打都无所谓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