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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书院,也与其他另外三家书院有着三年一期的‘比才会’。”
“比才会?”
“正是!我们嵩阳分院是嵩阳书院设在京城的一家分号,而与嵩阳书院齐名的其他三家书院,也都在开封城有着分院,大家名声都差不多,历来多有争强好胜之举。为了防止私斗,四家分院主持者商议每三年定点举行一次比才会,由各书院才子出场,比拼题目。一般都是十一月举行,今年恰好是三年之期,而举办地点正是我们书院。到时,不说司马院长到场,就是其他三家书院名望高者也悉数到场,说不好还有其他名流也到场一观。如果你有真才实学,若能在此会上出彩,不难一举成名!要知道,这可是京城呀,天下文人学子齐聚的开封!你说,这是机会不?”
“确实是机会呀!”沈欢听得人都激动起来,这些,不正是给他捞取名声的良机么,“不过,还是趁着这个即将到来的中秋酒会上一鸣惊人吧!至于比才会,时间还长着呢!”
沈欢觉得自己上一世读的书不少,加上记忆颇好,名篇诗词更是熟诵,除了需要考虑到应不应景的问题,拿出来还是能唬住这个时代的人,前几天,不就是凭着那个句读分法把司马峰给忽悠得一愣一愣地么!属于他这个后世人的机会,来了!
第六章 中秋
白驹过隙,乌飞兔走。/ 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最近夜来西风,像是在热暑的苍穹里打开了一道口子,热气外溢,凉气降底,令饱受酷热折磨的人们从心底凉到了头顶。
沈欢对此大是欢迎,天气变凉,除了多添件薄衫外,于他是没有什么损失的。而在秋高气爽中,他期待多日的中秋佳节也如期而来。来嵩阳分院已逾半月,该了解的都已了解完毕。确切地说,该窥探的都窥探了。如他所想,那个贡试推荐资格,在这里竞争极其激烈,谁都想在这个千军万马过独桥的科举考试中先别人一步。
而据他观察与周季的分析,如今最有资格的直接竞争者就在甲班,有两人,一是贵人子弟钱玄,此人年少有才,风流倜傥,卓尔不群,加上父亲为当朝从五品官员,虽说这是个五品京官遍地走的京城,但他的家世,也比常人要高贵上几分了;另外一个姓范名一农,寒家子弟,博学多才,勤奋好学,深得书院众多夫子赞誉,是获得推荐资格的热门人选,呼声比之那个钱玄还要高上些须。
当然,沈欢觉得这些人都有点忽视了另外一个热门人选,他沈大才子是也!这话没有自卖自夸的嫌疑,他也仔细分析了几次,无论如何,还是觉得自己也有着三四分的希望,一来他与推荐资格的拍板者司马峰有着几分相熟,一开始也凭着出人意料的论语新解吸引了他的几分注意;二来他怎么说也是后世而来之人,总觉得自己比这个时代的人高上那么些须——当然,如果拼起某些智慧来,他连被怎么耍死都不清楚——后世的学识,对付起这些人来,怎么说也是占了莫大的便宜。
中秋这日,沈欢大早便起身,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昨天已得到周季的确认,说今晚月圆之夜在他家酒楼上登高赏月,邀请了同窗好友几人,连那钱玄与范一农都在其列,不消说,早有算计的沈欢也在应邀之列。
一大早起来,夫子只是召集学子训了一通话,即解了学。夫子也是人,也有家,更需要在这佳节时分与家里老小欢聚一堂。对于这点,离家在外的沈欢是有点遗憾的。此时,整个开封城都笼罩在节日的氛围里。其实就在前几天,就已弥漫著浓厚的过节气氛。不少商店开始贩卖新酒,门面也重新布置成彩楼。
开封之人的富有甲于天下,万贯家财者俯拾即是,十万贯资产者也不在少数,即使是贫民,也富于他地。中秋是团圆节,气氛极其热闹隆重。这几天,市人们开始争先买卖石榴、梨、栗、葡萄、柑橘等瓜果。
这样兴奋地待到了晚上,该是登酒楼赏月时分了。沈欢换了一袭新衣,简单装扮了一下,单身一人前往春风酒楼。才出书院之门,便见里巷儿童多了许多,夜市也渐渐开始了,人马杂沓,好不热闹!
古代人过中秋节,可比现代人有讲究得多,也传统许多。在民间,他们会拜祭月亮。一到晚上,夜幕降临,男女老少,不论贫富贵贱,即便是十几岁的孩子也要穿上成*人的衣服。条件好的就登楼望月,条件差的要么上自家的房顶,要么在空地里放张桌子,上面摆好香炉祭品,全家人磕头祈祷。
这些场景,沈欢一路走来,见着了不少。此时已是深秋,昼短夜长。今夜天气甚好,万里无云,那皎皎的明月一蹦一跳的,有了三分中天的趋势。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