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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得出一句,“能常人所不能!”
“能常人所不能……”司马光示意儿子解释一下。
“父亲请想,子贤自打进京城以来。所为之事。不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么?诗词文章,以如此幼龄,当属难得;还有那个活字印刷,别人不清楚,我等还不知道也是子贤发明的么;还有这个拼音,哪一样不是天人之作!”
司马光愣了一下,才叹道:“是啊,确实是能常人所不能!正是如此,为父才不敢对这个换文章之事掉以轻心呀!好吧,既然猜不透。就不猜了。直接问吧。公休,你现在就去把子贤给为父请过来!”
“现在?”司马康看看外面地天色,夜幕未临,西边最后一抹亮色却暗淡了下来,整个天空也昏暗了许多。
“去吧!”司马光的声音不容质疑。
司马康了解父亲的为人,极有主见地父亲,一旦做出了决定。就难以更改了。不敢多说,出了府门。直奔沈欢家门而去。
书房里一下子就剩下司马光了,儿子出去一刻后,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司马光没有起身,依然呆愣地看着新一期地杂志。最后醒过来,才吩咐下人掌起了灯来。橘黄色灯光摇曳着人影,酷暑天气,夜虫开始鸣叫,本来极其清旷的自然之音此刻在司马光的耳中却是那样地烦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全黑了,倏地听到外面有了声响,正是儿子的声音,脚步声外还有推门声。
“父亲,子贤来了!”司马康引进一人,在灯光下,可以清晰地看见沈欢依然平静的脸色。
“见过老师。”沈欢行了一礼,脸色平静,其实全是装着镇定,内心里却复杂翻滚。这一刻,正是他等待多时的时分了吧。司马康地来意,从他口中全套了出来,那一刻,他再也难以保持平静地心情了,毕竟事关千多无辜之人的性命。但是,他该如何与司马光述说呢?这也是一件为难之事,此时面对司马光,又是忐忑地。
司马光应了一声:“子贤来了,坐吧!”
沈欢如言坐下,心里在酝酿着语言。说实话,他本来不想趟这一浑水,奈何司马光如今是他地靠山,身在开封知府的他,对于即将到来的大水灾,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个处理不当,政坛半生努力,全部化为虚无。作为沈欢的投资对象,两年的投资,沈欢不容许这些努力打了水瓢,这才是他努力救助水灾的最大原因了吧。
对于司马光的政治敏感度,沈欢是极其佩服的,关于水灾防护的文章才一看见,就引起了莫大地疑惑与兴趣,竟然连夜差遣儿子上门相邀,对于这一点,沈欢除了佩服还是佩服,至少在实干上,这是少有地品质。
“子贤……”司马光才说了一句就顿了下来,看看书房,除了沈欢与他,还有儿子司马康,皱了皱眉,暗叹一声,又出声了,“公休,你到厨房吩咐一下,令他们做些好菜,之后一齐送到书房来,为父要与子贤喝上一杯。”
司马康闻言愣了一下,接着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出去了,反手把门关上。
屋子里的司马光沉默片刻,这才道:“子贤,我等不是常人,说吧,这杂志上的文章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就剩你我两人,还有什么不可以谈的?”
第九十七章 雨至
不管沈欢情不情愿,日子还是晃晃悠悠地迈入了八月,而他的心也跟着忐忑与紧张起来。/ 世看史书,只知道治平二年八月有一场淹死千多人的大雨,至于具体日期,倒不是很明了了。因此一到八月,他就异常害怕,生怕今天还好好的,明天就是大雨了,那样的话就连他自己也逃不过吧。
正是如此,他只能运用后世学来的某些知识来预测雨水的到来了,这里没有气象卫星,也没有各种仪器,只能用原始古老的方法来观察。好像小学的时候就学过,在大灾大难之前总会有些预兆,特别是动物的预兆。大雨之前,鱼儿蚂蚁之类的动物总有骚动,特别是蚂蚁,算得上大雨的预测事物了。因此时间一进入八月,沈欢就多次浪荡在开封街头,在居民区里,低下头去,仔细观看,寻找蚂蚁的踪迹。
走在开封的街头上,烈日当头,市民游列,全然没有什么大灾前的恐惧。看到如织的游人,或笑靥,或喧闹,沈欢叹了一口气,纵使活在科技发达的后世,一遇天灾**,不也是人命如草芥么!更不用说这个科学极其落后的古代了,在这里,天灾之类的祸害为他们的知识所不能解释,只能归之于上天,于是各种迷信活动也就产生了。
“真可怜!”沈欢感叹不已,为这些古人,也为自己列日当头,连续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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