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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的自觉了啊难道,做了肉票就可以不吃不喝?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白幻幽摸了摸瘪瘪的肚皮,认真道,“我饿了。我要吃烤鳗鱼,还要吃河豚,嗯,怀石料理也不错。”
“你是不是觉得我软弱可欺?”
白幻幽摆摆手,笑道,“我是真饿了,而且,做肉票什么都不能问,哪儿都不能去,除了吃喝拉撒睡,我还能做什么?”
尽职尽责的扮演肉票,白幻幽吃饱喝足以后,睡得很香。
“拿我们野口组当救济院啊”外出办事回来的野口圣子蹲在地上,红润的双唇咬着柔嫩白皙的手指,笑眯眯的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中的白幻幽,“这下可麻烦了呢~”
她提起嘴角哼笑一声,“没时间让你再睡下去了。”说着,站起来,将一整瓶冰冷的矿泉水倒在她的脸上。
水花四溅,浇湿了深灰色的水泥地面。
睡梦中的白幻幽微微皱起眉,头部动了动,避开了水流的冲刷,缓慢的睁开了眼,上方的人越来越清晰,“有何指教?”
“指教?”野口圣子将瓶子扔开,塑料瓶与地面撞击所发出的清脆声立刻变为了回声。
白幻幽对于自己从客房换到空荡荡的仓库,毫不意外。
而野口圣子拖着一把椅子,形成的尖锐的摩擦声犹如猫抓般让人难过。被拖拽的浅色的划痕,清晰可见。 她在白幻幽身旁坐下,冷冷道,“活着就好。”
说完,她又伸出脚踢了踢白幻幽的身体,“缨子那个蠢货,下在饭里的药还是过量了,现在,你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吧?”
白幻幽平静地看着她,“然后呢?”
野口圣子用鞋尖踩了踩她的脸颊,“然后?你觉得然后会是如何呢?”她娇笑着俯下身,五指插进亚麻色的发丝中,五指一拢,提起了白幻幽的头。
头皮被拉扯的不是太疼,麻醉剂的药性缓解了部分的痛楚。白幻幽轻笑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说了等于没说,又何必要说?”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野口圣子笑着松开了手,白幻幽的头瞬间与地面接触,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白幻幽闭上眼,“谢谢夸奖。”
“忉利天的魅,气度不错,不过,你就这点本事?”野口圣子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脸颊,“啊啊,我忘记了,魅本身就是用身体伺候男人的。怎么样,和那么多男人玩过一定很爽吧。他们长得又好,身材又好……看得我都心动了。”
白幻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可以自己去试一试。”
“九凤院家的贱人。”野口圣子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语气变得冰冷,俯视着她,“就是你,害得我父亲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些年来,父亲心心念念地都是你,你倒好,就像娼ji一般游走在每个男人之间。”
“啊——”手背传来了钻心的巨痛,白幻幽痛苦地蹙起眉强自按住痛苦的呻吟,弓起了身子,汗如雨下。
“小小的惩罚你一下。”野口圣子抬起脚,七寸长的鞋跟上沾满了血肉,“重新介绍一下吧,你可以叫我野口圣子。”
野口圣子俯下身,狠狠地捏住白幻幽的两腮,“或者也可以叫我楚怜圣——”
“楚……怜圣……”白幻幽蹙着眉,她仔细端详着野口圣子,“原来,你是楚林涛的女儿,楚怜幽同父异母的妹妹。”
野口圣子扬起手,“啪”的一掌狠狠地打在白幻幽的脸上,“我父亲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倒是顾怜幽那个贱人,连自己的姓氏都忘记了,你还敢拿她和我相提并论”
“愿不愿意是你的事,体内流得血又是另外一回事。”殷殷的血迹从她的嘴角流淌下来,白幻幽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恐惧和畏缩。
“就是这样”野口圣子揪着白幻幽的头,用力地撞击着地面,“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的就是你这副清傲的态度,仿佛全天下无人能入你眼中。可就是这样的你,却让父亲深深迷恋了二十多年,甚至可以为了你,冷淡我的母亲,还派出人去,刺杀那群觊觎你的蠢货。”
野口圣子说了一堆,唯有最后一句让白幻幽回过神,“什么?”
“什么?”野口圣子大笑道,“你以为那些事都是骆奕臣做得对吧?他还真是可怜,得不到你的感情,还要被你误解,最终只能选择承担一切,希望你能恨他。对他来说,只要能被你记住,就算是恨又如何”
“这不可能。”白幻幽摇摇头,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做得,他为什么要承认?他难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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