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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在最前边的是李侔,小小身形,竟身穿箭袖短袄,腰束战带,手握宝剑,背有劲弓,腰有箭囊,头缠红绫,一副小将军的气概。
跟在李侔背后的是四五十个家丁、仆人,他们的后边还有一大群人。他看到李信,高兴地跳起来说:“哥!大家来救你出狱!”
李信呆了半晌,终于从口里冲出一句话:“阿侔,你不是讨厌红娘子吗,怎么会和她串通一气,一起破城!”
“老妈脑袋锈抖了,不破城救不了哥,只好委屈求全,和这个恶婆娘和解了。” 阿侔叹了一口气,说:“其实红娘子对你还不错,听说你被抓,立即就起兵,日夜兼程赶出杞县。”
“他们是谁?”李信看着李侔后面拿着木棍、柴刀的人群。
阿侔回答说:“这都是城里城外的饥民。他们一听说红娘子要破城救你,都暗中串连,里应外合,所以不用吹灰之力就把城破了。”
挤在近处的人群中有一个人大声说:“李公子!你为赈济我们饥民坐牢,被害得好苦。不是你的赈济,我们早饿死了!”
另一个声音说:“李公子,造反吧!事到如今,你老不造反也不行啦。”
※※※
这时,红娘子带着一队骑兵从东门奔来,奔在前头的一个高大骑兵的手里举着一面上有银枪自缨的红绸大旗,旗心绣着一个金黄大宇“红”。转眼之间,这一队人马来到跟前停住,从大旗后闪出一员青年女将,骑在高大的白马上,用清脆而慷慨的声音向李信说道:“李信,你没事吧。哈哈,县太爷的尊头,我已经命人挂在县衙门前的旗杆上啦。事已至此,我还以为你已经反出城外了,没想到你还是和下辈子一样,婆婆妈妈的还站在这十字街口!”这又是晓月的声音。
李信带着无可奈何的口气说:“我只是想过点平凡的日子,不必负太多责任而已,你怎么老是逼我呢。”
红娘子冷笑说:“并不是我逼你上梁山,是朝廷逼咱们大家上梁山,你要是在半月前听从我的劝告,树起大旗起义,何至于锒铛入狱,险些儿丢了性命。阿侔,把人头扔给你哥哥看看。”
“干嘛要你说,我干嘛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姐,哼!”阿侔白了她一眼,叫一个家仆拿出一个大麻袋,倒出十几个人头,“哥,我把联名陷害你的十一个富商缙绅给砍了,红娘子说这叫做什么快意恩仇,是男子汉做的事。”
“靠,砍就砍了吧,我又不是沙和尚,要用人头当项链戴,快拿走,快拿走!”李信恶心极了,连挥着手,叹口气说:“事已至此,只好听从你们!走,到城外造反去!”然后又摸摸后脑勺问:“下一步我们去哪里?对了,我们是强盗了,应该打家劫舍,呵呵,其实我当狗头军师还是挺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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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传说
周五,天着大雨,哗哗啦啦,漫无边际。
我刚上完最后一节课,回到办公室喝茶,并察看一下,我在天骄里挂机有没有被踢。此外,蓝明儿在家里等我,她好像没走出会清堡过,几百年来,她恶作剧捉弄了邢家几代人,对外面的鲜新事物倒很少关注,因为她主要的目的是那个神魔。现在出来世界,她说要看电视,了解世界。
这时,同事在门外喊,说有人找我。
这是一个奇怪的人,高高瘦瘦的,年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但神情却异常老成,头发黑白相间,在高度数的老式眼镜里,一个双眼平静而茫然,像看透世情,又淡淡的无奈,似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在乎。
这种人我也见过,在天魔堡的有些血族就是这类人,还有街头的吸毒者,但没有这个家伙这么平静,平静得像一个老学究。
我们两人相互端详,好一会儿。
“老同学,你看来一点都没变啊!”他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说。
“哦!是你啊!”我这才感到面熟,故作惊喜地握住他的手,“好家伙!真高兴见到你啊!怎么样,近来顺利吗,在干什么活计,听说你发财啦,下次要好好请客啊!”
“哦,”他瞪了我一眼,说,“然后你要说:我有课,先走一步,你留下名片或姓名电话,我再联系你。对吗,剑心。”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都怪我,高中的时候,同桌阿飞在集体照后面将每个人的名字按照片排列写下来,我当时笑话他,说同窗三年,就是过一百年也不会忘了各自名字的啊!但事实上,两年后,我在街上碰到老同学,有一半叫不出名字来。”
“理解。何况我是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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