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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莫非是,祖制有利于尔等的,那便是祖制,不利的就踢到一边。然后用一句与用争利将之剁碎喂狗?”
“你”黄道周被噎的差点没背过气去,但是半天时间也只是挤出一个你字,心中却是无言以对,虽然易飞说的难听,直如市井之辈,但是情况起码看起来就象是易飞所说的。
“我什么我!祖制,高皇帝便立下严令:一切军民利病,家工商贾皆可言之,唯生员不可!敢问黄大众,现如今国朝哪个书生不建议?”
“祖制不得结社,现不说民间,朝堂之上也是结社遍地,敢问东林何许?清流如何?此辈每日间终日袖手之间高谈阔论,指点江山,可有一个能够做点实际的东西出来?”
“祖制官员贪墨五十两便即剥皮草以儆效尤,但是如今又有谁理会这条禁令?每日间千金入袖,万丈温柔入怀,可有丝毫羞愧与廉耻存在?”
“祖制说到底对你们也只是一块遮羞布罢了,见到合用的就用下,见到不合用的直接踢进茅厕。此等与国与民的言论,休要再提,免得污了我的耳目!”易飞越想越是忍不住心中怒火,几乎是指着黄道周鼻子一般痛骂着,直骂的这位老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但是他却是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毕竟易飞骂的丝毫没错,但是自己挺身而出,若是就此被骂回去,那日后颜面何在?别说青书留名了,岂不是沦落到任人嗤笑的地步?他突然间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但是最终却只是嘴唇蠕动一下,却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国朝之所以到了如今,都是一众大小硕鼠之辈将国家的根基挖空了。国朝初年,民生贫瘠,但是依旧有四千万石的赋粮。但是如今呢?恐怕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了吧,三百年来,开恳出来的荒地有多少?三百年来增加的人口又有多少?赋税别说低的如此可笑,就算再翻上数番也没有丝毫难事!可是这些赋税都到哪里去了?”
易飞目光冷冷的扫过一众大臣,恨声的道,“本王在地方所见所闻,委实让人触目惊心!一县数十万亩,上百万亩良田,其中九中都是集中在你们这些国之栋梁手中,这些不用交纳任何赋税的田地,究竟挖走了国家多少元气?占有九成以上的资源,却是不敢拿出一毫来共赴国难,这就是你们这些国之栋梁,大明优待了三百年的士绅?!你们还敢在本王面前如此的大言不惭?!”
“黄道周!你是不是想问本王是否要将士绅纳粮推行全国?本王今日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易飞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太和殿之上,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疑,“各位应该听说过本王麾下有着数万血骑,究竟为何称之谓血骑,本王今日就解释一下,那就是以我之名,血洗天下!”
“天下浮夸虚伪之辈何其之多,却是多不过鲜廉寡耻只懂得吸食民脂膏腴之辈!这条路,本王早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包括身死族灭的准备,任何挡在前面的人,都是本王不死不休的敌人!只有一个下场,被彻底的夷灭!”
显然,易飞这个表态也是一下子让原本还气势汹汹的黄道周以及包括小皇帝和文武百官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易飞这是要与天下人为敌。而且是完全的不死不休,这条路注定是步步荆棘,所受的阻力也是太大了些。
“黄大人自觉无愧于大明社稷,但依我看来,却是硕鼠的大小而分罢了。也许黄大人品格高尚,确实与只懂损公肥私之辈要强的多。但是黄大人方才所言所语,与国何益?痛骂本王乱臣贼子?出了一口恶气?然后呢?唔,痛骂之后,找一根柱子撞于其上,嗯,这样青史也许会记载黄大人一片丹心。但是对国家又有何益?你死之后,国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又有何用处?”易飞不无嘲弄的冷笑道,“建奴每每入寇,切断漕运,为驱逐建奴,先皇数次征召天下兵马勤王,但是国库空虚,更是缺粮少饷,往往勤王大军粮草都筹措不出来,无数兵马都是因为粮饷而毫无战意,每每一触即溃!既然你这般的一心为国,为何不带头拿出些许粮草出来?”
“你们清流,每日间不是以指点江山为念,为何事到临头,个个根本拿不出丝毫的办法出来?你们指点江山的劲头哪里去了?原本关宁军根本就无力拿下京城,却是你们中人偷偷打开城门,私放乱兵进城!嘿嘿,你们打的是好算盘,但是最后呢?连棺材本都被人拿走了吧!?”易飞冷眼斜睥着一众人,丝毫也不加以掩饰的道,“关宁军这批抢来的东西就在本王手中,而这也是本王饶恕他们的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他们抢的好,抢的对!”
“黄大人没有店铺在京,可能不知道这些官员的钱财有多少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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