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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于示人么?”
“不!为七位着想,怕七位腿软站不住。”
为首黑袍怪人杀机立起:“你可是找死。”
书生淡淡一笑:“正是,只是南荒太远我懒得走路,现在却又不知各位是否帮得上忙。”
“你何不试试?”
“当然,否则我也不来了。”
末尾黑袍怪人突然桀桀怪笑:“好个不知死活的狂穷酸,我就试试你到底有多大气候。”
话落人到,右爪疾探,直袭书生胸腹。
书生目中冷芒电闪,挑眉微笑:“岂敢!稍有薄技而已,只不过对付你等绰绰有余,你帮不上忙,回去。”
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手法,但见右掌一翻,便即攫上黑衣怪人的右腕,信手一抛,黑衣怪人凌空飞起,不偏不差,恰好落在原来站立之处。南荒七毒立时怔住。
白衣书生却又一声朗笑说道:“就凭这个,够么?七位,看来今天我是又死不成了。”
技不如人只有任人调侃,为首黑袍怪人深注白衣书生一眼,道:“阁下与薛家双龙有何渊源?”
显然他有了另一步打算。
“毫无渊源,只不讨看不惯你们这种拦路剪径的宵小行为而已。”
“那么?你……”
“我也学你们一句,交出东西,拔回这支所谓七毒令,滚!”
听话意,书生是早就来了,可是凭七毒的功力,竟然毫无所觉,七颗心同时往下沉。十余年来,谁敢对南荒七毒说个“滚”字,现在有了,但七毒却只有听着。白衣书生说完,为首黑袍怪人一时竟答不上话。
正自迟疑,身旁第二黑袍怪人突然冷笑道:“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岂有这般交出之理,老大,咱们拼,凭咱们七人之力……”
白衣书生一阵震人心弦的长笑,道:“阴煌,在我面前你最好少耍鬼门道,我不愿伤人,你们可不要*我。”
为首黑袍怪人心头惊懔,仍未开口,那名唤阴煌的第二黑袍怪人却又冷冷一笑,道:“阁下虽然身怀惊人之学,但南荒七毒也非任人宰割之辈……”
书生面色一沉,双目冷芒暴射:“匹夫大胆,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跪下!”
未见书生有何动作,阴煌倏觉腿弯一麻,身不由主砰然双膝着地,同时右臂曲池穴上如遭蛇啮,奇疼刺骨,随着一震之后,那紫檀木盒已然脱手向书生飞去,这一连串变化发生于刹那之间,出入意料,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七毒还没想到抢救,只一怔神,紫檀木盒已然安安稳稳地托在书生手中,阴煌也恰好站起身形。
两次领教旷绝功力,七毒猛然想起一人,如被电殛,同时身形剧颤,就打算抱头鼠窜。
突然,书生沉声发话:“没有我的话,你们哪个敢动。”
话声不大,但七毒听来却字字如闷雷,气血一阵狂翻,谁还敢动?
“阴昌,听着,以你等所为,那是死而有余,若非我得高人告诫,你等早已横尸当地了,奇珍异宝唯有德者居之,你等邪魔魍魑岂能指染?妄图据夺,何异痴人说梦?也只有徒招杀身之祸,适才不过略示薄惩,再次撞入我手,休怪我下手无情,现在可以走了。”
七毒如逢大赦,他们自己知道,倘若书生果是料想中那人,纵合七人之力,也难挡人家一击,阴昌凶焰尽敛,略作迟疑,道:“阴昌兄弟这就走,唯有一件事必须请教,接引神功宇内仅四人擅使,其中三位业已作古,阁下莫非……”
书生突然微笑接口:“你很渊博,但也很孤陋寡闻,人上有人,无外有天,接引神功何止仅四人会得。休要以井蛙之见胡乱猜度,至于我是否你料想中那人,你自己慢慢去想吧!”
七毒心里有数,再不答话,连地上那支七毒令也顾不得再取,一齐转身如飞而去。
书生淡谈一笑,转身将紫檀木盒递向黑衣大汉。
直到此刻,薛家双龙方如大梦初醒,黑衣大汉面色肃然,双手接过紫檀木盒,环目放光,激动地道:“大恩不敢言谢,请少侠赐示名号,在下兄弟终身不志。”
书生淡淡一笑,道:“百无一用是书生,书生何来名号?二位是武林英豪,当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武林人本分,两位更不必耿耿于怀。绿玉佛、紫凤钗,人间奇珍,两位宜慎藏之,勿使再沦魔手。”
薛家双龙早将书生视为神人,感激之余,称谢受教,并再次请教书生姓名。
书生无奈,只得说出,但仅称姓“夏”,再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