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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明明看着天气怪好的,阴阴的刮风下雨,怎到了晚上说晴就晴,象极了那些变脸的人?
难怪,上梁不正下梁歪,天公不可期,人心不可怜。
不管,即便与天争,我的计划也得照常进行。
为了从相思手中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不鸣,我策划好几天了。且不说我身上没带迷药,论起下药来相思经验比我老到(他有毒药给我吃我没有嘛),所以我特意挑了今天买了一大篮上好的波斯葡萄,把我精心调配的混合酒一粒粒灌入葡萄中,再冰镇好,端上桌。相思本就喜欢吃鲜果,葡萄掺了酒格外的鲜美,又闻不出酒味,他和由冰一口气把葡萄全吃完了。嘿嘿。别看我配的酒没放迷药,它的后劲比迷药还足,连师父都被我放倒过一次。相思啊,根据我近日来对他习性的了解,想必现在醉倒在床上动弹不得罗!
我光着脚丫蹑手蹑脚地溜到相思房前——上了锁?不怕,今天我一早乘打扫的机会在一扇窗户上做了手脚,我就不信相思醉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有余裕去一扇扇检查门和窗。摸到那扇做了记号的窗户——乌拉,插销处一点也没变儿,只意思意思地虚掩了一点点,用根锯片挑啊挑的就挑起来了。我当机立断地爬了上去——
“咚!”黑灯瞎火的落点不好掌握,我重重摔了个屁股墩。我慌忙“喵呜喵呜”叫上几声,屏息以待——没动静,好,继续。
我从床底到桌底,从衣柜到门缝,其间打翻脸盆一次、弄倒油灯一盏、撞跌镜子一面,下了帏帐的床内仍旧没动静,我更加放心。换平时耳光早十几二十个追过来了,看来相思醉得不轻。
似乎……哪儿都没有。我把目光投向了重重帘幕后的床。
种种迹象表明,不鸣应该就在那里,更大的可能是相思贴身藏着。
怎么办?
……等酒劲过了,象相思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猜不到是我做的。既然骰子已经抛了出去,大丈夫第一莫做,第二做了莫休!
我心一横,大步向前,一手撩开罗帐。
然后对上了一双水波盈盈的眸子,一时间春色无边。
我一直都承认,相思是个大美人,很大很大的那种。古书有记载,西子捧心,昭君出塞,貂蝉拜月,贵妃醉酒,为千古年来美人之首。那时合上书本我就想,几千年来泱泱中华只出这四位美人也未免少得太过份了,象我的师父和师兄,我觉得他们任哪位比起那画上的美人,都不逊色呢。
后来我想通了,古书中的美人之所以成为美人,与造就她们的经典环境、经典场景是分不开的。譬如说这贵妃醉酒吧,大概意思是凡美人喝醉了酒就会面泛桃红,星眸半闭,罗裳轻解,玉肌微露,欲语又止,欲拒还休,风情万种,娇慵无力,正是一枝浓艳露凝香,眼波才动被人猜。
就象相思这样。
可惜说书人没见过相思。
“咕嘟!”望着相思在酒意下被醺得微红的脸,水气氤氲的大眼睛,素日里的冰冷悉数融为一池春水,脉脉无语绕指柔。我忽然想起个大味甜的水蜜桃,忍不住大大咽了一口口水。
手腕一紧,再被一道大力使劲一带,我身不由己地压在相思身上。
第11章
好……好舒服!
清新的昙香味儿扑鼻而来,温香暖玉在怀,我忍不住轻轻磨蹭——哇,手感真是太好了,柔软,细致,光滑,而且秀色可餐(于我而言这是最高的赞美了,连师父都还够不上呢),水水的脸蛋让人看着直想咬上一口——亲亲(大心)!丝绒一般的触感,醉酒后比常温稍高的温度,要年年能这么抱着过一冬,我就不用承受师父的百般使唤以忍辱负重换钱买毛毯,不用辛辛苦苦地上山打猎与虎谋皮,不用挥汗如雨地早早砍柴烧炭备着过冬用……人生行乐得如此,吾愿足矣!
“大用,”相识这么久,相思第一次正正式式叫我的大名,我受宠若惊,情深款款:“相……思?”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死无全尸?”
“知道,就和我斩的那只鸡一样。”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把你的狗爪放下来!”妈呀,河东狮吼,小生怕怕!我赶紧放开搂着相思纤腰的右手,使劲收回不听我控制流连着在相思衣襟内摩挲的左手,登时整个身体没了支撑点,全数压在相思身上,相思眼睛登时瞪得溜圆,吼道:“你给我起来!”
“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好委屈,明明是他拉我进来的,明明是他不许我用手支持身体的,现在却什么都赖在我身上……欲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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