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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人群,再看看那幢所谓的皇宫,竟然连个围墙或者栏杆都没有,直接将一楼的窗户展示给广场上的观众,李慕菲就明白了荷兰王室为什么不住在这里了,任何人恐怕都无法忍受这种毫无**的居住环境,更何况一个王室,阿姆斯特丹实在是太小、太拥挤了。
站在广场上,带路的玛瑞克小姐转了个身,面对着李慕菲,甜甜地一笑,宣布道:“欢迎来到纸醉金迷的阿姆斯特丹!”
她说得一点也没错,初夏的阿姆斯特丹明媚诱人,如玛瑞克小姐的微笑,泛着古意的街道一边是整洁漂亮的小楼,一幢接着一幢,仿佛孩子的玩具房屋,又像精致花哨的糖果盒,褐色或橙色的墙壁,白色的窗框,尖尖的屋顶,街的另一边却是波光粼粼的运河,停着许多白色的高高矮矮的船只,飘落的叶子在水上拖出一圈圈的涟漪,这座城市美得像是置身于一个童话。
不过空气中,却有着某种李慕菲不熟悉的香味儿,说香味也不尽然,李慕菲分明闻出危险和不详的味道。
“玛瑞克小姐,空气中是什么香味啊?闻起来好奇怪啊!”李慕菲问道。
玛瑞克小姐很神秘地笑了笑,淡蓝色的眼睛盯着李慕菲,问道:“是我直接告诉你,还是领着你去看看?”
李慕菲刚想说眼见为实,但随即想到这里是阿姆斯特丹!是以红灯区和开放著称的欧洲性都!在21世纪,这个国家又引领了新潮流,成为同性恋的天堂,安乐死的圣地,在正经人眼中,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
难怪玛瑞克自己都用那么不以为然的口吻,用纸醉金迷这个词来形容这座城市。
看看玛瑞克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有可能是要给哪家妓院拉几个顾客,甚至她自己想对贝尔沃夫来个霸王硬上弓也未可知,李慕菲背后掠过一丝寒意,好像一个冰块从那里滚过,当然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怪怪的害怕。
想到这里,李慕菲急忙摇了摇头,道:“你就说吧,是什么啊?”
玛瑞克抹着淡淡口红的嘴唇用低低的声音拼出了大麻这个词,李慕菲很奇怪地问道:“这不是毒品吗?为什么在阿姆斯特丹的大街小巷都散发着这种味道呢?”
玛瑞克又忍不住笑了,说:“李,每个国家都不一样,大麻在别的国家那里或许是禁品,但是在阿姆斯特丹这里不过是一种麻药、镇静剂,甚至是一种合法的饮料!还有大麻棒棒糖,很适合你,你要不要来一点?”她挑逗地问道。
“玛瑞克小姐,你们国家的法律虽然宽松,可对一个未成年人兜售大麻,仍然是犯法的吧?”李慕菲知道她在开玩笑,笑着答道。
玛瑞克耸了耸肩:“虽然和你相处时间不长,可我觉得你精明得根本不像一个孩子。”
—…
李慕菲在玛瑞克的带路下,游览了阿姆斯特丹几个重要的景点,下午时分,几个人在洒满阳光的街边找了一家咖啡馆,一边在阳伞下品着咖啡,一边聊着。
荷兰和德国的距离在中国人看来几乎只有“一墙之隔”,他们的亲缘关系恐怕也不比广东人和山西人更远,这点从德语和荷兰语的众多相似之处就看得出来,可两个国家的民族特性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像是这种悠闲的喝午后咖啡的民族,难怪会在一战和二战之中都试图保持中立,他们不会喜欢打仗,可惜这个世界总是有那么多强权迫不及待地想要控制别人征服别人,比如眼下的英国,不久之后的德国,许多年后的美国,在李慕菲看来希特勒和布什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只不过所打的旗号不同,杀得人数目也不同罢了。
在荷兰度过了难得一段的悠闲美好时光之后,李慕菲登上了驶往柏林的列车,挥手告别了微笑着的玛瑞克。
火车向东驶了没多远,便出了荷兰的边境,进入了德意志帝国的境内,仿佛是听到了故土的呼唤,一向严肃克制的贝尔沃夫也不由得情绪略有些激动。
从车窗望出去,李慕菲看见了德国整洁的城市、乡村、原野,有时候能看到陡峭的山上那高耸着的城堡,见证着德意志逝去的那个群雄割据的年代。
火车在汉诺威停了一下,这里是柏林和阿姆斯特丹之间最重要城市,也几乎恰好位于旅程的一半,很可惜,李慕菲只来得及下到站台上看了看。
此次漫长旅程的目的地柏林终于到了,火车随着一声汽笛缓缓地停下,几个前来接站的华人早已出现在了李慕菲的窗外,一脸激动地举着牌子,上面写着金城李家四个汉字。
南非与德国的关系是最近几年才打得火热,不像荷兰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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