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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次协议,我也获利,也就痛快谈价,我道“那你帮我之后,想让我做些什么?你想要好处,我也得先看看我能不能给的起”。
而秦政倒是淡然,他又重将身体靠回到椅背里,浅浅的笑,顾自喃喃道“好处?”,而后倒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讽刺似的的笑了笑,坐起了身子,转头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冷淡命令道“下车”。
我一时怔愣,心想他怎么脸色变的这么快,而秦政却见我没动,身子一倾,就要向我欺身过来,我下意识的一躲,就窝猫背靠在了车门上,头尽可能远的离开秦政,眼睛里自然的冒着惊恐看着他。
秦政嫌恶的提了提唇角“一只破鞋,还张口提什么好处”。
分享听(伦巴拉丁舞曲)。…
☆、… 柒拾肆
在秦政憎恶的眼神里,我牵了牵嘴角,不无苦笑,淡淡的呼了口气,开了车门下了车。
上楼回到家时,我妈正在接电话,听声音是爸打来的,刘佳在洗手间里洗澡,我也还没来得及跟母亲商量是明天去世界公园还是后天去,听母亲在电话里就和爸爸吵了起来,母亲怒火胜焰“谁让你瞎管这事了,我就不在家两天,你就不吭声的去找这个找那个,没办成了事,反而还坏了事,你又不知道找哪个,瞎跟人说什么”。
电话里爸也不服软话,仍是一贯的倔强脾气“好了好了,我不管,我不管,他们非要宅基地当时大队给开的条子,他们要前邻居是谁,后邻居是谁那条子,我去找,他们说当时放宅基地的时候给开了,说那谎话,当时谁给开了,现在又要,怎么人司三家的不要”。
这不说还好,母亲的气更甚了“那还不是你自己窝囊啊,人司三家的不要,老孟家的也不要,他们也是看人,要换个二虎八蛋的人看他敢呢,人还不跟他们闹事,你去找人家,还不看个对象,你找敬临,他就光给你坏事”。
爸也置气道“是是是,我不该找,好了好了,我不管了。反正我知道他们那样子了,他们就给我等着吧”。
这一说,母亲真是怒气冲冠了,嗓音是努力压制的憋闷“人家等着,人谁能怕你呀,你以为你是谁哎,你知道人那样子了,你光知道顶什么用。行了,你别管这事了,事办不成光找麻烦”。
电话里,爸又倔强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母亲脸色沉怒,挂了电话看到我,语气仍是怒意未减,也是特意压了压才跟我开口“你爸光办坏事,我也就出来这么两天,他不吭声就自己找大队上的人去了,正可是他们压着我们不让盖房子呢,现在可是好了”。
我疑惑“怎么还盖房子了?不是东边盖楼,咱们买了一套吗?”。
母亲道“东边盖楼,现在才刚开始动工,住进去也得有个两三年,李耀这过个一年半年的就要结婚了,他结婚时往哪儿结?宅基地是咱们十几年前就买的,现在又给找麻烦事不让盖,盖了到时候来了部门就强行拆,也不赔偿,大队的人,这个推那个,那个推这个,他们可互相推吧”。
母亲说着,火气更高,催促我道赶快收拾东西,明天就回老家。
我应着,就回了房间收拾东西。
其实早就准备好了要回老家,只是自己订好的计划,说是还要在北京待个三天再走,这么突然,接着的三天计划就都推乱了,也就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完成。
刚刚父母的对话,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没本事,任谁都欺负。
老家主屋里的那一套沙发,还是我上学前班时找人做的,早已破旧,母亲一直说要重买一套沙发,我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等我到北京赚了钱,沙发归我负责了;家里的洗衣机的排水扭也掉了,洗衣服时,母亲都是拿着个钳子拧那个扭,母亲都一直不舍得换。
现在倒是好了,就连村上的主张人,都这么一副势力了,没权没势的,去求办个事,总得要一拖再拖,拖到求办事的人心灰意冷。
没个钱没个势,现下的社会,就这么难活吗。
我还欠秦政的二十七万,二十七万,上哪儿去弄。
出于品性,我写了一张欠条,连夜去了秦政的别墅给他,并感谢了他要帮我的心意,告知了他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二十七万我一定尽快还。
秦政接过我的欠条,倚靠在沙发里倒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神色深沉淡漠。
秦政大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冷漠无情的,特别的特立独行,很难接近,而曾经有一件事,倒是让我心里温暖了很久。
那也是去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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