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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酒菜。
兰陵王觉得她们定是图谋不轨,故意打趣,“今天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啊,你这不是鸿门宴吧?”
紫落边给他倒酒别解释:“我又没叫你,就算鸿门宴,也是你自己想进来的。”兰陵王束手无策的笑笑,一仰脖子干了杯中酒。
余姚跟紫落对视一眼。“我爱玩,十三岁还在带着面具玩过家家,扮兰陵王高大威武的形象,想着怎么着不是三头六臂也得跟门神似的,结果知道你的身份后……所有的幻想都破碎了。”
兰陵王嗤笑,“莫非你喜欢恐怖的?”郑紫落摇摇头,“英雄只能仰慕,但像你能文能武的世上真的寥寥无几了。”
下意识的端起酒杯,刚想喝,被兰陵王按住,“还是毛手毛脚的,再怎么想让我高兴也该记得腹中的骨肉。”
紫落摸了摸小肚子有些难为情。“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
兰陵王叹了口气。“你不出去,就能猜到我今日烦心,这份用心亦是难能可贵的了。其实当初本王帮你,亦是被你的手足情深所感动。想我高长恭的兄弟,只看重自己。”
他的话何其伤心,苦苦饮了一大杯酒也不解愁乏。紫落只是坐着,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兰陵王酒喝的多了,当夜就睡在了月庭。反正他如今也见不到郑如雪。
紫落趁此机会穿上披风天还未亮就去等她开门。知情人都知道她不能久站,现在日头升高已有两个时辰。
照顾她的人都在苦苦哀求她回去,余姚赶紧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不为自己,也为孩子,你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她却是一笑了之。
有个女婢打了洗脸水过来,轻而易举的开门进去。门再也没打开,她的身后已经跪了一地哀求她离开的人。
郑紫落真生气了,在门口骂:“郑如雪你给我出来!我郑紫落不欠你的,我们是血浓于水的姐妹,你却信外人的。”
吱呀一声,门终于开了。郑如雪眼睛肿肿的,定是没有少哭。
垂眼看见跪在祈求她回去奴仆,气更是不打一出来。走上前就是一巴掌,紫落感觉这一巴掌的火辣辣的疼,却都加倍涌进了心里。
不过她还是一笑了之。“姐,你若打完了就让我进去,我跟你坦白。”
如雪梨花带雨哪肯听她的,但今天月庭的人居多,余姚她们强行把她推了进去。
余姚在外面守着,想着兰陵王也该醒了,就让所有人就都散了。
“姐姐,你好好想想兰陵王可是你的夫君,我是你的妹妹,难道还会联合起来害你吗?”紫落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如雪。
这种事一般人一时半会儿都很难相信。紫落牵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姐,摸到了吗?这是我跟宇文邕的孩子,王爷是为了保我们母子的命。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却欠了两桩债,兰陵王的……注定要你来还了。”
郑如雪愣怔了一会儿,理清头绪甩掉她的手愤懑的问:“如果这些是真的,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牺牲我的终身,来爱一个根本不爱我的男人。”
“当今乱世有多少女人不是牺牲品,包括冯小怜。她是宇文邕的棋子,现在是高纬的玩物。一舞倾城,高纬成功的侮辱了自己,也让她被整个天下笑话。而我们竟被这样的人踩在脚下,卑微的活着!”
紫落的眼神中全是恨意,声音低吼。若不是撰着衣服,手心定然被抠出了血来。
“终有一日我会告诉他们,我眼中的世界,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房门终于打开了,紫落站在门口。余姚过来问她,“怎么样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刺眼的阳光,神色淡淡的眯了眯眼睛,“没事,以姐姐的聪明,晚上王爷就可以回去了。”
高长恭早上被郑紫落捉弄,又对灾民的缓解毫无策略,到晚上,颇郁闷的走进房门。却发现如雪在桌子上摆了几个小菜,笑容和煦,好像变了个人。
兰陵王有些震惊,“不闹脾气了?”如雪给他斟满酒杯。“今天紫落把一切都跟妾身说了。是妾身的错,不能体会王爷辛苦。不管王爷心里有没有妾身,妾身都甘之如饴。”
如雪把酒递给他,脸上满满都是虔诚。
兰陵王心头蓦然一紧,抓起她的纤手诚心道:“如雪,是为夫的错。为夫作为一家之主不够坦诚。不告诉你亦是不想你被牵连,以后不管怎样为夫都只有你一个妻子。”如雪笑了,兰陵王也笑了。
紫落抱着琵琶在池塘边跟秋蛙对吟:
“月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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