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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天對你忽冷忽熱?」
「吃完麻辣燙的那天。
你是不喜歡吃麻辣燙,被辣到了嗎?」
我戳了戳土壤,好像想把這小塊地壓結實。
「你在胡說些什麼?」齊仲勉好笑道。
我側過臉看著齊仲勉,現在看他長得是乾淨帥氣。
我猶豫片刻,溫聲問道:「你和黃思寧之前交往過嗎?
她是你前女友嗎?」
齊仲勉愣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問題太直接了,讓他措手不及。「我不會生氣的…
第三十七章 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1)
我已經失憶好長一段時間了,從三月末到五月中旬,說起來才一個月多,我卻在這一個月里結了婚,找到了一個喜歡的人,剛好是我的合法丈夫。
我還牢坐公司一把手交椅,屬實是愛情事業雙豐收了。
我覺得自己挺幸運的,但我失憶了,失去了十年的記憶,我聽說了很多關於自己這十年間做過的事情,卻一塊塊像拼圖,拼不出完整的自己。
問題似乎都在我自己身上,我不能理解我自己。
整夜未眠的我到早上五點多才有睡意,昏昏睡著,七點多鬧鐘響了,身邊的齊仲勉動了動,我翻個身把頭蒙在被子裡。
向來聽到鬧鐘就起來的我沒有起來,齊仲勉躺了會便坐起來,他先起床去洗漱了,然後下了樓。
他離開前隔著被子抱我催我起床說道:「我去做早餐,你快點起來,八點多了。」
我沒做聲,還是悶著頭睡覺。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的腦袋還昏昏沉沉但睡意全無,不情不願坐起來,忽覺情緒異常低落。
那種不能自己控制的情緒低落,看著外面從窗簾縫隙里隱約透進來的陽光,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感覺不到快樂,只有無形的又是一天的壓力。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去浴室洗漱,等我洗好從裡面出來,發現齊仲勉正在浴室門口要敲門,見我打開門,他就笑道:「我以為要上來抱你下樓吃飯。」
他在和我開玩笑,我很想笑又很累,扯了扯嘴角不自覺嘆了口氣。
齊仲勉微怔,他伸手托扶住我的臉,攔下我要去更衣間的腳步,他盯住我的眼睛問道:「周寶,你是不是記起來了?」
我出神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好累,昨晚沒有睡好。」
「真的嗎?」齊仲勉關切問道。
我認真點點頭。齊仲勉見狀擁抱住我,說道:「很累就在家休息,我們今天不去上班了。」
「哪有這樣的?」
我失笑抬起頭說道,「我以前生過一場大病,去不了學校,但肯定要先堅持的,除非真的不能去。」
「周寶,聽話,我陪你在家休息,吃過早飯再睡一覺。
真要去公司,也等你睡夠了,下午有時間去一趟。現在什麼事不能用手機處理?」
齊仲勉捏住我的臉頰,嚴肅說道。我聞言沒再爭辯,點了點頭。
吃過早餐,我回到房間睡覺,齊…
第三十八章 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2)
我覺得我在家庭和學校接受的性教育都不是很成功,我不知道自己過去十年是如何懂得什麼叫做愛的,現在我是不太明白。
我可以說,對我來說最有用的性教育竟然是從季良的小說里學來的,她在描寫某一對男女發生關係時用了一個詞「進入」。
我當時讀到的時候沒有太在意,似懂非懂,但我這個人不愛揪著一個點「不求甚解」,我想她用這個詞,肯定就是這麼一回事。
至於怎麼進入不重要,畢竟這個故事不是為了說明「進入」這件事,是我不太明白而已。
我和齊仲勉躺在床上親吻,他緊緊抱著我,我也緊緊抱著他,我感到特別纏綿難捨,有股激動在胸懷蕩漾,但我不知道具體要怎麼用行動去表達。
我想起上次在酒店齊仲勉的所為,有些緊張又有期待。
我們擁吻許久,齊仲勉的吻才戀戀不捨離開我的唇畔,安撫吻了吻我的眉心,將我們濡濕的唾液蓋章在我額間,
留下冰涼的印記,然後他低頭開始沉著解我睡衣的扣子。
他的呼吸有些沉有些急,言語卻很溫和,他溫聲安慰我:「別怕,周寶。」
「我沒有害怕。」
我有害怕,但想表現鎮定,還伸手嘗試去解他的衣扣,自證勇敢。
齊仲勉手微頓,抬眼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