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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一个重要人物,立刻问道。
“来了来了,正在那边打奶、拔罐呢!”黑牛说着,朝门外招呼了一声,“喂,上水。”随后,一个胖胖的女孩子手持茶壶走了进来。
“什么,打奶、拔罐?”芏大哥听了黑牛的话,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大哥,这都是时下流行的女人美容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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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长时间?”
“怎么也得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羊大哥看了看手表,“是男人做还是女人做?”
“顾客是女的,当然要女的做了。要是男的给女的做;那不乱套了!”
“哈……乱套?”羊大哥开心地一笑,“就你这地方,还能干净?恐怕早就乱套了吧?”
“岂敢岂敢?”黑牛恐慌地摇着头,“我这儿呀,主要是为大哥你这样的成功男人服务;以提供年轻漂亮的女性服务为主。要是提供男人,那不成鸭子店了?”
“唉,这年头,能挣钱就是好家伙。什么鸡店、鸭子店的?”
“喂,这位女处长,是你的相好儿?”黑牛见话说开了,露出一副淫秽的笑容,凑了上去。
“哎哎哎,别他妈的瞎说。”羊大哥呸了黑牛一口,“人家是国土规划局审批处的处长。是我的大姐。今天是我欠她人情,我请她;你怎么净胡说八道呢?”
“呵呵,哥们儿长得这么帅,搞个女人还不得高档次?再说,现在时兴姐弟恋;小弟处大姐,越处越铁。这事儿你还不明白?”黑牛还是一副没正经的样子。
“不管别人怎么瞎整;我和这位处长大姐可是纯洁的友谊关系。人家是共产党的处级干部;我一个盖房子的商人;怎么配得上人家?”
“大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黑牛还是一副嬉皮相,“这年头,别说是处级干部,就是局级干部、市级干部,还巴结大款呢!就凭大哥这么有钱;要是想玩她,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算了,别瞎说了。趁她美容;咱们谈点儿正经的吧!”羊大哥喝了一口水,“卧地沟拆迁,到底怎么样了?官方说已经有20万户签协议了,真的吗?”
“20万,屁吧!”黑牛一提拆迁的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全是老孙瞎忽悠。嗯,也就是‘北方重化’的职工,看着他们庚总裁的面子,不得己签了协议,搬了家;可是,别的户,光签协议;不搬家。这样签的协议有什么用?”
“你这桑那屋,也签了吗?”
“我这儿,可不能签。”黑牛马上露出一副苦相,“听白雪说,我当初建这桑那屋既没地照,也没批件;属于违法建筑;一点儿补偿也不给。这我要是签了,就等于没活路了!这协议,我说死也不能签。”
“可是,你这么顶着,也不是个办法呀!”羊大哥同情地点点头,接着提醒黑牛,“你就不会想个法子,把这违法建筑变成合法建筑?”
“这……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黑牛耸了耸肩膀,“这违法建筑,还能变成合法?”
“唉唉,你呀,就知道开澡堂子、拉皮条……越活越不开窍。来,大哥给你指一条路……”
羊大哥俯在黑牛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直说得黑牛眉开眼笑,“羊大哥,你真不亏是社会人物;路子就是宽呀!来,我把那个新招聘来的小丫头找来,让她好好伺候伺候你……”
这位羊大哥,其实不姓羊,而是姓杨;与市委副书记杨健是本家;因为他的名字起的怪,叫杨芏子。上学时老师为了好写好记, 常常把杨芏子写成羊芏子;于是,这羊芏子叫了几十年;原来的那个杨姓,人们倒忘记了。
羊芏子原来是农村的包工头;开放初期挣了几个钱并不出名。后来之所以发迹,成了大款;全靠杨健在建造“花花世界”时给他的工程。现在,建筑市场竞争激烈,揽个工程不容易;再加上杨健倒霉进了监狱;自己没了靠山,于是,凭着杨健过去写给他的一张条子,找到了这位女处长。他知道这位女处长与杨健、吕强关系极好。便使出浑身解数极尽巴结之能事,两个人竟成了莫逆之交。原来,这女处长爱钱、爱玩、爱美,羊芏子便常常免费赠她一些美容、健美的票。一来二去,美容的门票加上钱票;使他们的友谊既自然又巩固;她利用职权,介绍工程给他做。 他按照规矩,早早提出“回扣”上缴。现在,听说卧地沟拆迁有了眉目,他想来看看情况,伺机弄点儿工程包包。
论起他与黑牛的友谊,开始得并不怎么光明;黑牛是卧地沟一霸;能打能杀;从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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