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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笑道:“寒朋友,划开那位朋友右臂下的中衣,你会知道相信在下与相信你自己是一样的。”
寒松龄提起那人的右臂,右手寒剑一挥“嘶”的一声划开了那人胁下的衣服,恰好划开中衣。
寒剑在划开的裂缝中一拨,一块长约五寸,宽有二寸的铜牌豁然露了出来。
寒松龄用右手摘下那块铜牌,顺手丢给前面一个黑衣汉于道:“朋友,请你念念那上面的字看看。”
那黑衣汉子接住铜牌后,反复看了一遍,又迟疑了一阵子,才念道:“三佛台下,杨清源。”
三佛台三字一出,周围立时又响起一阵喧哗。
伍天魁师徒作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突然突转急下,一时之间连对付之策都想不出来了。
寒松龄冷冷地望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杨清源,平静而低沉地道:“朋友,寒某相信你一定不愿意就这么死在音梦谷中。”
杨清源恐怖而急促地喘息着,脱口道:“我……我只是奉命行事,真的,奉命行……行事。”
寒松龄冷冷地道:“奉谁之命。”
杨清源急促地道:“我如果说了,你……”
寒松龄冷漠地点点头,道:“不错,我这次可以放过你。”
杨清源道:“寒松龄,杨清源要说真话,你……”
寒松龄冷冷笑一声道:“杨清源,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些了,在寒松龄眼中,你算不上一号人物,姓寒的我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无关紧要。”
闻言放心了不少,杨清源再望了寒松龄一眼道:“三佛台中怄之命,叫我们进谷的。”
寒松龄冷冷道:“进谷的全是吗?”
杨清源点点头道:“全是。”
在周围众人惊骇的哄闹声中,寒松龄松开扣在杨清源腕脉上的右手,冷冷地道:“朋友,你可以走了。”
杨清源迟疑了一阵,突然飞身射向人群外面。
俊脸突然一寒,寒松龄冷茫闪射的星目向四周扫了一眼,冷冽地道:“寒某相信各位都听明白了,如果,各位真的是忠心为公主,此间之事,与各位无关,请退到一边,反过来,各位尽管上来,姓寒的两手血腥,不在乎这双手上多沾些血迹。”
人群中有一部分开始向后退了,但仍有很多迟疑不决的站在原地。
一见平日敬畏自己如虎的那些手下,公然违命欲退,伍天魁大怒,冷哼一声,就要上去阻拦。
白发老者冷声道:“天魁,站住,不收拾下姓寒的,什么都无从做起,先不要管那些人。”
伍天魁不服地道:“这些杂种竟敢反抗我,我……”
白发老者道:“真正该收拾的是寒松龄,你听清楚了没有?”
伍天魁止住冲动的念头,没敢再开口。
人群中排众走出一个剑眉朗目,年约三十五六的青衣武士,望着寒松龄道:“在下单剑虹,寒少侠,恕在下直言,这里仍有很多人仍然不明白你除了路见不平而出头之外,另一个理由是什么?”
寒松龄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公主的确很美,但……”。
单剑虹脸色一变,脱口道:“寒兄就是为了公主的美而……”
寒松龄淡淡地笑笑道:“单朋友,你看寒某像哪一类人?”
单剑虹道:“江湖武士,豪门少爷。”
寒松龄落漠地笑了笑道:“尊驾就没想到落魄江湖,无家可归八个字吗?”
单剑虹愕然地重又上下打量了寒松龄—阵道:“寒少侠,你说的兄弟固然无法相信,只怕在场所有的人都难以相信。”
寒松龄淡淡地笑了笑道:“尊驾又错了,在场起码有十个人相信,伍天魁就是其中之一,寒某相信三佛台一定派人通知过他,三佛台要截击寒松龄的真正理由。”
单剑虹以婉惜的语气道:“三佛台毁了你的家?”
寒松龄低沉而缓慢地道:“不只家,除了寒松龄以外,还包括其他的一切,朋友们,你们还要寒某再说什么?”
单剑虹歉然地抱拳道:“这里的弟兄,将欢迎你把这里当成家,单某相信他们一定如此。”
周围立时有人附和道:“副总监说得是。”。
“咱们愿意交你寒松龄这个朋友。”
又有人一批人退了下去,白发老者也再一次阻住伍天魁阻拦他们。
寒松龄道:“无根之萍,漂泊不定,寒某将记住各位这份盛情,但却不敢期望那后会之期。”
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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