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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上流社会的礼仪学全,比如说话时不要把啤酒肚抵着别人,比如去医院补上大门牙,免得口水在别人的脸上涂鸦。
最好是不要抽烟,尤其当着我的面。
我不喜欢抽烟,而且还是二手的。
老板对我,从来都是又爱又恨的。
如果我愿意像所有人一样,做我该办的事儿,拿我应得的钱,也许老板会更心安理得一些。
大半年前,我在做完一笔单子之后曾经要求一次性结清二十六万,然后离开公司。
我知道我做的,早就值这么多。
记得我去找BOSS的那天,他的笑容很僵硬。
他忙不迭地为我泡茶,并以一种极为和蔼和慈祥地语调,准备给我来一番“促膝谈心”。
听着他悠转拖长的嗓音,我预感一切都不会那么顺利。
果然,接下来,一帮损哥损弟就轮番出现在我的狗窝。
劝说,查探,更有甚者去KV把我灌醉。
好心地小赵告诉我,那晚头头还请了骨灰级的催眠师来。
一切的一切,原因只有一个。
这年头条子太多,谁知道我不是其中一个?
尤其我做了事,还不肯多拿,无法不让老板揣测。
于是我明白了,身为一个幕后BOSS,不但有精准的判断力,做大事的魄力,极强的容忍度,还有超乎常人想象的,疑心病。
离开这个公司,目前不可能,除非我学会瞬间移动的忍术,不然,离开的只能是我的尸体。
看吧,就连这次调任,也都有“专人”接送,我无法确定这是否是一场生死未卜的旅程。
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我拥有销毁记录的完美技术,以及我握有的一些证据,老板可能早就拿着我的尸体去泡王水了。
如果有一天老板真的被条子抓到痛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提去顶包,所以,我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他办事。
但如果我现在就离开,立刻就会面临生命危险。
人生果然是一步错,步步错……
我坐在锁好的行李箱上,吃着外卖送来的米线,电视声很吵,而我在专注地思考着C城房租的问题。
现在的房主似乎都不放心租房给外地人,除非我们愿意一次給清半年或一年的房租……
隔了好几十秒,我才【炫】恍【书】然【网】听到被淹没的门铃声。
我速度跑去开门,快递小弟差一点就要下楼走掉。
“先生您的包裹。”
快递男孩的脸上明显有些不悦。
于是我递过一张整钱,非常非常客气地说:“不用找了。”
对于类似于酒保、waier、或是像这种以小费为生的人,如果你做错事,最好的弥补办法就是掏出一张整钱然后说句不用找。
小弟果然得意地笑着轻松跑下楼,他一定快乐地以为我是这间房屋富有的主人。
而我捧着包裹,直到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才敢叹了一口气。
唉,又损失了一张大票。
摇了摇快递盒,很轻,好像有一点克拉克拉的东西撞击盒壁之声。
撕开包裹盒,掉下两张淡紫色和粉蓝色的卡片。
靠,不用打开我也知道是红色炸弹。
这么特色的结婚请帖,只有晴晴和小裙那两个三八女设计得出来。
米泛,你说,缘分是不是一件奇怪的东西,没想到你走以后,小陈和大雄跟这俩成一对了。
大四的这一年,寝室的每个人都抓紧时间谈了一把黄昏恋,我也不例外。
在别的男生都精心策划着带女生去看电影,抓手,拥抱,KISS,这些艰难而缓慢的爱情过程时,我找了一个长相及格、身材过关、成绩OK、家境中上的女生,然后装酷装逼地对她说:我们搭伙过日子吧。
我们都在春天种下了一个女朋友,到了秋天的时候,人家收获的是幸福,我收获的是灾荒。
小陈对我说,种地一定要用上好的化肥,情人节,鲜花、戒指,漂亮衣服,该买的肥料……该买的礼物还是一样都不能少。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我的女朋友说,她家在老家为她谋了个好对象,她准备给我两个选择。
一, 她踹了我。
二, 我被她踹了。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把我所有送她的东西全部要回来。
于是她也毫不犹豫地选择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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