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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似乎小了一些,因此听得铜漏清晰入耳。他忽而睨我,又含起微笑,我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捧着他的湿衣,愣在原处。
“前一次的笞伤还没有痊愈罢?”他开口问,“我刚刚下手重了些。只是怒你不顾身体,竟然深夜淋雨。”
这一番话他是笑着说,也不知是真是假。却觉目中肿胀酸楚,我垂颈咬唇,紧紧攥着留有他余温的衣衫,渐渐感到背上的新痕旧痛如三昧之火熊熊袭来,燃得肌肤骨骼五内肺腑疼痛无比。
室中一静,两边仿佛都忘记下一段该说什么。
“我叫人来上药。”他突然说。我一怔,抬目望他,他却已转了身,我并不能看清他的神情。
少时有两位婢女趋前,默声揭开我的旧衫。衣衫已被凝结的鲜血与皮肉粘连在一起。稍稍一动,那纤维扯着血肉,异常痛楚。婢女迟疑了一下,听得他吩咐:“除了她的衣衫。”又补充一句:“先除了衣衫才能上药。”这又像是说给我听。
婢女依言照办。而后用清水洗涤伤口。裂开的笞痕皮肉翻绽,需用丝帕一点一点擦净。一位婢女大抵见得惊心,一边擦拭一边低声道:“你再忍一忍,上了药就没事了。”
其间他一直在屏风之外。
待我收拾好伤口,重新换了一身裙襦,他才吩咐:“把她留下。”
然而留下后的漫长清夜,他只是坐在屏风外的座榻。我见他目光飘忽,鼻端又狠狠一酸,方才上了药的脊背渐渐收紧皮肉,血已不再涌出。依稀记得方才涂药的婢女说这是南诏当地的创药,效果比其他的都好。
我终究还是走近屏风,离他三五尺跪坐,目光又一次触及他苍白面孔,多望了一会,心想往日他肤色是南诏人独有的轻红,此刻怎地苍白至此?而他也只是十八岁的少年啊。
两边都这样坐着,一声一声数着更漏,仿佛这雨夜漫长得永远不会过去。良久,他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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