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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
“谁说一定是!”景年收紧了手劲,拉近了宁夏和自己的距离。
“因为世上的女子,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样的,就像你去白马书院的时候不知道会遇到我一样;而你现在永远也不会预料到今年的九月你会碰到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你如何会知道,不会爱上另外的一个女子?所以,宁夏知道,皇上的爱都是暂时的,可以做梦,却不可以做长久!”
景年紧紧地咬了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今-年-的-九-月,朕-不-准-备-选-妃-了!”
“不准备?为何啊?”宁夏的手攀着景年的脖子,很认真的问道。
景年看到她眼睛里无辜的眼神,知道她不是装的!
“你说为何?”景年现在连杀人的心情都要有了,“为何朕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丝毫都不体谅朕的心意?”
“为—了—我?”宁夏不自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尖,说道,“可是,我始终觉得皇上说的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例子在皇宫中始终是不多见的!”
“那你我可以成就一对典范,如何?”景年对宁夏说道。
两个人正在说着,便听见中宁殿外面,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宁夏赶紧从景年的身上下来,她现在什么名分也没有,这样确实有些暧昧的。
原来进来的是上官若儿,她进了中宁殿,先扫视了一下宁夏,然后又看着景年,接着,“扑通”一下子就跪下了,接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宁夏已是大吃一惊,皇后这是为何? 景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的双手捧着宁夏的脸,像是捧着绝世的珍宝,态度极其宠溺,说道,“这几日在外面过得可好?花泰有没有欺负你?”
“先生,你就放心吧,他的智商还欺负不了我!我骗了他,自己进入了花南国的皇宫!”宁夏抬眼看着先生,他已经穿上了自己明黄色的龙袍,一副傲睨天下的样子,威严,贵气,她从未见过她的先生这般穿着,只是,这身龙袍,仿佛把她和先生之间的距离隔开了该!
他还是先前的他,却早已不是原先的身份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说话的样子,显然让司徒明磊看出了端倪,“原来宁夏的心上人就是当今南湘国的皇帝!”
“好了,宁夏,我还有些话有和这位------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司徒明磊。
司徒明磊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襟,给景年跪下了,他说,“草民名叫司徒明磊!”
“你姓司徒?”景年略微诧异了一下子,司徒虹和司徒明磊?
“是!”
“你可有妹妹或者姐姐么?”景年问道。
“草民只是孤身一人!原是这南湘国中一个郎中养大!蹂”
“养大?”
“是的,草民不是郎中的亲生儿子!”司徒明磊说道,“皇上和花雄耍的这一套计谋,当真是好,花雄接下来定然会派兵来攻打南湘国,皇上只要驻守皇宫,等待瓮中捉鳖就好!”司徒明磊说道。
景年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案几面前,看着案子上面的“迷途水母”,问道,“这个水母是你送给花雄的?”
“是!现在花南国老王上已然病逝,正是举国大乱的时候,皇上何不派兵踏平花南国?”司徒明磊说道。
“你想利用朕?”景年看了一眼司徒明磊,说道。
司徒明磊低下了头,说道,“皇上这般的神机妙算,草民怎可利用皇上,只是,草民觉得皇上这般雄才伟略,确实应该一统天下才是!”
景年看了司徒明磊一眼说道,“你难道不知,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朕这几日夜观星象,天下现在尚不是统一的时候,而且,天下三分的局势也才维系了几十年,各国内政安定,人民安居乐业,朕不想打破这般的局面!”
司徒明磊弓了弓身子,表示对皇上相当叹服的,“草民只是一介郎中,对天下之势,尚不了解!”
“不了解?”景年在“中宁殿”中踱着步子,“不了解,你如何能够把这个有剧毒的‘迷途水母’送给他?不了解,为何花南国的老国王适时地丧命?你有着玩转天下的心机了,竟然说自己不了解!不过你却忽略了一点,花雄的确有别人之所不能,朕原本也不相信的,他能够闻得出来这水母有异样,这水母是来自我南湘国南郊一所小的溶洞,朕幼年时期曾经和先皇去过,先皇严重警告过朕,此后这个洞绝对不能来,这个洞经历了千年万年的毒性,也许先前的时候这个洞里盘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