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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有疯病的人,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妇又自言自语地叹息:“挺好的人怎么就…对了,听说峡道外的镇子上有个相士很灵的,连病都能治呢,要不让我老伴陪你们去看看?”
“谢谢大婶,我会的。”栖情不可置否地继续埋头捡菜。
“小伙子,小伙子。”老伯突然急急忙忙地从屋内冲出来,拉着栖情就往里走。
“快看看你家公子,他吐血了,怎么办啊。”
栖情吓得脸色发白,一进屋就见项青从长凳上滚到地上,口吐鲜血,满脸痛苦神色,双手难以自持地撕扯胸前的衣裳:“咳…咳…”
“相爷您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样,栖情吓得连忙扶起项青,替他拭去额上汗水,他的双眼瞳眸不停收缩,嘴边的血越溢越多。
老伯夫妇也慌了,老妇挥着手里的铲子惊讶道:“这,这是发病了吗?”
折腾一宿,项青终于平静下来,老伯夫妇留了两碗饭菜便回自己房休息,项青躺在老伯儿子的床上深深看着墙上,栖情不懂他在看些什么。
“相爷,吃点东西吧。”栖情端起饭碗走到床边,就听项青气若游丝地说。
“小奴才,我感觉很不好。”
第1卷 奴 发病
“相爷…”
“我问你,前天在路上,你指着什么跟我说话的?”项青突然问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却又极其认真,让栖情不得不深思后才回道。
“是山边的一朵野花。”
项青皱起了眉用力地想着,心口顿时剧疼起来使得他连连咳嗽,栖情又慌了,反复抚着他的胸口。
半晌,栖情听到项青喘着说:“你明天问问老伯,在这小村子上能不能借条船。”
“相爷想离开?”栖情疑虑地问道,忽然想到老妇说的话问道:。
“您是想去峡道那边的镇子求医?”
项青嗤笑着摇头,咳了两声才道,抓着栖情的手臂坐靠在床头:“不,我们往回走。”
“那不是要碰上边塞国的军队?”栖情的语气变得焦急。
项青蓦地说道:“我项青就是死,也不能跟我爹一样落同个下场,死在边塞国人手中。”
可是往回走,不是更有可能碰上边塞国军队吗,栖情实在难以明白项青所说。
“小奴才,你记着,明日不管是马车或是船,你都要借到,我们一路往回走,大约六天之后,你再找个小村子安顿下来。”项青算着时间安排,苍白的脸上略显绯红。
栖情被说得一头雾水,隐隐不安,项青好像是把所有的事都交待了。
“相爷,您会没事的。”栖情想劝说却被项青斜睨一眼。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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