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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无视阮烁的态度。老子今天就是要缠定你,现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怪不着。
接下来阮桦频频发问,我纯粹以年少不更事的态度演绎着我的遭遇,四两拨千斤地挡回去。直到阮桦顺口问我师傅是谁,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我跟阮烁是师兄弟,阮桦这么问显然就是对阮烁的师门来历存有置疑,显然想从我身上找线索。
脸上神色不敢稍变,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天:“我师傅乃是天上无双地下无二世间难找神通广大风流潇洒仪表翩翩迷倒万千美女。。。。。。”然后假作突然看到阮烁的黑脸,急急捂住嘴,跑过去拉住阮烁的袖子:“师兄,我可是没有说出来啊,还没说出名字,你不能告诉师傅。我没有违反门规,不要让师傅罚我啊。”又转头对阮桦说:“师傅老头不让说,他说一旦让人知道了就会有好多美女去找她,到时师母就会生气,他就要罚我。”
看不出阮桦对我的说辞信了几分,他淡淡道:“那你跟你师傅都学了些什么啊?”我又坐回位子洋洋得意道:“学了好多,除了功夫差点,我赌钱师傅都赌不过我,还有我师傅好厉害啊,他教我的话我都记得的,讲给美女姐姐听她们都好高兴呢。”故意压低声音:“我娘都喜欢听。这次就是哄得她高兴了才帮我的。”妈的,我今天彻头彻尾一二百五。不过看在你小命不久的份上老子让你乐呵乐呵。
这混蛋显然不好糊弄,别看表面上跟我有来有往聊得很投机,我能感到他话里话外存了试探的意思。也许现在他对我的刻意做作已然起疑,不过我不怕,只是今晚能混进府去,让府上的人看见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就够了,余下的我赌自己赢。
下午的时间过得分外漫长,相信阮烁也同样深有体会,也许是心有灵犀,我能感觉到他平静下面的激动。我不敢分神,这个阴鬼很是不好打发,到他明白从我嘴里显然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后妈的竟然放任自流了,而我,可怜的白痴,为了将二百五形象演绎到底不得不不停地找了话叽叽歪歪,同时还得小心言多有失。这个痛苦啊,我更是理解阮烁常年在这种环境中的难处了。
我有意将自己塑造为美梦将要成真喜不胜喜狂肆饮酒的小白公子形象,以我的酒量,这么喝酒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我这种惊人之处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也,再者说喝了这么多酒不倒下才会引人注意。于是顺理成章地在天色将晚他们打道回府时我将自己变成了阮烁手里的包袱。我与阮烁重逢的拥抱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进行的,好象我俩与花前月下无缘,鲜少能有放肆自己柔情蜜意的机会。为了掩住自己脸上的火热我将头埋进了他怀里。他的双臂有些颤抖,抱得我有些发紧,感受着他快捷有力的心跳,我心里酸酸甜甜的,使劲闭着眼睛,生怕不小心那股湿意就涌出来。
闭着眼上车下车感受着阮烁对我的爱护,以了他的性情应该是很温和的,但是我没那个好命,落在他手里时他从来都不自制地用力,就如此时,就如我长了翅膀一般,就如我是阿木养的鸽子一般,就如他一松手我就会飞走一般,从下车到进入他的房间,他抱得死紧死紧。又一次哀叹,这个让人心疼的傻瓜。
轻轻将我在床上放平,轻轻脱去我的鞋子,又轻轻为我拉上被子。妈的,跟在门口那个混蛋你就不能走开一会儿吗?我前前后后活了多少年也没捞到这么个机会啊。到老娘可以睁眼可以骂人可以动手时第一个干了你,讨厌的家伙。
阮烁将我打理好转身出去了。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我真想拉住他的手。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然后两个人你侬我侬,暗通款曲,呸呸,我俩倒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最少这么久没见了一肚子担心的话让我倒一倒吧。可是不行,门口那王八蛋的呼吸还在,我只能错失了这次机会。
过了一阵子阮烁回来了,端了一碗醒酒汤喂我,我乖乖地顺着咽了下去。等我喝完后他又让我躺好,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旁边。我心里发酸,这中间站在门口那个混蛋一直没有跟阮烁交流,阮烁也没有提出疑议,可见平时已是习惯了被人这样防范。阮桦你个王八蛋,阮烁为你挨了一剑你还这样防着他,你个杀千刀的,老娘要将你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尸首无存。
就这么一直躺着,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睁开眼,装作才刚醒悟,坐起来揉揉眼:“师兄,这是你的住处吗?”
“对,喝了那么多酒还难受吗?”阮烁的眼里的深情可以将人溺死,呼吸一紧,我不敢对视,我不知道对着那双眼我是否还能用平稳的语调接下来的台词,借着打量房间将视线移开了。“还好了,是有点不舒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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