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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可以完全将这件事掩蔽,毁尸灭迹这种工作,在壁虎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一回事,那样做,对他只有利,并无害。
他那样暗算沈胜衣上官无忌,反而更有效。
因为沈胜衣上官无忌若是事前毫无消息,壁虎便纵然在他们面前走过,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个人将会对他们不利。
柳伯威想到这里,才知自己现在的责任有多重。
他现在必须尽快赶到那个山岗,将事情告诉沈胜衣上官无忌,叫他们小心提防。
因为壁虎说不定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虽然上半身的穴道被封,一双脚并没有多大影响,当然就没有平日那么轻盈。
汗从他的额上脚下,从他浑身上下冒出来。
冷汗。
他浑身衣衫片刻尽湿,夜风吹在身上,就像有无数的利刃刺在身上。
在他眼前的道路,更就彷佛没有尽头一样。
壁虎目送柳伯威远去,眼瞳中露出了一种极之恶毒的神色。
他虽然从身上树,并没有离树远大,就盘膝树上坐下。
剑已经入鞘,他的手却仍按在剑上。
他却并没有改变主意,追上去将柳伯威杀掉。
柳伯威的生死,他早已作好安排。
一个恐怖的,完整的计划,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拟成,柳伯威的送讯,是计划的第一步。
第一步现在已成功了一半。
明月夜,短松岗。
松下有一张石台,还有两张石凳,那其实只是三块形似的石头。
上官无忌沈胜衣,一个捧着酒缸,一个拿着酒碗,策马奔到岗下,几乎同时勒住了坐骑。
沈胜衣第一句就说是:“好一个所在!”
上官无忌道:“实在好!”
这句话出口,他的身形就拔了起来,如飞掠上了山岗,左手袖—拂,在两张石登之上扫过,道:“沈兄,坐!”
沈胜衣这时候亦已掠上来,也不客气。在左边石凳之上坐下。
上官无忌连随将酒缸往台上一放,蓬然一声。
沈胜衣忙道:“轻一些,莫将酒缸弄破了。”
上官无忌连声道:“不错,若是回头再去拿,虽然很简单,兴致已大减。”
说着以掌为刀,“刷”一声,将缸口削下来。
断口整齐,,刀削只怕也没有这么好。
沈胜衣抚掌道:“上官兄好一掌。”
上官无忌道:“沈兄见笑。”捧起酒缸往沈胜衣面前洒碗满满的倒了一碗,然后才替自己倒下。
酒香扑鼻。
上官无忌鼻子深深的吸了一下,道:“看来我的运气真还不错,随便一捧,居然也捧到了这么一缸好酒。”
沈胜衣笑道:“那间小酒家虽然规模不大,但酿的全都是好酒。”
上官无忌道:“这是说非干运气?”
沈胜衣道:“亦未可知。”
上官无忌大笑道:“我运气若是不好,今夜又怎会遇到沈兄,又那里还有命在这里喝酒?”
沈胜衣道:“上官兄还记着那些作甚?”
=奇=上官无忌连声道:“不错,现在该喝酒,来,沈兄,我敬你一碗!”
=书=沈胜衣道:“你说敬,这碗酒我就喝不下了。”
=网=上官无忌格格大笑,道:“人说沈兄快人快浯,今夜一见,果然不错。”
沈胜衣道:“先尽一碗!”
两人一齐举碗,一饮而尽。
上官无忌举缸再斟下,接而举碗道:“你我今夜一见如故,再干!”
第二碗喝下,两人不由得相顾大笑,沈胜衣抢过酒缸,斟下第三碗。
高岗风急,酒香四溢,松涛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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