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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儿子很高兴。
开始是母子两人唠着家常。蓝晓深坐在一边静静地听。老人和儿子说两句话,就转过头来对晓深说,孩子,吃水果,吃水果。
潘石就会给晓深削个苹果,又给他妈剥个香蕉。
老人说,石啊,怎么没有把知艺娘俩带来?
知艺是潘石的女儿。
妈,她们没空,我这不也是忙里偷闲,来看看您嘛。下次吧,等知艺考完中考,我带她来。
好,好啊,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老人说着对蓝晓深说,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蓝晓深不自然地笑笑,是的,您说得对。
嗯。我那儿媳妇呀就是心眼实,不太爱讲话。孙女儿嘴倒是很甜,像她爸小时候,呵呵。她会弹那个什么琴来着?
妈,是古筝。
哦,是古筝,弹得真好听。老人说起孙女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蓝晓深脸上有点下不去。
潘石说,晓深,要不,你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蓝晓深巴不得逃开,点点头,说,好的。
潘石带她进了一个房间。对她说,这是我以前睡的床,你上去感觉一下,呵呵。睡一会,我叫你起来吃饭。
潘石上前欲亲吻她,她轻轻推开,快出去吧,别让你妈妈起疑。
潘石亲了亲她的头发,别多想,睡一觉,我带你去转转。
蓝晓深躺在了潘石以前睡的床上,心里是苦甜参半。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潘石轻轻地叫醒。
潘石带着蓝晓深去山间湖边转了一圈。给她讲他小时候的趣事。他们时而十指相扣,时而依偎轻语,想把自己融入山水之间。哪怕来生不能做人,只做一对湖心沙洲的野鸳鸯。
晚餐吃的都是潘石亲自下厨做的饭菜,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人,他忙得特别卖力。潘妈妈对蓝晓深非常的客气,在给儿子的碗里夹菜的时候,没忘记给晓深也夹上一块。蓝晓深有些受宠若惊。
晚上,睡觉的时候,潘石问她,今天晚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今天晚上我也想睡在这里,怎么办?
不行,我可不想让你妈觉得轻浮。你也不想让她担心,是不是?只要你今天晚上老老实实地,她就不会多想啊。
潘石露出一脸的孩子气,蓝晓深知道,他这样的表情,屋外那个生育他的女人都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了。她或许不会想到,她铁人一样刚强的儿子,在一个小女人的怀里会有如火的激情如水的温柔。有时候孩子气,有时候像小时候谁抢了他的玩具一样会撒赖。这就是人与人之间那种微妙到不能再妙的缘。
潘石说过,他活了这么大。在人前人后,甚至所有的亲人跟前,都得要戴上面具生活,那样他们才会有安全感。而他,唯有在她面前才会有一种本性的流露,有哭有笑,有气有爱,有爱有恨不用戴面具。
晚上。
潘石还是借上厕所的机会,跑到她的怀里磨蹭了好几次。
蓝晓深笑他说,你这样,你妈会怀疑你尿频呢!
他坏坏地赖着不愿走,我小时候在这张床上,经常那个,那个“跑马”,现在睡在别的房间,一想起我十五六岁时的那些夜里,再想心爱的女人睡在这里,就一个劲地冒火呗。
蓝晓深听了,笑得咬住了嘴唇。
他封住了她的唇,把笑声也吞进了嘴里。
蓝晓深犹豫着,她怕两个人制造出来的动静会不会惊动隔壁房间的老人。
但是,但是,她好想。他根本不让她再清醒地思考,喘着粗气吻得她毫无招架之力。他的热烈像是要把她摧残得四分五裂,他的轻柔同样是一场暴风雪,眼前爱的雪花飞舞,那么轻柔,那么绵绵不绝。
真好!他说。
真好。她说。她的心温暖得像幸福的白鸽找到了自己的家园。
潘石说在自己儿时睡的床上,和心爱的女人偷欢简直刺激透了。
早上起来,潘妈妈的脸上并无多少与昨日的不同。
只是,蓝晓深看到案前的观音像前的香炉中,多了几支轻烟袅然的香。
吃完早餐,潘妈妈对儿子说,想去大佛寺烧香拜佛。
潘石说好啊,我开车带你们去大佛寺。
蓝晓深心里也很乐意。
潘妈妈穿了一件黑底带紫色印花的对襟袄,一条黑色的裤子。银白色的头发一丝不乱。
他们到了大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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