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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好生不要脸,你当你自个儿是香饽饽不成,各个都绕着你转。嗤,我瞧你是没人宠幸罢,不若怎会在你后背纹了你自个儿的画像,对着自个儿发情!”此言一出,温御修与容惜辞两人面面相觑,方解杨所谓的“背后有人”竟是他自己?!怒气,强大的怒气!薄唇绷出一条不悦的弧线,方解杨的拳头越攥越紧,努力维护着自己的一丝清明:“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技巧如此纯熟,怕是被不少人压,被人嫌弃,是以方找上我,同我好!”怨气,强大的怨气!“被人嫌弃”四个大字便似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明莲的心,大喝一声,明莲爆发了。一掌祭起,便朝方解杨的面部攻去,方解杨身子一避,矮身从他胳膊肘下钻出,翻手一掌,也往他面上拍去。顷刻间两人一掌对上,嘴上厉声一喝,又轰轰烈烈地闹了开去。温御修同容惜辞淡然地撩袍坐下,安安静静地倒茶喝水,开开心心地说着在打架的那两人坏话。“你说方解杨为何要在自个儿的身上纹自己的画像。”“唔,他不是面痴么,也许是生怕有一日自己把自己的模样忘了,是以便纹上去咯。”“那他不是可照镜子么,为何还要纹。”“兴许……是怕他人忘记自己的脸?”“有道理。”“唔……”“唔……”“你说明莲同方解杨,何人会胜。”“不分胜负。”“有道理。”“唔……”“唔……”“你说他们俩要打到何时?”“兴许打到情人锁断开?”“有道理。”“唔……”“唔……”嗖地一记指气穿来,骇得温御修抱起容惜辞一转,避了开去:“明莲你作甚呢!打归打,莫要害到我们!”明莲一掌拍开方解杨,回身便冲到了温御修这侧,厉声道:“快将我们的锁解开!”“解开?”容惜辞瞪大了双眼盯着那紧紧扣着他们手腕的手,指着道,“昔时我将这锁给你时,我有告知我有钥匙么。”“……”一根两根,三四根,嘣地一声,明莲最后一根神经终于崩断,他一掌便朝容惜辞脸上拍去:“容、惜、辞!”“哎呀喂!”容惜辞抱头跑到了温御修身后,从他肩头探出脑袋,“你这人好生不讲理,明明是你自个儿套上去的,还怪我来着。”“小辞,钥匙!”方解杨比明莲多了一分镇定,冷言道。“钥匙可以,不过有条件!”拿捏了方解杨的把柄,容惜辞笑得是天花乱坠。“什么条件。”“你在江湖众人面前替我洗清冤屈,我自会解开你们的锁。”“洗清冤屈?”方解杨不解地挑眉,“你有何冤屈需要我替你洗的。”“方解杨,你少装糊涂,昔时你为了双修练功,让我替你做了不少龌龊事,暗害了不少人,如今少当做不知这事。”“你替我做龌龊事?”方解杨脸上的迷茫更甚,不禁跨前了一步,正色道,“小辞我当真不知你说些甚。这些年来,我一直谨记恩人的所托,待你如同亲弟,予你所需,何曾害过你。”这话一落,温御修两人便给愕住了:“恩人?”眉头微蹙,方解杨答道:“昔时我在醉红楼处负伤,为恩人所救,之后我应承他照顾你,这些年我对你都如弟弟一般,何曾害过你。”“啊……啊……”容惜辞睁大了双瞳,竟不知如何接话。看向温御修,也是一脸迷茫,直待明莲嗤笑了一声,捏着自己的下巴说了一声,方回神过来。“我说莫不是昔时你改变了内容,是以如今也跟着变样了罢。”“……”容惜辞蓦地冲了出去,冲着外头叉腰大喊:“血手魔医容惜辞在此,谁人要来杀!”“……”大堂沉默了须臾,定定地看着容惜辞,而后低头吃饭,视为空气。“……”蔫着个脑袋回了房,容惜辞吸了吸鼻子,想当初虽然众人喊打喊杀,但他好歹放江湖上也是一个知名人物,可现下走出去都未有人理会,这两种极端的落差让他心情一时难以平复。揪着方解杨的脖子,容惜辞怒气冲冲地问道:“那你给我下锁心是怎地回事!”方解杨略蹙眉头:“何来的锁心。好端端的,我给你下那作甚。”瞧他一脸迷茫不似作假,容惜辞完全愕住了:“那我身上的锁心是何回事。”“你身上的锁心?我怎地不知晓,莫不是你在醉红楼时被人下的罢,却怪到我的头上。小辞,今日的是怎地了,前些个日子偷溜出来不说,今日还处处同我对着干,莫非我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么。”说罢,人便走了上去,看到容惜辞瑟缩到了温御修的怀里,方解杨方提眉一看,“小辞,这人便是你偷溜出来的目的?你的相好?”双眼眨了几眨,看着方解杨对自己大转变的态度,容惜辞方勉强自己接受这被改动后的剧情,吞沫一口道:“是,他是我的相好。”眼珠子一转,“啊!你若未害过我,乐唯又怎会将杀弟凶手怀疑到我的头上。” 方解杨更是一头雾水了:“乐唯跟随我前,便言道你杀了他的弟弟,至于从何处得出,我怎会知晓。为了护着你,替你洗清冤屈,我还特意瞒着他,派人去寻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