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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仕护肤保养之前,想问一下,你对某种食物或药物有没有产生过敏的症状?”
“就我所知,没有,只不过……”邢谷风考虑了几秒后才说:“曾听人嫌过我的脸皮挺厚的,笑的时候鱼尾纹多得会把人吓到,听说做脸可改善?真有效吗?”
于敏容没忘记他引用的是半年多前他俩在夜总会被她挖苦的话,如果她够幽默、有气度的话,应该对这一番话一笑置之,继续与他公事公办。
但事与愿违,再加上她顶了一球肚皮,近来情绪非常不稳,泪说流就流、气说飙就飙,此刻又被踩到痛处,只好一劲儿地钻牛角尖,猛想着一件事。
原来当初她主动勾引的男人虽然不是使君有妇之流,却已是名草有主,竟然不动声色地任她牵着走,扮出老实牛的面目,在风流床上做出犁田耕耘的卖力勾当。
他这种吃着碗里,望着锅底,大享齐人之福的行径让于敏容愈想愈呕,忍不住敛眉凝黛地狠瞪他一眼,两眼热气腾腾忽儿个转眼便聚转成泪,她忙地垂头没好气地说:“视程度而定,脸皮太厚,鱼尾纹过多,得靠整容拉皮,我呢!能力有限,爱莫能助。
“事实上,我建议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做脸护肤好了,以免去我们之间的别扭。”
邢谷风晓得自己惹她气到哭,于是乖乖地端坐沙发上,心疼地看着她泪眼闪闪的动人模样,提醒自己千万别再贫嘴。
他倾身递出手帕,她先是推辞,他无言地再往前一吋,她才接手抹去眼角的泪。
见于敏容把泪抹了,气也平息些许后,邢谷风才说明来意,“你大概猜出我登门造访贵店,志不在护肤。”
她也不再跟他兜圈子,抱着微隆的肚子,耍赖似的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未必见得是你的。”
他端视她良久,见她一脸排斥的模样,才将目光停滞在她的腹部。
他没纠正她的打算,只说:“等孩子落地后,医学检定可以将真相还原得一清二楚。”
于敏容脸色速地刷白。“你没有立场,更没权力这么做。”
他心里不愿意要挟她,表面上还是故作轻松地哂然一笑,轻描淡写地驳回她的话,“你知道我有。那晚登记客房的人是你,结帐的人却是我,纵然没有我们欢爱一场的证据,但是,偌大一家夜总会与观光饭店,闭路电视与能指认你的人证与物证俱全,恐怕你要这样悄然地甩掉我而偷生孩子,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你在夸大其辞,我是不会被你吓到的。我目前不忙,但恕我无法送客,你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吧!”于敏容说着就要起身送客。
邢谷风没拦她,只慢声地强调,“你现在若赶我走,只会逼我循法律途径达成共识,届时闹上法院,事情会更复杂。”
于敏容听了真是气不可遏,担忧让她的眼角不由得又淌出了泪,“你若是来要孩子的,那么我告诉你,我是不怕上法庭的。”
“我没跟你抢夺孩子时打算。”他不想再见她落泪,赶紧表明心意。
于敏容不信,反问他,“若没跟我抢孩子的意图,你此行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我是来求和的?”
“求和?我们之间无冤也无仇,谈不上求和吧?”
“好,我坦白一点,我是来跟你求婚的。”彷佛是在保卫自己,他很快地丢出一句,“当然,全是为了孩子着想。”
于敏容听了,整个人愣在原地,像是被他的话施了咒,一动也不动。
邢谷风望着她圆睁的大眼,见她秀美的长睫毛像两道卷扇,眨了又眨,迷人得不得了,他整颗心为她惊悸不已。
却没想到,她竟然锁眉质问他,“你这是在逼奸吗?”
邢谷风呛了一下,失了定力,露出十足被冒犯的厉容。他不怀好意地喊了她一声,“我说这位想象力过于丰富的大姐啊!”然后咬牙切齿地补上一句,“你不但扭曲了我的好意,还深深地污辱了我的人格。”
“而你则是低估我的智商,藐视我择偶的眼光!”于敏容也不服输的回顶他一句。
他挑眉问:“此话怎说?”
她干脆把话说开,列举对他的不满。“我不会嫁给一个随便就跟一个女人上床的男人,更别提嫁给你这种三心二意的负心汉!明明有论及婚嫁的女朋友了,却还到处招摇,跟女人放电。”
邢谷风无法跟她辩驳后一项控诉,但对前一项却是有话要说,“我从没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上过床。我那天已当面跟你暗示过,你让我想起一个国中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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