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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傻丫头!”嬴政暧昧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真要想谢谢我,今晚你就放下你手中的利爪好好地伺候我,让你的温柔来弥补这几个月我为你魂牵梦萦的思念”大掌轻轻一挥,长长的白纱遮住了榻上的满色春香,长长的红烛也像是害羞般地时幻时暗。
当第一缕旭日照在莫愁的脸上时,她的眼皮动了动,微微打了一个呵欠,妩媚地睁开眼,伸了伸懒腰。身边没有人,这个时辰嬴政应该在上早朝。想起他昨晚的温柔,莫愁羞涩地笑了。
恢复婢女身份的紫兰捧着热水走了进来,见莫愁一副含情脉脉的羞怯模样,紫兰没忍不住笑,轻声道:“主子,该洗漱了!”
莫愁温柔地走下榻,接过紫兰手上的毛巾轻轻地拭着脸,幽幽道:“赵总管没有处罚你吧!”
“赵总管说,大王宅心仁厚,看在婢女是为了主子的安全才一起逃离出宫的份上,怒我无罪,只是为了戒警所有婢女,赵总管便让我连续一月在伺服完主子洗漱后就到厨房帮打杂活,以示惩戒!”紫兰帮莫愁整理着衣裳,低声道。
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莫愁也不再说什么。
见四下无人,紫兰俯首问道:“主子,你有身孕的事跟大王说了吗?”
莫愁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还没有决定好是否要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万一是王子,他一生下来便是长子,将来还有可能继承王位,主子你可千万别有什么坏念头啊!”紫兰一直都没弄明白莫愁的喜怒哀乐,宫中所有的女人都以怀上大王的龙子为大喜,可莫愁却为什么知道自己怀上大王的孩子后反而更加郁郁寡欢呢?
莫非,主子另有所爱?
“好了,这事情我自有主张!”莫愁放下手中的手巾,略带不悦。紫兰是个好女人,可惜就是太罗嗦,凡事都要插上二句,明知道她也是为自己好,可莫愁就是不喜欢有别人插足自己的私事。
门外响起了一阵骚动,莫愁微微蹙眉,冷冷道:“外面是谁在喧哗?”
“回主子,就是将军府上的那名柳烟柳少使!”
“她来这干什么?”尽管嘴上说嬴政宠幸谁她都无所谓,可真正有情敌要出现在她面前时,莫愁还是感到非常不爽。
“奴婢听下面的人说,柳少使看见我和主子私自出宫后,大王迁怒于她,让她驻足少使宫,没有口谕不许踏出宫门半步。为了重新讨的大王的喜爱,她得知赵太后喜欢歌舞,便用悦耳的歌声引起赵太后的注意,再用舞技征服了赵太后!一来二往,大王重新宠幸于她,昨晚赵公公不知主子回宫,便像往常一样宣了柳少使侍寝!柳少使等了一夜都没见大王,又听下面的人细言细语,便趁大王上朝的空闲来探探究竟,现在正被赵总管挡在门外呢!”紫兰一边替莫愁梳理头发,一边小声说道。
在爱情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就像嬴政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身体早已不知背叛了她几次,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最大区别,没上床前,男人会把女人捧在手心里呵护,上床后,就算他的心是属于你的,可他的身体也同时是属于别的女人的。而女人,只要跟心爱的男人上了床,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都永远只属于一个男人的,这早已成了千古不变的定律,所以女人,天生就是弱者。
“叫赵总管把她打发走!”她在这个时候不宜抛头露面,要是柳烟发现了她,只怕会把事情越闹越大,万一引起了华阳太王太后的注意可不好。
“喏!唉哟”紫兰刚福完身子想退下,娇小的身子就被一道蛮力给冲倒在地。
柳烟也因为惯性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子看清被撞者后,气呼呼地叉腰娇嗔道:“你这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下作东西,骗我说给大王端一杯参茶润润喉咙,我看你就是嫉妒大王对我好,故意想让我被大王嫌弃是不?”
“奴婢不敢!那日奴婢真是奉了大王的旨令出宫,还望柳少使海涵!”二人现在的身份毕竟有悬殊,紫兰忙磕了一个大礼,喏喏地回答。
柳烟冷哼了一声,花枝招展的步摇随着她的神态而不断摇晃:“你要真是替大王出宫办事,大王岂会发如此大的火,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来人啊,把这个贱奴给我拖下去狠狠地重打二十大板!”
“使不得啊,柳少使!”赵公公因为没拦住柳烟而显得大汗淋漓,因为他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边尖着嗓音道:“紫兰真是奉了大王的命令出宫的,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大王的脾气就如天上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那日大王会发如此大的火完全是因为前朝的事,只是今日柳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