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瑆兴读到高三,却忧伤的发现同级的男生并不像当初的学长那么成熟帅气,蒋一鄙视地告诉她这叫学妹情结。
挤进人群是门艺术,这个时候娇小也是一种优势。毕瑆兴找到自己的名字,慢慢地把目光移向班级栏,一班一班快快一班。貌似有这么一句名言,你越想得到的越得不到。看到那个长的像鸭子的阿拉伯数字,毕瑆兴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失望是假的。她蓦地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说不清这些天的兴奋劲为的是什么。
老毕。毕瑆兴想打电话。学长说,一班和二班是一样一样的。
唉声叹气久了就容易矫情,这是毕瑆兴的座右铭。年少的心对新的环境总是充满新鲜感,毕瑆兴对新班级还是蛮期待的。1…8班在东楼三楼,毕瑆兴迈着大大的步子走过第一间教室,她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看那块白绿相间的牌子,“一班”两个字在阳光下格外夺目。
十五步的距离,我与一班擦肩而过。
班主任是位刚毕业的研究生,来自东北的姑娘,比毕同学高了半个头。她一眼扫过去发现几个熟悉的面孔,突然触摸到小小的幸福。她很矜持的站在讲台上,轻声开口:
“大家好,我叫毕瑆兴。”
☆、遇见大白
生命中会出现一些有趣的人,在精彩开始前填补时光。
新同桌是位文静瘦弱的女生,却仅限于外表文静瘦弱而已。接下来的半年毕瑆兴觉得还是蛮有趣的,至少她捡了个活宝。
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自诩大白。
最近几天大白看上了高三的一位学长,为此天天跑到五楼上厕所。毕瑆兴有些不忍,那位学长貌似在十一班,刚刚好杵在教学楼中央,大白不管要去上哪边的厕所都离目标有点远。每每被大白拉去作伴,毕瑆兴就会在过道处45°抬头望天。然而毕竟道行太浅,大白果真是人中龙凤。从某天起她不再傻傻的跑厕所,而是拉着毕瑆兴从三楼的右侧楼梯走上五楼,再横穿五楼到中央主楼梯下楼。某天途经十一班大白随手就把瑆兴的钥匙掏出来往地上一扔,像是算准了似的学长刚好走出来透气。那串钥匙就掉落在他脚边,挂坠上很喜庆的肚兜娃娃在阳光下开怀大笑。毕瑆兴觉得很幻灭,她有点发虚,竟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大白已经一脸羞涩的走上前去,顺带摸了下头发。毕瑆兴看到学长弯腰拾起钥匙,垂眸看向大白。周围的学长学姐好像逐渐将注意力放到这边,她突然很没骨气的往回跑,遁走。当大白眼冒红心晃回来,毕瑆兴郑重而庄严地在日记本上写道:真爱,来源于中国制造。
毕瑆兴虽然内心歪歪实力不容小觑,面上却是挺羞涩一姑娘。这件事直接导致她对五楼有阴影,哪怕三楼的厕所挤满了人也绝不往上跑。她觉得脸皮厚如大白不是尔等凡人所能修炼得到的境界,有一句话不是这么传的吗: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必修一的课本上有一篇摘自诗经的古文,其中有这么一句话——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早读课每当大白读到这句话,都格外深情并茂,为此毕瑆兴很是不解。大白不是咬文嚼字的才女,文人墨客从来不是她的追求,她只对帅帅的学长来电。后来有一天毕瑆兴借大白的笔记时偶然瞥到她的注解:
“相思成痴的阿盟,抱着布匹来交换丝绸;其实他本意不是丝绸,而是借口来同我聊天以解相思之苦啊!”
原来学长叫“盟”,毕瑆兴抿着嘴笑开,身边座位空着,大白跑五楼上洗手间去了。
其实她觉得吧,大白的单相思也并非不能开花结果。又白又“萌”的,一看就很登对。
☆、因为是一班
开学初军训,烈日炎炎。学校给受苦受难的孩子们送来了几缸凉茶,其味道令毕瑆兴至今印象深刻。
女生之间是很容易熟络的,熟了之后聊的最多的肯定是帅哥。当她们屯在一块很激动地盘点一班二班哪个同学更好看时,毕瑆兴很自觉地抱膝坐在一旁。侧耳聆听。突然,不远处一位男生蓦地伸出手,一把接住同学扔过来的怡宝。至于为什么知道是怡宝,毕瑆兴觉得当然也不排除小卖部黑心老板用宝怡来搪塞他们这帮祖国的花朵。他微仰着头喝水,烈日下水滴顺着脸颊划入衣领,就那样帅的一塌糊涂。毕瑆兴脸红地转过头,她分明听到身旁的女生兴奋地低声尖叫,“他叫什么名字,长的好好看!”可惜那时大白已认识了学长并惊为天人,满腔热血尽洒在跑厕所的路上,不然以大白的功力估计男生家里养的是鱼还是喵都一清二楚。
操场附近有块地叫“士多”,是新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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