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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
韩周勇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脸上有着红红的手指印。
临江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道:“你不是说去给你母亲寻药吗,怎么惹出这么件混账事出来?亏我总是说,你虽然不成气候,好歹孝顺。没想到你寻药是假,拈花惹草才是真的。”说着又给了他一巴掌,惹事也就算了,竟然还留了把柄。
韩周勇哭诉道:“爹,是那两个老东西冲上来打我,我才让人去打他们的。谁知道他们那么不经打,没几下就打死了。爹,这不怪我呀。”
临江伯怒道:“不怪你?你出去随便拉个人来问问,他们怪不怪你?你自己这条小命保不住也就算了,还要带累整个临江伯府。”
“爹。”韩周勇不明白,不过是杀了两个平头百姓,有爹和姑母在,了不得也就是关上一年半载,怎么会送命呢?
临江伯夫人还道丈夫这么生气是因为儿子不听话,这才知道事情严重了,忙道:“不会这么严重吧?要不要进宫求求姑奶奶?”
临江伯摆摆手,道:“写这张状子的人太狠了,现在已经不是勇儿草菅人命的事了,而是东明吏治是否清明的事情。皇上是太平盛世的贤君,这件事关系到朝廷的颜面,定会严查,一旦落实,谁都救不了勇儿。这人是铁了心要治勇儿于死地啊。”
韩周勇顿时呆了,忙膝行到临江伯跟前,哭叫道:“爹,你救我,我不想死啊爹。”
临江伯世子见父亲面露不忍,说道:“爹,我们临江伯府已经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况且这件事我们也插不上手。”
第一百零六章 云苓
韩周勇心里害怕,只知道苦求父亲。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临江伯也不忍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儿子送死,问道:“那个女人呢?”
韩周勇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哪,哪个女人?”知道父亲问的是那个医女,低着头道:“我把她卖进了万花楼。”
临江伯心里盘算了一下,站起身道:“这件事不过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听见了没有?还有你们,也不许乱来,更不要进宫找贵妃娘娘,谁不听话,就给我滚。”
韩周勇听父亲这么说,知道已经有了办法,忙不迭的点头。其他人便是不明白事态严重,看他如此疾言厉色,也不敢说二话。
临江伯招来韩周勇的跟班长行,吩咐了几句,就让他出去了。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杀了那个女人。只要受害的人没有了,那就是死无对证,勇儿就能脱身了。手掌用力的把状子握成一团,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一定要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入夜,一顶小轿从花柳街抬出来。
在门口拉客的女人不由羡慕道:“不知是谁这么好运,这一走,就是脱离苦海了。”
另外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满腹酸气,刻薄道:“说不定只是被人抬出去玩上几天,玩腻了还不是回到这花柳街?”
另一人道:“就算是被人抬出去玩上几天,也能得一大堆的珠宝首饰,咱们可比不上。”
几乎每天都有这样的小轿子从花柳街出去,看到的人也不过八卦几句,很快就说到了别的事情上。
那顶轿子在街上匆匆而行,却并不向着有钱人的地方去,尽挑着荒僻之处走。终于行到一处杂树林。轿夫们放下轿子,垂首站在一侧。长行小心的看了看周围,这才把轿帘揭开,一个满身血污的女子躺在里面,已经昏厥过去。
长行作为韩周勇的跟班,韩周勇无论干什么事都会带着他。韩周勇杀她父母的时候他就站在边上,韩周勇把她卖进妓院的时候他也在边上。他从小到大都认为,穷人是不应该反抗的。如果她顺了主子的意,也许会得到一笔钱,甚至进入伯府享受富贵;如果她的父母忍气吞声。就不会死;如果她不进京告状,就不会被卖到妓院,现在连命都快没了。
也许是因为这里太过荒僻。月光有太清冷,长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初次见面时,她清爽美丽的样子,向来麻木的心突然有些同情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不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轿夫道:“把这个喂她吃了,你去挖坑。”
轿夫上前接过瓷瓶,边走边想,直接埋了不就行了,何必要浪费一颗药呢?
原本昏迷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道:“你要给我吃什么?毒药吗?”
轿夫没想到她突然醒了,吓得一哆嗦。长行道:“活埋的滋味不好受。等你断了气再埋你,就当是你给我家主子带路的报酬。”
女人从轿子里走出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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