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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怜儿的心里仿佛喝了蜜一般甜丝丝的,之前的焦虑一扫而光。
见刘怜儿恢复了正常,酒娘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让怜儿患上婚期焦虑症,毕竟处理不好成为忧郁症,到时候她哭都来不及。
“怜儿,放心了吗?”酒娘笑着问。
刘怜儿点头,然后说道:“我该走了,爹爹找不着我会着急的。”原本他不应该来见酒娘的,可是他实在忍受不了噩梦中的那些让人心痛的情景,于是就任性地避着人来找酒娘了。
“嗯。”酒娘点头同意了。
但是,刚要跨出门口的时候,刘怜儿却被酒娘拉住了,把他抱在怀里,酒娘一手捂着刘怜儿的眼睛,一手揽住他的腰,同时低下头,在刘怜儿的鼻尖上吻了一下,然后才放开他。
刘怜儿站定,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层,他推开堵着路的酒娘,然后小跑着跑走了,连惊吓时掉下的帕子都没有捡起来。
酒娘俯身捡起素色的帕子,在鼻间闻了下,上面有股淡淡的幽香,和刘怜儿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闻起来很舒服。
她笑了下,把帕子揣进怀里,然后继续去打理院子。她现在非常期待一个月后的婚礼!
第二十七章 成亲时的二三事
阳春三月,风朗气清,刘家庄从一大早就热闹起来了,村子里的老老少少或去了刘家看新郎君出阁,或在酒娘家等着成亲拜堂。
这天一大早,刘怜儿就被爹爹唤醒了,被回了刘家庄的哥哥刘可儿以及跟妻主一起回娘家的刘巧儿按在凳子上梳妆打扮,先是刮脸开面,修眉,傅粉,涂腮红唇脂,然后在梳上郎君头,原先他头上的刘海都被夹在头顶上,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梳好妆了之后,刘怜儿被帮扶着换上嫁衣,红艳艳的嫁衣穿在刘怜儿身上衬得他分外娇艳。
“吉时到,请新郎君上轿!”外面传来催促声,刘怜儿和爹爹告别,大大的眼睛直泛红,他眨巴眨巴着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刘家庄这里一向盛行喜嫁,不兴哭嫁,所以就算嫁人新郎君心里再不舍也不能哭。
刘怜儿戴上喜帕,红色的喜帕阻挡了视线,他只能从地上分辨每个人。在戴上头巾之前他最后一次看了看自己生活过的家,然后就被大姨家的三姐姐背到花轿里,上了花轿。
杨喜公在外面跟人应酬着,过了一小会儿就催促着起轿。八人抬的花轿绕着刘家庄走了一圈才送到酒娘家里,因为刘家和酒娘家住得实在太近了,为了喜庆花轿硬是从村东头到村西,从村南到村北绕了一大圈,最后才停在酒娘家门口,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而酒娘这边,她从一大早就开始把拜堂要弄的东西重新检查一遍,然后就开始焦急地等待花轿的到来。
花轿从刘家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未时正了,到了申时正的时候花轿入了酒娘家大门。酒娘站在轿门一边,待花轿停下,就踢了轿门,然后一个小童掀开轿帘,喜公把喜绸子递给酒娘和刘怜儿一人拿着一端,之后便一起入了大门。她先是把刘怜儿安排到一个厢房里先歇着,让一些已婚郎君,其中有刘可儿和刘巧儿陪着他坐一会儿,待吉时到了再拜堂!
黄昏时刻,酉时初,在一阵鞭炮声后,吹吹打打的喜乐奏了起来。酒娘站在一边,刘怜儿被人扶着站在她的对面,两人在司仪的主持下开始拜堂仪式。酒娘这边没有长辈,就请了南老婆子的灵牌坐在高堂席位上,怎么说南老婆子都是酒娘的干娘,即使她死了,她家孩子的成亲仪式上她也该看着。
“一拜天地!”酒娘可以感受到刘怜儿那边攥着绸子的力道,她微微拽了一下,便和刘怜儿面朝院门处拜天朝地。
“二拜高堂!”两人对着高堂席上的灵牌跪拜。
“妻夫对拜!”酒娘和刘怜儿面朝面跪拜,两人心中此时都松了口气,她们终于成亲了!
待拜堂完毕,刘怜儿又被人搀扶着送到喜房里,而酒娘则招呼着宾客入席,催促酒菜上桌。向刘家庄几家有声望的长辈敬了酒,再和几家年轻人喝了几杯,酒娘便遁了,回了喜房。
酒娘坐在床上,和刘怜儿分坐两边,在已婚有福气的郎君帮助下挑开喜帕。喜帕刚掀开的那一霎那,酒娘惊呆了,刘怜儿本来就是刘家庄着方圆几十里最美的男孩子,此刻他在红妆的点缀下,显得更加娇艳迷人。酒娘见过刘怜儿淡妆的样子,清新淡雅,却从没想到他画浓妆也会这么好看,红色的喜服和他今日的娇艳打扮很衬,浑身透着喜庆的味道,美得娇艳似火。
“哟,新娘子都看呆了!”有人打趣道,围观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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