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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砚函一愣,怎么他又想到水婉俏那儿去了?
孟溪风没再理睬姜砚函,只留给姜砚函一个萧索又显得孤寂的背影。
姜砚函叹,这男人…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句似轻风儿吹过一般的声音,“她不记得我了。”那声音轻得根本无法细细去听,一纵而逝,快得都要让姜砚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姜砚函皱皱眉头,不对,孟溪风确实说了!果然,水婉俏和孟溪风是认识的,难不成,之前水婉俏都在骗自己?
041、咱以诚相待
经过昨晚一闹腾,公孙进至少能安生个几天,不会也没力气找水婉俏的麻烦。
因为公孙进伤的地方比较特别,疼得哪能走路啊。因此,还向朝庭告了假,没去上朝呢。
听闻公孙进受伤,皇上还是挺关心的,派了御医来看。本来,公孙进是想婉言谢绝的。
可一想,自己伤到的地方太重要了,还是交由御医看看才放心。
公孙老夫人和御医都问过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公孙进怎么伤的。
如果公孙进不想要脸了,那么他会说,他想强上了水婉俏,没上成,却被水婉俏给坑了。
事实上,公孙进要脸,很要脸!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训服不了,这个脸,公孙进丢不起!
所以公孙进说,是磕到了桌角。
由于公孙老夫人看到了后半段的事情,便半信半疑。
而御医不同,伤势再怎么滴也能看出一点门道儿来。但是,侯爷说了,他那儿是磕到了,就是磕到了,不是也是!
御医帮着开了药方子,让公孙进在家好好休息,这件事情似乎也就这么过去了。
最厉害的俞卿巧在水婉俏那儿没讨到半点便宜,还招来一身的伤。好端端的,侯爷去找水婉俏,最后是躺着出来的!
事实证明,侯爷府的这位夫人,实在是个了得的人物啊。
一时之间,水婉俏便成了公孙侯爷府的传奇人物,便连外头的无知百姓心中,也从原本的恶妇形象,转变成了悍妇。
对于外面的众说纷纭,水婉俏也懒得去管。自己活得自在,那才是真理!
公孙进的伤,人人都挺好奇的。怎么进了夫人的房里,不是翻云覆雨,反而那话儿伤得可怜呢?
翠儿和环儿同样想知道,就是姑娘家脸皮子比较薄,没好意思问。水婉俏故意一般,特意不去提。
水婉俏算算日子,估摸着云娘该要找上门儿了。除非,云娘想让水婉玲去当尼姑,或者拿根粗绳吊死。
“夫人。”坐在亭子里,忙着制造垃圾喂鱼的水婉俏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水婉俏不用回头都知道,叫自己的是谁。
公孙进似乎是有事儿才把姜砚函请到府里头来的吧。可是,来了这不短的日子里,她也没见公孙进跟姜砚函有忙乎过什么。
水婉俏拍拍手,让姜砚函坐,“何事?”
“姜某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好在夫人性子也洒脱,不计小节,那么在下可否直言?”某人是个闷葫芦,他要是不想憋出内伤的话,只能从水婉俏这边下手。
“说。”水婉俏隐隐是有发现,姜砚函像是想要问她什么。别说姜砚函觉得憋,水婉俏看着也很憋啊,因为那样的姜砚函一脸的便秘样。
“希望夫人真诚相待啊。”才想开口,姜砚函又不安了。水婉俏是洒脱,但同时她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滚!”水婉俏很是不客气地回了一个字,不信她,还来问她做什么?她说实话那都是在浪费口水。
“夫人莫生气,是姜某错了。”姜砚函脸色大变,知道水婉俏是真生气了。事情的确是他做的不对,既不信人家,又要问,活该佳人生气。
水婉俏无语,等着姜砚函的下文。
“是这样的,夫人真不识得孟溪风吗?”
“事不过三,我再回答一次,真正不认识此人。”孟溪风这个名字是第二次从姜砚函的嘴里说出来了。
上次,姜砚函就问过同样的问题。水婉俏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姜砚函总问她孟溪风的事情。
就她对孟溪风传言的了解,姜砚函既然能拿到孟溪风的药,说明姜砚函跟孟溪风很熟啊。那姜砚函为什么非揪着她问呢?
姜砚函一脸的愁眉苦脸,他敢确定,孟溪风绝对不会骗自己。那只闷葫芦,一年到头都没几个字,哪得开口说话,难不成还在消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