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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摇头晃脑地道:“这首诗就叫难为情,秋蜂清就是秋天的蜜蜂吃起来很清肝降火,秋月鸣就是……就是秋月很喜欢叫的意思。秋月,你是不是曾经偷吃蜜蜂被公主看见过,然后叫得很大声,所以很难为情?”
秋月满脸冤枉,“小满姐姐,我哪里吃过蜜蜂啊?我虽然是苗疆来的,可只吃蜈蚣、蚱蜢什么的,才不吃蜜蜂那么恐怖恶心的玩意儿,你千万别误会我呀!”
爱吃蜈蚣、蚱蜢的人居然说蜜蜂是恐怖恶心的玩意儿,这……
宫女们都报以怀疑的眼光。
“你们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咦,公主要去哪里呀?”
所有人的汪意力登时被转移,傻傻地望着奏琴倏然站起身,好象要离开的样子。
“公主,您要去哪儿?”
宫女们急急忙忙奔向前包围住她。
奏琴又叹了口气,温和地看着她们,“我觉得很闷,想到御花园走走。”
“奴婢们陪您去。”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她温柔而坚定地道。
“可是……”
“别跟着我。”奏琴抛下这句话,像梦游一般飘出琴悦宫。
唉,她觉得浑身不对劲,觉得心情好闷,好想要找人说说心底话,可是她又能找谁呢?
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咦?
她知道该找谁谈谈了。
口口口
一江春水堂奏琴突然来访,而且一来就神神秘秘地将苗苗往卧房里头带,看得落花和向老爷子一头雾水,不知究竟怎么回事。
见平素动作温温柔柔的奏琴急忙掩住门,还上了闩,苗苗小嘴越张越大,到最后完全合不拢。
“琴姐姐,你在做什么?”
奏琴又紧张兮兮地跑过来握住她的小手,满脸严肃地道:“妹妹,我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非常严重。”
苗苗吓了一跳,“你病了吗?哎呀,我赶快叫相公过来帮你看看。”
奏琴眼眶一红,忧郁地道:“或许我真的得让向神医瞧瞧脑子,我觉得这几天全身都不舒服。”
“那我马上去叫他。”苗苗焦急地就要起身。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远远传来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熟悉得教奏琴全身瞬间绷紧。
她的眼眸倏然晶亮,屏息不敢置信地低呼,“是他,妹妹,是他!”
“谁呀?”苗苗担心地瞅着她一阵红一阵白的睑,“琴姐姐你没事吧?我瞧你病得不轻啊!”
“你不明白,就是……他。”奏琴兴奋得语无伦次,“是他吗?他又来你家了?我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不会错的,那个矜持的、优雅的、珍贵的笑声……
与他相识一个月,她只听过他大笑过一回,可是她永永远远都不会忘记。
苗苗诧异地道:“谁来我家?噢,你是说傅大哥吗?”
奏琴的小脸滚烫,结结巴巴地道:“是……是的。”
苗苗瞬间睁大眼睛,“我知道了,你喜欢上傅大哥了,是不是?”
奏琴一呆。苗苗的脑袋瓜鲜少这么灵光过,竟然一说就中。
“我……”她已经快要钻进桌子底下去了。
“可是奇怪,你又没有见过傅大哥,怎么会喜欢他呢?莫非你是晚上作梦梦见他来给你托梦,然后就一见钟情了?”苗苗一拍手。
“不,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呢?而且傅公子他人又没事,怎么会跟我托梦?”她的话听得奏琴又是想笑,又是心惊肉跳。
苗苗搔头,困惑地道:“这我就不明白了。”
“实不相瞒,我们已经见过好几次面了。”奏琴的表情娇羞中有一丝失落,“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不能爱上他。”
“何解?”苗苗学着她相公,装得很镇定、很有学问。
“傅公子是人中之龙,他决计不会看上我的。”她微翘的眼睫毛如一扇绣帘,轻掩住内心真正的思绪,黯然地道:“我们只是谈得来的朋友而已。”
[琴姐姐,你为什么说他不会看上你?你长得很漂亮啊!“苗苗为她打抱不平。
“妹妹,世上只有你和我父皇、母后会觉得我好看。”奏琴感动地握紧了她的手,“但是我心里明白,要配上传公子那样的人物,只有绝色倾城的女子,而我连站在他的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自残行贿是什么意思?”苗苗呆呆地问。
“就是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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