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郄旻有点难堪,但仍然选择无耻,坐在小米的车后座上,他赖乎乎懒洋洋地,好象还挺有理,我也没咋地呀,警察就拎我起来了,他妈的,这澡以后咋洗,我八成是叫人下套了。小米没理他,人是生气的,但仍然头也不回地问,你,去哪?
郄旻没吱声,车子在加速,郄旻嘟囔,几点啦,我回去吃啥?小米一听车子掉转方向朝南郊东岗路疾驰而去。
从派出所回来的那天,在桫椤吧,俩人喝了酒,他们推心置腹地进行了一次长谈。
小米就问,为什么?郄旻也不想装了,坦白地说以前也干过。小米已经无意纠葛从前,只问他嫖娼有什么好?你可以有相爱的女人。郄旻一副你难懂究竟的样子讪笑,小米逼问的结果,郄旻就难为情起来,终于说人家是职业的,活儿好,身不由已,反正都不认识,男人吗,动物呀。这场谈话化解了他们相识以来由于交流不够产生的某些错觉,相互间的坦白反而使彼此释然,他们彼此不是合适的对手。小米了解了自己对他的认知其实就是他的不虚伪,这使她觉得与他相处是轻松的不用装模作样不用带着假面。
“警告你,这样的事最后一回,再犯,别找我”。说完,小米不解气,恶毒地又添了一句,“如果再找我,我叫上你小老婆一起去,叫她开开眼。”郄旻讪讪地,没搭话。
这件事之后,他们两个人似乎变的莫逆起来,有时侯,一块喝茶呢,有漂亮妹妹面前过,郄旻先直勾勾,然后也知道小米正瞪他,也很没脸,仍用色眼###。到后来,小米已经不以为然见怪不怪了。但与此同时,郄旻的两项生意都出现巨大转机,一个是空置了好几年的大土坑里,已经灯火通明打开地基了,而且,与此同时,期房预售处预购房的人群装满了大厅。另一个叫人高兴的事是他与人合作产生经济纠纷的官司,也如愿以偿胜诉了。
这家伙,一顺百顺,忙的不亦乐乎,好多以前有事没事爱在他跟前混的熟人都好久没见他的人影啦。但郄旻总会一周左右到桫椤吧,和小米闲扯一气,很高兴。这两个人常一起去洗澡做足疗,喜欢在一起,但他们不是爱人。
当然,别人总会猜测两个人的关系,有人还亲口问过他们彼此,想证实一下,这两个人也真混蛋,故意玩###,造###折磨人,就不告诉你什么,谁问谁挨憋。挺不厚道。小米自己后来在网上看见谈论说时下出现了所谓“第四类情感”,就顿时觉得是给自己和郄旻关系最好的注解,就是这样的,一男加一女,经常想起,偶而挂念,却不来电,比爱情少一点,比友情多一点,比亲情还朦胧一点。
经过与郄旻的交往,小米觉得自己从前对男人的认识还是肤浅的。尽管她结过婚,婚姻的平等,赋予她一切权利,在个人意愿面前她不会退缩让步,反而使路越走越窄,尽管生活的挫折使她在激流挣扎中选择了放弃,证明了她的清醒和有勇气,但是,她仍然是一个娇蛮任###的孩子。遇见崔达生,挽救了她,没有跌进监牢,但是跌进了男人欲望的陷阱,在黑暗的夜里,她的心灵因屈辱饱受煎熬,学会了克制和###受。当她怀着美好的心愿还有一些利己的用心,与郄旻相识,他又看到了男人的玩世不恭和自弃,男人的无所用心和花心,他们即使与真情意相逢仍然心猿意马,与古往今来美道德的彻底背离。
她心里的所有的对男人的怨奈,积聚成她内心坚硬的冰凉压在了她的心上,什么样的热忱,才能化解这坚硬的冰凉,还给她爱的暖春?
<;艳帜>;1;可疑的爱情(8)
、6、谁的诺言
第六次小米见到黄易,她已经从郄旻事件的刺激中醒过神来。晚饭时,又临时来了几个朋友,打破了只有他们俩一起吃饭的计划,喝了一点红酒,人散后,黄易建议再出去喝啤酒去,小米很久没有在地摊上喝啤酒吃羊肉串了,她早已没有这样的朋友,自己也不会有这样的兴致,听黄易这么一说,她欣然同意前往。
有8点多了,并不晚,他们 从桫椤吧走出来,黄易建议说都别开车,一是喝多了麻烦,再者跃进路那这个点可能没地方停车。走过绿树掩映的街道往东走,黄易拉住了小米的手,他们在拐角的地方打了出租车。车子沿着马路向北一直开,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到了人声杂乱浓烟弥漫的烧烤一条街,这条很著名的街道叫跃进路,在这个城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夏天,从一进入4月开始一直到10月底,每晚这里聚集的吃客,会一直喝到天光见亮。绕了好几个摊黄易才找到空桌,要了两个扎啤十个肉筋还有水煮花生煮毛豆拍黄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