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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以后废他铺路。
可这赵思温虽是骁勇的武将,但却不象那些一根肠子直到底的契丹官员,有勇有谋的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当着满朝文武向述律平发问:“要说跟先帝亲近之人,莫过于身为妻子的太后你了。我等臣子前去侍奉,哪能如先帝之意,太后为何不去?倘若太后先行,臣马上跟随。”
赵将军的话一落,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但也有一种很解气的感觉,静静的盯着述律平,看她如何回答。
正当百官及贵妇位都等着看述律平笑话时,身禁百战的老狐狸立刻做出了答复:“儿女幼弱,国家无主,朕暂不能相从先帝。”
紧接着,她抽出腰间的金刀,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右手齐腕砍下,镇定自若地说道:“朕不能相随先帝,就让这只手代朕陪伴先皇吧!”
说罢她忍痛起身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先皇棺椁里的金顶云头玉如意上,让自己的手“从殉”。
恐怖的鲜血从御座上一直流到墓穴的玉台上,而她依旧镇定自若,淡然不语。
芸夕看着那个叫嚣的女人,眸子里闪过一抹恨意,暗示莫朗过来伺候倍,她淡然的走向高高的玉台…………
第五卷 第五十一章 自作自受
第五十一章 自作自受
上回说到残酷无情的述律平,被赵思温将军的话逼的一时无话可对,竟说出什么儿女幼弱,离开她不行的借口。天下人都不知道,此时的太子已经28岁,大元帅也已25岁,早不再是年幼的孩童。
狠毒的女人这一次终于踢到了铁板,眼见大臣们虽没人出来抗议自己的说法,但眼里的不屑和蔑视,令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再找不出解释来自圆其说。
逼于无奈和为达到震慑目的的述律平,心一横将自己的手腕给砍了下来,立时把所有的人都给吓懵了,惊恐声此起彼落,这一举动令所有的皇亲国戚、满朝文武都她畏如虎蝎,谁还敢再说个不字。
就连她的骨肉也被母亲这疯狂的举动惊的说不出话来,大儿子为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二儿子为此泪水长流,三儿子吓的屁流尿流,南王妃萧温被吓的人事不省,人群中还有几双惊愕无比的眼睛盯着玉台上的疯女人。
正当众人被女皇的断腕的举动吓的手神无主时,却看到太子妃缓步走上了玉台,这一刻所有的目光全都交集在了太子妃的身上。
太子妃要做什么?不知道那个疯女子有多狠毒吗?千万不要再惹她了,太子妃娘娘,臣等可不想看着您的人头也落地呀!
一些和芸夕关系好的王妃还有敬重她的大臣们,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倍并不知道自己中蛊的事,更不知道芸夕的计划,一看到爱妻靠近疯狂的母亲,吓的哪里还顾得自己虚弱的身体,急忙往前冲去,被莫朗暗中阻止,倍愤不可遏可以发火,却听到莫朗屏声传话:“主子,娘娘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她是去给太皇‘包扎’伤口的。”莫朗连连眨眼并死死的扶着他,倍听了半信半疑不过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莫朗只好扶着他往玉台上走去。
“母后,今日是父皇下葬的日子,不疑过多的见血,您的心意父皇在天之灵一定会看到的,切不可再伤凤体,还是让先臣媳给您包扎伤口吧,臣媳这里有医圣师父给和外伤圣药。”
芸夕一脸的关心和痛心之色,轻轻地在述律平面前跪下,哽咽着劝说道。
刚才一时气盛砍了自己的手腕,并没感觉到有多痛,这会儿目的达到了气也有所消减,断腕处骨碎神伤之痛如洪水般的袭来,血如泉喷,虽然她封了穴道止住了流血,可是这痛却无法阻止。此时,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见芸夕竟没被自己吓到,反而上来关心自己,述律平难以相信的盯着这个镇定自若女子。
芸夕并没有因为她的注视而胆怯,反而抬起头来和她对视。述律平看到那清澈灵动的双眸,没有一丝的闪烁和慌乱,竟看不出她为什么要出这个头,加上伤口痛的得她只能紧咬着牙关硬撑着,竟不能开口说话。
见述律平没有反对,芸夕起身上前扶她坐在凤椅上,然后半跪着托起她的手,鲜血从洁白的孝服上滴滴答答地流在玉台上,已经肿的如猪腿似的断腕不住的颤抖着,断骨茬儿白森森的裸露着,血管突突地跳动着一点一点的往外滴着血,伤口恐怖之极,有些侍女没见过早被吓的晕了过去。
芸夕面无波澜,神情自若,查看过伤势后对还能坚持站在述律平身边的侍女说道:“去端着酒来,拿干净的纱布来。”
旁边就是奥姑的祭坛,酒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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