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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作万全准备。
她此刻最为担心的反而不是自身安危,而是害怕法家掌握了如此大杀器,今后若是法、儒两家起了争执,儒门诸修又凭什么来抵抗这来自天道律令的威压?
只听一声闷响,落玉儿勉强举起定稷笔挡了一下,只被打的眼冒金光头痛难忍。她料想今日不能幸免,已经绝望,陡然将全身法力,倒灌元神流泪道:“师傅在上,不肖徒落玉儿今日要破戒了。”
落玉儿早已是用光了体内的真元,只觉胸口一滞,从眉心处飞出了一颗银色的带刺的小小颗粒微微悬浮着挡住了清光下射。四肢瘫软,落玉儿硬碰硬与律令印正面一击,脑海中似乎开了一个水陆道场,钟、鼓、锐、拨诸乐齐鸣,轰轰作响,炸得她一时连上下左右、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楚。身子一晃,就要朝地上坐去。
圭元龙麒用手一指,暂时定住了律令印,笑道:“我念你是无知小辈,便在给你一个机会,若是能够挡得住我下一次攻击老夫做主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自付不能,不如趁早认输,跟在老夫身边学上两年也不至于害了你性命的。”
落玉儿冷漠的看着圭元龙麒,虚弱的声音说道:“哼哼,你有法宝,莫非我龙瞿学宫便没有防身的绝技不成?”这是她首次当着场中诸人的面承认自家身份,她早已在心中存了死志,也不怕被人抓住把柄要挟学宫了。
灵力耗尽,落玉儿蛮横的鼓起脑海中修行儒道所伴生的精神力,猛地往外推出。眉心银丸砰的飞出,彷佛一柄巨大的神剑,轰鸣着,不断的吸引着附近的灵气,散发着万丈剑光向着前方激射而去。
剑光瞬息千里,就在律令大印的正下方,落玉儿法诀一指,银色剑丸发出了一声炸雷声,整个天地似乎也都动摇了一下。这是龙瞿学宫修炼《仁心剑典》达到极致巅峰的某位前辈与人争斗,临死前压缩了全身精华而制成的剑丸,不但可以用在修炼上,相当于一位大成剑仙时时刻刻的灌输洗髓。
用于与人争斗更是一件无上的法宝,在龙瞿学宫的独门心法催动下,这枚剑丸不断的吸收附近四散的灵气,到最后就彷佛一柄五彩天剑,聚敛成为一柄小小的宝剑,拖着长长的剑光呼啸着撞击在了律令大印之上。
落玉儿强打精神,不要命的喷出一口本命真元在剑丸上,娇叱一声:“给我爆!”一口心血喷了出去,彷佛一道血虹,直溅仁心剑丸。
不仅仅是剑丸外附带的银色剑光,而是整颗剑丸的本体也都彻底的粉碎炸裂了开来,其中积蕴了的,相当于一位剑仙大成者的自爆威力仿佛开天辟地一般,就连一旁观战的鬓雪候和寂灭天骄等人都不能幸免,也被这无双巨力给冲得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普通的修真者若是拼命自爆,可以让一位高手受到重伤;剑丸的前主人毕竟是儒门剑修之首,其内蕴含的剑光正气不可估量,此时又是一下子发出,便是照天鉴本体也都受到波及,悄然被震开了一丝裂纹。
落玉儿早已一心逃命,只是找不到机会,此时陡然发现照天鉴有了一丝破绽,哪还迟疑?连忙身形一摆,遁到了破绽所在,身上血光一闪,却是凭借化血遁术逃了出去。
场中诸人,若是认真计较起来,每一个都市落玉儿的师长辈人物,任一个也都不是落玉儿可以单独匹敌的存在。现在见到落玉儿化血逃遁,也都没有追击之意,只是齐齐转头看向圭元龙麒。
圭元龙麒脸色古怪,显然也没有料到落玉儿还有这鱼死网破的惊天一击,也是受了些轻伤,更何况他在之前便已许诺只要落玉儿可以再挨过一招便放她生路。身为帝师太傅,又当着这许多宗师的面,圭元龙麒还真的拉不下脸面去为难一个小姑娘去。
苦笑着看看自己已成粉碎的太傅府,圭元龙麒苦笑一声,道:“罢了,罢了,便算是这丫头福星庇佑吧。”
“只不过,真是越想越气,龙瞿学宫便是这般蛮横,区区一个小丫头也敢来老夫这太傅府邸大打出手了!”圭元龙麒声音一顿,转身又道:“唉,我等也都是圣朝的肱骨之臣,本不该怒从心发,老夫却是让各位见笑了。”
孤异人却道:“太傅大人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今日在太傅府邸,龙瞿学宫胆敢派一个小丫头前来行凶;他日在崇道宫中,公良神魄未必就不敢在御前动武。”
寂灭天骄本来也不关心结盟与否,只是见到朝中几派首脑都是义愤填膺,也是笑嘻嘻的跟道:“钜子大人说的有理,今日太傅府之事见者甚众,即使我们可以施法抹去这些官员的记忆,但此事未必便不会外泄。到时候,我等若是没什么动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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