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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正在望月怀念,而且刚刚有兴致练武,所以也不再理会这股酒意,脚下一晃,来到庭院中间的空地上,手中玉箫一摆,一套落英剑法就着天上的明月挥洒而出。
随着内力的催动,体内的酒意愈发明显,楚邪却仿若未曾感觉到,箫史乘龙,金声玉振,凤曲长鸣,响阁楼台,歌中流,一招招飘洒俊逸的招式随手拈来,让人望之心动,随着楚邪酒意的高涨,脚下多了几分错乱,但却更添了几分飘然。
从远处看去,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位身穿青袍少年身在院中,手持一把翠绿晶莹的玉箫,随着身在飘洒移动,玉箫泛起点点绿光,姿态清雅玄妙,虽只是一把玉箫,但却如利剑一般气势逼人,然而观之却犹如轻描淡写一般,行若无事,丰姿端丽。
“明月如霜,清风似水,夜景无限,曲池跳鱼,园荷泻露,寂寞无人见。夜空空,重寻无处,闲来庭院行边。天涯倦客,山中归路,念断故园心思。燕子楼空,佳人何在,空锁楼中燕。古今如梦,何曾梦觉,唯有望月相忆”。
来到数百年后的今天,自己为何会遇到这事,不但再也看不到养育自己的桃花岛,就连对自己关心爱护的郭姐姐也无缘再见,就算能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过得一生,心中这丝遗憾能随着清风而忘么?唯有这明月还能与郭姐姐共赏,但时光相隔,就算和郭姐姐是在同一轮明月下,又怎能让他满足这般的相思相念?
随着吟声,手中玉箫愈吾舞愈急,脚下也越来越凌乱,虽然凌乱却乱中有序,人影飘忽不定,速度越来越快,到得最后只看到一片残影接连出现在庭院之中。
“往来八百年,何曾安我心?”这句话却隐含愤慨之意,声音清冷坚硬,随着话声,楚邪身子凌空跃起,犹如龙行一般在空中翻滚伸缩,手中玉箫一划,一式山外清音随手用出,伴随着曼妙的招式,玉箫也在清风激荡下发出一声轻啸,一道水流由玉箫中疾射而出,击打在旁边的假山上,出现了一个手指粗大小的孔洞。
身子盘旋着缓缓落地,手中的玉箫已经收入袖中,而楚邪的神色却清醒如常,没有丝毫的醉酒之态。
“啪啪!”几声清脆的掌声响起,“好,好精妙的剑法,好精湛的内功,”
楚邪听到话声没有丝毫惊疑,笑着看着门口说道:“你们三位来此是想看我醉态的吧,呵呵,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怎么?难道你没有醉?怎么可能,刚刚看你步伐之间明显多了几分醉态,”随着说话声,王之容闪身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王之从和王从云,这山庄常年平静,几人今日难得遇到有人来此,而且看楚邪酒量不高,所以席间灌了他许多酒,想看一下这武功高绝的少年醉酒后会不会耍酒疯,虽然看似有些胡闹,但住在这世外之地,却难得有些趣事,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行动。
楚邪哑然失笑,这三位当真过的寂寞,刚刚在舞剑时,他就已经知道三人在外,而且三人并没有躲避之意,所以他也当作未见,至于酒意,在最后那一招时,已经随着那道水柱全部逼出体外了,在舞剑时,内力全速催动,到得最后全身醉意已经十分明显,从他那错乱纷杂的身形中就可以看出,完全是凭着感觉舞动了,他自己也没想到酒精能随着最后那一招疾射而出。
看着三人有些惊奇的目光,楚邪打趣般问道:“敢问三位,楚某那里像醉酒之人了?”
王之容一脸诧异,“奇怪,刚刚你明显醉意十足,怎么现在清醒的很,没有任何醉意,”摇头百思不解,
王从云在旁边抽动了一下鼻子,在四周来回寻找:“这里,这里有一滩酒液,”
王之从二人听了走近一看,地上那滩液体正在散发着浓郁的酒味,他们刚刚还以为是楚邪身上发出来的,没想到是这里发出的。
二人身子突然一震,身影一晃,来到那座假山前,看了一下,口中轻吸了口气:“楚小友,这个孔洞就是刚才那股水流击穿的么?”
书画山河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世界中的武林
花摘叶伤人,武林中内力到了深厚精纯之人都不难做武林谈及内力深厚者又有几人?就王家调查所知,大约只有三十人左右,大部分都是年过半百各门各派的长者。
以这三十来人的内力,飞花摘叶也只是能击伤一人而已,若要如楚邪这般击穿数寸坚石,却是难上加难,人体比石头自然脆弱的很,水耐至柔之物,楚邪能以此击穿坚石,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内力精纯程度已经远胜于寻常武者,而对力道的运用无疑是匪夷所思,这不只是内力身后就可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