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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潇还是十分欢喜的。“哦,也难怪,贤弟久居关内,自然对关外的产物有所不知,这火烧刀乃是一种药物炼制的药酒,这赤血岭常年挂阴风,特别到了夜里,更是阴风刺骨,
将士们再次自然是难以忍受,所以就需要喝这种特制的药酒,不过虽然味道不如关内的那些美酒,但却别有一番风味,你到别的地方还真尝不到。”
张潇闻言一笑却没有去当真,以自己目前的身份,每月都能领到十坛宫廷御酒,何况张潇本就不是贪杯之人,怎么对王贲口中的粗酒干什么兴趣。
不过张潇脸上神情不变,自然让王贲看不出自己心中所想,可惜张潇却是低估了王贲,王贲为人虽然看似粗犷,但心思却是异常细腻,虽然张潇表现的不露声色,
但王贲这样人精的人物怎么会想不到张潇心中所想,不过王贲并不生气,反而十分高兴,心中偷笑道:“哈哈,现在你看不上,等你喝上瘾后就有你求我的时候了”
张潇接下来又和王贲谈论起孔雀佛国的各种看法,张潇从王贲的言语中了解到,原来现在边境虽然情形紧张,但却并没有过战事发生,毕竟都还刚刚建国不久,
一时间谁也摸不清谁的底子,都不敢轻易动手,没一会的功夫一名亲兵走进大帐向王贲道酒席已经备好。王贲看看已经暗淡下去的天色笑道:
“哈哈,贤弟走吧,今日来此,就好好体会下边境上不一样的风味,”看到王贲眼中自信的目光,张潇有些好奇,跟随着王贲登上一处烽火台上,之间烽火台上立着一处凉亭,
凉亭中正摆好了一桌酒菜,酒菜虽然精致,但却都是些简单的小菜,虽然进入金丹期后人们已经可以辟谷,但口舌之欲还是很多人都喜欢的,张潇刚刚坐下。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即便是张潇的修为也感觉这些寒风十分刺骨,张潇这下有些想不明白王贲为何为将酒宴放在如此扫兴之处,然而王贲却不在意,拿起桌子上一坛土罐,一把撕开封口,
一股药草味夹杂着酒香从土罐中溢出,王贲拿起土罐给张潇倒上一大碗,张潇望着碗中显出火红色的酒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张潇还从没见过这样鲜红的酒水,
也不知道味道如何,“贤弟,我这酒平时是不给别人喝的,难得今日贤弟来此,为兄才破例拿出来,来来来贤弟莫要客气。这火烧刀喝的时候需要一口饮尽,方才痛快来,
贤弟咱们干上一碗”王贲说着就端起手中的大碗向张潇举起,张潇见此心中自然是苦笑,王贲既然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当然不会不给面子,这可不是张潇怕王贲,
而是因为张潇看重王贲和众边疆将士们一起在这样的苦寒之地镇守边疆的面子,不然以张潇的实力来说,怕!这个字张潇还不知道怎么写呢。张潇端起桌上的大碗和王贲一碰,
一口将碗中满满的一碗火烧刀喝下肚中,一口酒下肚,没等张潇坐下,张潇脸色顿时一变,只觉自己丹田中似有一团火焰猛然烧起,这团火焰又猛又热,
眨眼间就溜进张潇五脏六腑,四肢百脉,一股热气直冲张潇头顶百汇,让张潇的脸都感觉发烫如烧,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想要发泄一通。
这时一阵阵阴风扫过,但张潇却丝毫不觉得这些阴风刺骨,反而觉得异常凉爽,火烧刀!果然如其名一般如同火一般的刀子,粗糙火辣,但张潇却不知道为何对这种味道十分的喜欢,
也许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和那些宫廷御酒一比,张潇忽然觉得自已一起喝的酒简直就是给女人喝的,抱过桌上的酒坛再给自己倒上满满一碗,同时嘴上喝道:“好酒,好烈的酒!”“哈哈哈哈!贤弟,如此良酒,怎能没有歌声助兴,我这军营中没有舞姬,就让将士们来献上一曲了。”
只见王贲说着,走向一旁的大鼓前,奋力一敲“咚!”一声鼓声从烽火台上响起,鼓音深厚悠长,一声鼓声数里之外都可听到。“咚!”又一声鼓声响起,
但却不是王贲所敲,而是另一处烽火台,接着一声声鼓声接连不断的从其他烽火台上响起。“咚!咚!咚!”浩浩荡荡的鼓音在赤血岭上响起,
“大风!大风!大风!~~~”站在城头的百万将士们随着鼓声的响起,齐声大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大风!大风!”
百万将士们声音让天地都为之所动,凄冷的赤血岭上,更是燃起一团雄雄的战意,和一股浓厚的袍泽之情,也让张潇的心沸腾起来,王贲手持鼓槌,奋力敲响着身下的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