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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来到天真楼,墨菲率先跳下车,梁继糗着脸随后跟上,看也没看老赵一眼。
墨枝看到他们进来,连忙迎上去,“二爷,二奶奶。”
墨菲看着荀况也随后跟了过来,只好扭头四下打量着,“还差多少了?”
墨枝连忙说:“已经都妥了。”
“嗯,你们俩还须再辛苦一段时间,开业那几天一定会很火,突发事也多。”墨菲故意将两人拉在一起说,墨枝的小脸就一红,害羞地垂下。
荀况闪前半步,“不辛苦,我们也只是动动嘴。”
墨菲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这是怎么着,自家的人反倒要外人来护着了?
梁继冲荀况使了个眼色,这种低级错误也能犯。
荀况此时明白了,却不舍得让开,嘴角微涩却勇敢地迎上墨菲目露冷光的双眼。“二奶奶请楼上转转吧,看看哪里还需要改动。”
墨菲这人就是怪,你强,我比你还强!当下一哼,“你忙去吧,有墨枝就行了。”
墨枝应了一声,赶紧过来扶墨菲。她可是听出自家奶奶的不悦了,只是不太明白,刚刚还好好的?
墨菲经过荀况,挑衅地瞥了他一眼,才上了楼。
荀况一下子蔫了。梁继轻声骂了一句没事找抽,就尾随着自家娘子而去。
荀况却突然笑容满面,跟打了鸡血似的,几乎是雀跃着跟了上去。二奶奶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明是让墨枝还见天的过来,偏自己一见墨枝脸红就冲了出来,怪不得挨爷的骂。
一楼接待的都是散客,十八个桌面,分列三排。二楼是个开阔的大厅,有舞台,呈扇形,背景墙浅绿的竹林壁画,这可是米芾的手笔。舞台下皆是地榻,矮桌,铺着柔软的毛皮垫子,能上楼的也都是有些身份的客人。
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包括天真楼的牌匾,都是米芾的手笔。皆因他精通各种笔体,风格也多样。当然,也有王安石的一阙词,沈括也有一幅字。另外,她还求来了司马光的笔迹。严格说来,司马光的笔迹并不出彩,如同他的人一样。三楼的贵宾室中还有二幅赵顼的笔迹,盖的是他的私章。说起赵顼的字,那是他自己非送上门的,不要都不行。
墨菲正想去贵宾室休息一下,便有小厮跑上楼来,“二爷,二奶奶,楼下有人自称是旧识,询问二奶奶可在。”
墨菲看了墨枝一眼,她便转身下楼了。
梁继有些吃味,“娘子的旧识何其多哉~”
“不过是旧识而已,哪比得上二爷的旧爱。”墨菲轻飘飘地封住了梁二的嘴。
荀况偷笑,看来二爷是真的翻不了身了。
梁继翻了他一眼,“荀掌柜可是有什么好笑之事,不妨说来一起听听。”
荀况连忙将神色板正,“是突然想起听过的一段笑话。”
“那就说来听听吧。”梁继白着他,心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掰。
荀况轻咳了一下,含笑说道:“从前有一人叫钱包,另一人叫李亏。钱包家的猪跑到李亏家的地里把玉米全啃坏了,于是双方就打了起来。最后两人决定报官,来到县衙门。
县太爷:下跪何人?
钱包:在下姓”钱“!名”包“!
县太爷一听,信”钱“?有门!你信钱,我爱钱,这不就妥了,急忙喝道:一旁站着,明天再审!下一个!
县太爷:下跪何人?
李亏:在下姓”李“,名”亏“!
县太爷本是一个糊涂官,对判案十分头疼,听他自己说”理亏“,何不顺水推舟,送个人情。
大声道:来人啊,拉下去重打四十!
李亏哭天喊地:大人冤枉!是他家的猪啃了我家玉米地,反要打我,天理何在?
县太爷:你是不是理亏?
李亏道:我是李亏!
县太爷:既然理亏,何来冤枉?”
墨菲扑哧笑出声,“理亏受气,应该的嘛。”
荀况见二奶奶明白了自己的打趣,却大方地应下,倒不好再取笑了。
梁继挥手让他退下后,一把搂住墨菲,“娘子,咱不是说好不提以前的事了吗?那些女人都不是为夫想纳的,再说不是都打发了吗?”
墨菲点头,“刚刚可是你起的头。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吗?”
“哟,你们也有拌嘴的时候呀?”
梁继一听是赵顼的声音,就暗恼,怎么这位属阴魂不散的?如今,他对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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