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蕖的手臂,芙蕖马上闪电般把手弹开了,芙凉心里有疑,一把拉过芙蕖的手,挽起袖子,然后看到了手臂上大大小小的瘀伤。
芙凉大吓一跳,脱口而出就问了:“谁干的?”
芙蕖不答,挣脱了芙凉的嵌制,把衣服的袖子放好。芙凉心里猜到了七八分了,马上扯开嗓子说:“是那个葛老对不对?那个老色鬼,变态狂!”
芙蕖还是不说话,一个人重新默默洗米,做早饭。芙凉急了,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锅说:“你到底为了什么?为钱?你还要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
芙蕖继续沉默以对,做不了早饭就做其他事情,芙凉看着姐姐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回到房间,拿过包包,就往大门走,临走前说:“妈妈要是在九泉之下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伤心死的。”
芙凉走了,只剩下芙蕖一个人在房子里,这空荡荡的房子,前一秒是她的避难所,后一秒就变成了她的灾难地。她想起了她的母亲,那个苦难的女人,一辈子都没有想过一次福,都最后还要为她不孝的女儿的身份而耿耿于怀,到死都不肯瞑目。
流理台上没关好的水龙头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有个女人和着这水声在流眼泪。是谁的眼泪那么悲凉,像断线的珍珠,落在了琉璃盘上。窗外乌云密布,闷热的空气像桑拿一样蒸烤着人们,这粘稠的感觉,像回忆一样让人难以忍受。芙蕖站了起来,捧起一把自来水,就往脸上泼去,温热的泪和冰凉的水,那么的泾渭分明,却又异常地融合在了一起。她想,眼泪可以用水洗去,但是过往呢?拿什么去洗去?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芙蕖在红男绿女里上药,身上的瘀伤在饼干的细致呵护下,慢慢地消散了。似乎所有人对她做人情 妇的事情极有怨言,包括饼干,她上药的时候总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芙蕖身上涂,每一次总是弄得芙蕖龇牙咧嘴的,好不难受。
“温柔点,饼干”她说:“你再涂的那么用力,我就旧伤未去,新伤又来了。”
“痛吗?那么变态的S M你都忍受得了了,这一点点小力气你痛什么?”饼干继续这手上的动作,好不因为芙蕖的求饶而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芙蕖讪笑了一下:“你要是葛老,我一声都不会吭,但是你是饼干,你这样对我,我会很伤心的。”熟人的施害往往比仇人的施害更具打击力,芙蕖可以忍受葛老对她的所有虐待,却无法承受身边人对自己的不满和埋怨。一个人,你越在乎他,就越希望能得到他的理解和谅解。
饼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拍了拍芙蕖的背部,说:“完了,可以起来了。”
芙蕖依言,整理好衣服坐到沙发上,这时,饼干递上一张纸条给芙蕖,便利贴般大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详细的地址。芙蕖看了,不明所以。
“上次你问我男人认不认识齐律,我不是说不认识嘛,后来我跟我男人提了一下,他就问他798的兄弟拿到了。这是他工作室的地址,你有什么事的话,就上门去找他好了。”
芙蕖拿着这张纸条,想起了自己身上的伤,笑笑,她对他的兴趣,仅止于那天的慈善晚宴,洗手间前长廊里的一面,是他们之间缘分的开始和终结。她对她母亲的情事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上一辈的恩怨就到上一辈为止吧。
才刚提到母亲呢,结果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说是来到了北京,不如父女仨出来小聚一番。听着手机里熟悉的语言,芙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将她推进地狱的人,居然还有脸来见她!
于是就拒绝,结果那人在电话里哗哗大叫起来,说她没本心,富贵了之后就忘了这个替她牵线搭桥的人。芙蕖在手机这边气得牙痒痒,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竟将一件丑事当成了功劳!
最后还是妥协了,约在一家饭馆里见面。因为父亲要挟她说再不来就上门拜访,他不知道她家在哪里,但是却知道她的金屋在哪里,她实在是不想在她的容身之所里接待这么一个乌烟瘴气的男人,于是也只得咽下一口气,和他相约见面。
说是父女三人,但实际赴约的只得芙蕖一人,她没有通知芙凉,她不想妹妹再为这个无耻的男人而烦恼。
郑父看到只得芙蕖一人单独赴约,于是就问芙凉去哪里了,芙蕖点上一根烟,说:“没空。有什么事你找我好了,你麻烦她也没什么用。”
郑父惊奇得哇哇直叫,说:“什么叫我有事就找你,难道我们父女俩就不能聚一聚,叙叙旧吗?搞得那么市侩干嘛。”
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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