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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妖媚地侧躺在大鼓上,一手托着一个美丽的花篮,一手支着自己的头。像一件完美精致的艺术品,绝色倾城。她的美超过了性别的限制,有人将她和司清相提并论,我觉得实至名归。
她出现后众人都疯狂地叫喊起来,可当她的手微微向上一抬时,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广场上静得只剩下人们的呼吸声。
只见她慵懒地将花篮凑到自己的面前,对着花篮轻轻一吹。“呼——”地一下,花篮在一瞬间就神奇化成了无数片花瓣。紧接着,那些花瓣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风卷了起来,飞上了天空,然后在广场中间纷纷扬扬地洒下。
这场表演,如梦似幻,魔术与舞蹈结合得完美无缺,真是神了。我看着漫天的花雨,又惊又喜,终于忍不住从马扎上跳起,随众人一起疯狂地欢呼起来:“流觞!流觞!流觞——”
随着流觞与吹雪画梅再次开始舞蹈,开场仪式几乎快火翻了。小色狼和闷骚的茶叔像所有的正常男人一样疯狂地挤到舞台边上去了。我站在一个小马扎上拼命地鼓着掌,手都快鼓肿了。
在鼓掌的间隙,我很偶然地想起了飞墨,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于是我扭头朝他那个方向看了看,这一看我差点没从马扎上一头栽下去。只见司清紧紧地贴在高台的护栏上,认认真真地看着流觞,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郑璇霜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现在正坐在百里飞墨身边那个空位上。我看过去的时候,她正移过身子,亲切地和百里飞墨说着什么。而百里飞墨竟然没有什么刻意地表示,还点着头,显然是在认真听郑璇霜说话。在这个时代,一个未婚的女子亲密的坐在一个年轻的男人身边,简直就是在向众人宣布他们的特殊关系。
不知为什么,我的胸口莫名其妙地开始涌动着一种酸酸的气体,这种气体冲到我的大脑,又变成了一股朦胧的水汽从眼睛里冒了出来。四周的喧闹声在一霎那都消失了,我的脑海里只浮动着一个念头:百里飞墨竟然在大庭广众与郑璇霜如此亲密,他和我真的没关系了。
忽然很想哭,又不知道为什么哭。自己站在这儿就像一个笑话,自己的相公还没给自己休书,就当着众人的面和别的女人愉快的谈天说地。虽然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有什么东西不对劲,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
正当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的时候,飞墨将头扭到了我这边,他显然也看到了我。不过他并没有将头从郑璇霜旁边移开,反而对我扬了扬眉毛,把头往郑璇霜那边凑了凑。心中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这个动作中轰然倒塌,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了神,心里的怨气成倍地翻了上来,行,百里飞墨,算你狠。
“你还想在这呆着吗?我带你去看花灯。”正当我恍恍惚惚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了一道很好听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绛月已经微笑着站到了我身边,他的金眸里荡漾着温柔的笑,黑玉般的长发顺着肩膀一直落在背后,头发上没有任何装饰。他穿了件米白色的宽松淡竹锦绣长袍,长袍的开襟处露着里边短袄淡蓝色的衣领。
看着他那温和如玉的表情,沸腾如火的广场也变得柔和起来。
“走吧,你看着他他会更得意的。”绛月轻轻地拉起了我的手。
现在的绛月,对我来说无疑是一根救命草。我混混沌沌的大脑立刻清醒了,身上也生出了无穷的力气。大呼一口气后,我将头转到了飞墨那边,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对那个混蛋伸出了一个小手指。
飞墨肯定也看到了我旁边的绛月,因为现在,他那张正对郑璇霜甜甜微笑的脸僵住了,眼睛也瞪得溜圆。
小样,你无情别怪我无义,别以为只有你会气人,我是气人的祖宗!我恨恨地骂了一句,跟着绛月向会场外走去。
看到我的动作,飞墨像被马蜂蜇了一样,蹭地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对我疯狂地挥着手,嘴里好像还在大声吼着什么。可惜现在正值流觞表演的高潮,会场上喊声震天,他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见。听见了能怎样,我照走不误。
见我没理会他的抗议,飞墨更急了,他发疯似的跑到高台边用手一撑,跨过护栏就要往下跳。幸亏重色轻友的司清终于良心发现,转过身死死地抱住了他。被人拦住,飞墨更加气急败坏,回身就给了司清一拳。看到这一幕,郑璇霜捂着嘴巴惊叫起来。
在他们闹得乌烟瘴气不可开交的时候,绛月拉着我走出了会场。一路上,我和他都没有说话,我们走到街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