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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整整一年时间完成了这部著作。此书用英文写就,英文名为“The moment in Peking”。在翻译成中文时,有人译为“北京一刹那”,也有人译为“北京一瞬间”,还有译为“瞬息京华”。虽然和原著词义相合,但并未译出原著的神韵。林语堂对这几个译名都不满意,在作品即将付梓时,他自己译为“京华烟云”。
林语堂说,《京华烟云》“全书以道家精神贯串之”。
写《京华烟云》时,林太乙每次放学回家,大衣都来不及脱就冲进书房去看林语堂当天写的东西。一次,林太乙没敲门便冲进书房,发现父亲热泪盈眶,问道:“爸,你怎么啦?”林语堂回答:“我在写一段非常伤心的故事。”这天他写的是红玉之死。
长女林如斯评价父亲的《京华烟云》道:“然此小说实际上的贡献是消极的,而文学上的贡献却是积极的。此书的最大的优点不在性格描写得生动,不在风景形容得宛然如在目前,不在心理描绘得巧妙,而是在其哲学意义。你一翻开来,起初觉得如奔涛,然后觉得幽妙、流动,其次觉得悲哀,最后觉得雷雨前之暗淡风云,到收场雷声霹雳、伟大壮丽、悠然而止。……或可说,‘浮生若梦’是此书之主旨。小说给人以一场大梦的印象时,即成为伟大的小说,直可代表人生,非仅指在二十世纪初叶在北京居住的某两家的生活。包括无涯的人生,就是伟大的小说。”
【风靡】
1936年8月,林语堂接受赛珍珠邀请去美国。途中,他们乘坐的轮船在夏威夷停泊了一天。林本打算带着妻女好好游览一番,还没下船,就看见岸上二十多人,打着大块的横幅,上面写着“欢迎林语堂”。林家一行甫一露面,欢迎者蜂拥上来,给他们献上鲜花编成的花环。林氏夫妇脖子上各被套了七八个,三个女儿也接受了十来个。记者的镁光灯闪成一片,晃得林睁不开眼。来不及细想,他们就被簇拥着拉去吃午饭,接下来是乘坐透明底的船参观海底世界,晚上则是夏威夷传统的大餐和观看土人表演传统的草裙舞,林玩得很尽兴。临别前,他和类似头领的先生握手,感激对方的款待,然后有些羞赧地问他们是做什么的。那位先生一脸错愕,忙自我介绍:“我们都是南洋的华侨,仰慕林先生的文名,所以特意安排了这样一个欢迎仪式。”林赶紧致谢。他们回到船上,发现有人送过来一只螃蟹,足有一尺宽。由于廖翠凤和女儿们吃不惯生鱼,饿了一天肚子,嚷着让林语堂把螃蟹剥开。林用小钳子斯斯文文地折腾了半天,横竖打不开,于是干脆把螃蟹放在衣柜口,用力把衣柜门撞上,螃蟹碎了,门钮也坏了。一家人就着冷螃蟹,终于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
1938年,由《纽约时报》主办的一年一度“全国图书展览会”上,举行了一次“林语堂比赛”,组织者选出十位当代名人,要求参赛者根据《生活的艺术》中所设计的“准科学公式”为十位名人打分,答案与林语堂事先所做的答案最接近者获得一等奖。
美国一位书评家读完《生活的艺术》后说:“读完这本书之后,令我想跑到唐人街,每遇见一个中国人便向他深鞠躬。”
巴西有一位贵妇人钦慕林语堂,恰好有人赠给她一匹名马,于是为马取名为林语堂。后来,这匹马参加比赛,巴西各报,都以大幅标题登出“林语堂参加竞赛”。比赛结束,这匹马没有获得名次,于是当日晚报的标题就成了“林语堂名落孙山”,而夺魁的马反倒没有消息。有人将此事告诉林语堂,林微微一笑,说:“并不幽默。”
一次,林家全家在小河上划船,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性崇拜者,竟站在岸上,把衣服脱得精光,一丝不挂跳下河,追着林语堂乘的船游过来,吓得他们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林语堂一生曾三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他的《生活的艺术》不仅成为全美畅销书冠军,在美国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更稳居榜首达五十二周,美国印行超过四十版,并被译成法、德、意、荷、丹麦、瑞典、西班牙、葡萄牙等十几种文字,成为欧美各阶层的“枕上书”。
1939年,《京华烟云》出版后,被“每月读书会”选为12月的特别推荐书目,美国《时代周刊》说:“《京华烟云》很可能是现代中国小说之经典之作。”40年代,《京华烟云》在美国多次再版,销量达25万册。
1953年3月,台湾传媒大幅报道林语堂将为搜集写作题材访台。到了预告之日,接机团浩浩荡荡在机场等待大师,最后却是乌龙一场。隔天即有亲国民政府的报纸撰文称这是“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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