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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越的确有些懵,实在看不出赤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该强硬出头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不该惹事的正经场面却总是闹出各种事情。
接下去的一幕更是让他呆若木鸡,只见赤炽走到两段断刃旁蹲下,伸手摸了摸断面,似是在检查什么。
周围的人都没有理他,以为他在为兵刃伤心,酒舍又恢复了原有的喧闹,掌柜乐呵呵地回到柜台之后,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忽然,不知赤炽是怎么弄的,那把巨大兵刃又完好地回到他的手中。
伐越以为自己看花了,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后,结果还是一样,刚才断裂的两片残刃居然完好的缝合在一起,表面根本没有任何断裂的痕迹,似乎从未断过。
周围的人也都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门板似的兵刃再次挡住了楼梯。许多人正喝着酒,一惊之下,酒泼了一身却浑然不觉。
「掌柜,你害我的兵刃断了,今天要是不请我喝酒,我就不拿走。」
赤炽朝掌柜挑了挑眉,朝楼梯上走了两步,故意把冷巨往刚才的地方一卡,又透过缝隙朝他挤了挤眼睛,慢慢往楼上走去。
伐越彻底傻了眼,一盏茶的工夫后突然翻起了白眼,右手一拍脑门,仰头望向天花板,心里郁闷极了,自己就像傻子一样,同情了根本就不应该同情的无赖。
此时,他才知道刚才堵住楼梯的那一幕,完全是赤炽刻意制造的,他似乎拥有随时改变兵刃形状的能力,根本不怕卡在楼梯上,一切只是为了闹点事情出来。
真是丢人现眼啊!
哗然声四起,其中也夹杂着掌柜欲哭无泪的哀嚎。
赤炽听在耳中得意极了,拨开楼梯上看热闹的酒客,笑吟吟地走上二楼,目光扫视了一圈,二楼的桌子较多,而且许多桌子刻意用珠帘格开,成为一个个独立的小雅间,配上竹制的装饰,远比一楼更加典雅。
一个身影很快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名羽衣男子独自一人坐在二楼最内侧的方桌边,背后靠墙,左侧临街,是个看街景绝好的位置。
羽衣男子看到他脸上的笑容颇感意外,一时也想不明白其中缘故。
「花翎鸟,我又来了。」
羽衣男子眉心闪过一丝不快,红发少年轻佻的口吻明显有挑衅意味。
二楼的酒客并不认识赤炽,只是见他特别的发型都望了过来。
这二楼雅阁不乏大户之人,其中也有些待字闺中的少女,瞬间吸引了赤炽的目光,笑咪咪地朝她们挥手,迎来的却是一片白眼。
楼下的哗然声渐渐消失,由于无法上下,酒菜也无法传送,伙计们望着门板似的巨大兵刃只能苦笑,随即传来掌柜的吼叫声。
「好吧好吧!免费请你喝一壶,快把这鬼东西挪走,快挪走!」
赤炽朝二楼众多惊讶的目光笑了笑,转身走回楼梯,却不急着移开冷巨,透过缝隙笑道:「掌柜,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个红毛猴子,真可恶!掌柜恨得咬牙切齿,却奈何不了赤炽,还要刻意低头认错。
「好吧!我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你一回。」赤炽的注意力已经移到羽衣男子身上,根本没兴致再和掌柜闹,右手轻轻提起,巨大的兵刃竟似能扭曲般转了个弯,轻轻松松地就被他拖上了二楼。
这一幕又让楼下的人们看傻了眼,只有伐越恨得咬牙切齿,瞪着楼梯半天没动静。他知道赤炽闹了半天不过是为了骗壶酒喝,当然他也明白,赤炽并不是贪婪,只是少年人爱玩的心性,再加上喜欢捉弄人的个性使然。
二楼也有一个吃惊的人,羽衣男子看到赤炽肩头的冷巨时,幽深的黑瞳微微一缩,淡淡的惊愕抹上眸子。
赤炽一直留意这张吹弹欲破的俊秀面容,一切变化了然于心,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用力拍拍冷巨的表面,像是在说「看到没有,你的手段没用。」
他迳自走到羽衣男子对面的桌子坐下,冷巨朝栏杆外一放,大半部分伸出窗外悬在半空,把街上的人吓得半死,惊叫声四起,争相走避。
掌柜听到声音也跑到街上,看到这样的场面气得连连跺脚咒骂,恨不得冲上二楼把红毛猴子撕成两半。
赤炽坐在窗边,街上的反应自然一清二楚,眼角流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冷笑,而羽衣男子似乎感觉到什么,纤柔的目光静静看着赤炽。
赤炽迎着目光笑了笑,扬声唤道:「掌柜,快给我们上酒啊!」
羽衣男人听他用「我们」,只是淡淡笑了笑,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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