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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让科举的机会都不再平等。
自从先帝作出“盛世滋丁,永不加赋”的辉煌承诺后,国家人口就一直在以极快地速度增长,当土地无法养活增长的人口,他们只有卖身为奴。
当平民不得不出卖自己的时候,国家的未来是不可想象的。
关于拉近平民和贵族差距的方法,朕苦思无果,但是至少让朕先废除贱籍。不能让奴才的子子孙孙也依旧为奴,永远无出头之日。
朕为之焦虑的诸多问题,显然也再困扰着明莼。她甚至为其中的许多问题提出了可行或不可行的解决之法。
虽然她的想法,不一定能付诸实现。
虽然朕的时间,已不够一一解决这个国家的问题。
甚至朕无法告诉她,我已知道了你的想法。
但我依然感到巨大的幸福。
当你爱着一个人,而你又发现她恰好是你唯一的知己的时候,那种无法克制的巨大的幸福和快乐。
你懂我,我也懂你。
皇后病了,阿莼回宫侍疾。朕回宫后,在宫道旁初次瞧见她。
那时朕坐在御辇上,她孤身一个人,静静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宫道那头。已经是雍正七年的十二月了,天□晚,日澹烟疏,雾气笼罩,长道如同一个孤寂的封闭的梦。
我却一眼瞧见了她。
我才发现她行走时极为优美。宫妃的仪态自然都是美的,她却和他人不同,走路时总是昂着头,姿态放松又自信,款款行走间有一种我所不熟悉的、逼人的气势。
优雅的,有魅力的,然而又是锋锐的,冷淡的,与红尘格格不入。
想起她以前开玩笑说,女人也能成就功业。
那是只觉得不以为然,现在却恍然有一种感觉,她已经成为了她年少时向往的那种女性。(陛下,你是想说事业女性的气质么……)。
静鞭响起之后,朕叫停了御辇,索性和宣妃一起散步。
不是没看到宫人们惊讶的眼神,但是,自从看到那些札记后,阿莼给我的感觉又是不同。
好像和她在一起,可以很平等,很放松。
两人无声地走,也可以走很久。
明莼忽然说:“陛下。”。
我回应:“何事?”。
她低声说:“明莼做了错事,陛下可以原谅我吗?”。
我笑了笑:“只要你知错了,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她低着头,过了半天才“嗯”了一声。
那些书,不能再写,会留下祸患。但是,如果她对政治有所见解,朕不是不能听取她的意见。
那时候,我只是以为,她对于实现自我的才干有所渴望,于是朕愿意给她发挥能力、上达天听的机会。在我以女子的思维无法理解明莼的行为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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