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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一把将给人推了出去——一了百了!
可时间没过一会儿,她就开始后悔了,身体里那股子兴奋劲儿,非但没因为人走了而变得平息下来,反而还因为那人拎了雨之后湿哒哒的狼狈样儿——或者说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在自己想到这样的形容词儿的时候变得一阵恶心,一个男人用上这么个词儿,不是恶心是什么?
可却正是这样‘恶心’,却让她更是兴奋了。
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的黑夜里,明明能见度非常的底,她却能把四周的一切看得极为清楚,自然包括这人。
闷闷不乐的在思考了几分钟之后,她提出以上那个显然没啥看头的威胁。
其实已经算是一个妥协了。
可佛缘并不以为。
他还以为她是要逼着自己说实话,所以沉默的还是那样像根标杆一样站在那里,看得巫瀛一阵气恼!
给你个台阶你居然还不顺着上了?!
好!
那就冻死算了!
生气了的女人,从来是不讲理的,更何况现在这个浑然已经在没生气的时候都不怎么讲理的女人!
【054】 来到石村
那个让巫瀛觉得兴奋的感觉,在今后的每一日都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这也算是对于她变得这样性格恶劣,时常带给人烦恼的一种惩罚?
反正,她是如此以为的,当然,这是后话,在后来她终于又恢复了记忆,但这股恶劣的性子却似乎已经融入了自己原本的个性里,又或者,其实她这般的个性找就在她的身体里,只是隐隐被压制着——从前族内出事的时候,那个杀人魔一般的小孩子,或许就是这个性格出现的第一次——当然,这是现代的心理分析,他们那个时候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另外,对于她的这种想法,身为受害人的华佛缘,有着不同的见解。
在他看来,她所以为的这种折磨,其实根本、完全、百分之百的不是折磨她,而是他!特别他——有说不出口的理由!
而又另外,对于引发了这种情况的最大可能人士——唐枭来说,他是最气愤的人。
明明这买卖是自己做的,但结果享受的却是旁人!
巫瀛这状况,不管是失忆或者人格分裂,又或者是无时无刻不对那个他所厌恶的男人有着他所憎恶的念头——都绝对与他让她吃的试的那些东西!
纯粹的,为他人作嫁衣裳!
话转回来,那日的雨夜,在站树洞外的男人在约莫淋了半个时辰的雨之后轰然倒下了。
而对于自我折磨的半个时辰的女人则气急败坏的跳下树洞把那个湿漉漉的家伙给带了上来!
巫瀛觉得,自己果然是没事儿找事儿做的祖先。
把人推下去,她难受,让人淋雨,她难受,现在好了,人被她给弄回来了——她还是得难受!
湿成落汤鸡模样的人哪怕是在树洞里又哪里能暖和起来?
摸到这人身上的冰凉,思考不足一秒钟,她便做出了要把人给拨干净取暖的决定——虽然这决定十分的弱智,好像许许多多的话本小说里都会出现的情节一样。
可她还是得做。以为毕竟那些东西出现,被人写出来,都还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只是为什么她觉得他和她的角色似乎是反向的?
看着被自己剥干净了的身体,巫瀛生出一股不平的心气来,当然这股心气是因为要克制住自己内心那个压都快压不住的兴奋感而故意扩大开来的。
她在不平,为什么一个男人,居然有比自己还要细腻柔软的肌肤,以及比自己还要纤细的腰身!
这简直是一股耻辱,对身为女人的自己的一种羞辱!
虽然不记得什么,可自己这具身体所具有的不应该属于女人的力量和显然比较结实的身体,都让巫瀛觉得自己当初可能是个穷人家的姑娘,说不定老爹和老娘都是干力气活儿的,所以她恐怕也得是个大户人家的粗使丫头一类的。
而至于这男人,恐怕就是自己帮工的家里的大少爷之类的
把自己也给脱得只剩下单衣,继而用自己脱下的衣裳将这光溜溜的家伙和自己一起裹起来之后,巫瀛开始胡思乱想,因为如果不想的话,她觉得自己脑袋里马上会浮现出一些非常奇怪,姑娘家绝对不该去想更莫说一旦想了似乎立刻就会去做的事情!
一夜,如此而过。
如果在宅子里大发雷霆的小七知道此时此刻发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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